「你想聽故事麼?我給你說個故事……」坐在奈何橋上,少年晃著腳,背後那些不斷從汙濁的水中伸出想將徘徊不定的魂體拖入水中的手盡被無視。
「嗯……我想想,大概八、九百年了吧,當時飢荒剛過,卻比往年好了許多,聖上大開恩科……」
漸漸地有些鬼魂駐足,聽著少年說著千年前的故事,有些領了孟婆湯喝下,雙眼麻木地走上橋的另一頭。
「你想聽故事麼?我給你說個故事……」坐在奈何橋上,少年晃著腳,背後那些不斷從汙濁的水中伸出想將徘徊不定的魂體拖入水中的手盡被無視。
「嗯……我想想,大概八、九百年了吧,當時飢荒剛過,卻比往年好了許多,聖上大開恩科……」
漸漸地有些鬼魂駐足,聽著少年說著千年前的故事,有些領了孟婆湯喝下,雙眼麻木地走上橋的另一頭。
二○一七年 冬 A國
金屬質感充斥的輪椅停歇在階梯邊,輪椅上一抹清瘦人影靜靜的倚靠在上頭,雙腿早已因長年的癱瘓枯瘦如柴,只能用薄毯稍加遮掩底下的不堪。男人睜著黝黑無神的雙眼望著三公尺處的網狀圍欄,金風徐徐而過,籃球架上破敗的網子隨風輕微擺動。
那日,他欺騙了狐吞下化靈丹,狐身受重傷的消息因而走漏,修仙界各大門派傾盡一己之力討伐九尾靈狐。
「為何害我?」眼前血紅雙眸閃爍著殺意與失望的白色大狐狸如此問他。
褚冥漾淺笑不答,目光鎖在被他重傷致死,如今已剩八條大尾巴的靈狐,默默搖頭。
陽光和煦,綿密的溫柔在皮膚上灑下暈黃光輝,暖風悄悄地爬進屋內,將薄沙似的窗簾吹動,引起風鈴的夾道歡迎。
「叮鈴鈴--」
那屬於來訪者的輕聲細語,害怕著多一點不和諧雜音便會將床上沉睡人兒吵醒的小心翼翼。
纖細的手指捻著一朵白色花朵,依稀可見,白皙手腕隱藏在寬大袖子下頭,素色衣袖隨風飄動,若隱若現。
忽地,一陣風拂面而來,手上的花朵,乘著風,藉著纖毛離開了母親,細長的墨黑種子,在黑夜中逐漸隱去了蹤影。
「如果有一天,褚跟你的孩子掉進水裡,你會先救誰?」某次上課無聊,身邊的紫袍搭檔拿著一本心理測驗的雜誌這樣問他。
「……」冰炎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罵聲道:「無聊。」
這有什麼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