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漾 #狗血 #腦洞 #慎入 #架空生子 #大綱文

很久以前,大概高中時期的腦洞了,那時候可能急需狗血淨化身心或讓天雷劈一下醒腦,總之,就出現這個天雷狗血足以讓人在都市中、有避雷針的環境下依舊能順利渡劫的產物(雖然也有可能是我看了某篇狗血文被噁心到想報社才產生這故事

所以,畫重點,歷史久遠,狗血

超級狗血混亂!!!!!!

 

 

 

 

 

褚冥漾逃離冰炎身邊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他把孩子生下來,東躲西藏,藏到距離原本的城市最遠的地方。

他不敢去應徵正職,怕時間久了被找到,就這樣帶著孩子一路打零工,洗碗、端盤、工地搬鋼筋水泥、做土水、幫人摘水果、在夜市煎牛排......每到一個城市,做著當天能領薪水或一個禮拜結算的工作,力圖被發現時能在最短時間內離開。

就這樣快五年過去,竟然都沒被發現。

在他以為自己安全,冰炎可能已經沒再繼續找他時,冰炎出現了,堵在他的租屋處,滿臉風雨欲來的盯著他的孩子。

他給小孩取了小名,陽陽,小孩腦袋上有幾縷和冰炎額前那搓火焰般的紅髮,不多,也不起眼,他會小心的用更多的黑髮掩蓋住那些紅髮。

陽陽和他很像,但比他精緻得多,揉雜了他和冰炎的樣貌,是個漂亮到會讓人問是不是偷抱來的孩子。

冰炎只著站在門口無辜盯著他的陽陽問:這是哪來的雜種。

他認不出陽陽,如果他仔細看看,會發現陽陽眉眼間和他是有些像的,可是冰炎全然沒發現,沉浸在被背叛的憤怒裡。

他不是雜種。褚冥漾說,意外的沒告訴冰炎這是他的孩子,因為他摸不清冰炎現在的性子。

他離開冰炎時,他已經病得很重了,甚至說出要是敢離開他就要把他殺了吃下肚,這樣就能永遠在一起的話,如果讓他知道有這麼一個孩子,會奪去他的目光,會吸引他的注意,血管裡流著一半屬於他的血液,褚冥漾不知道以冰炎病態的獨佔慾是否能接受孩子。

他們大吵了一架,最後以冰炎摔門離開。

冰炎離開時,褚冥漾鬆了口氣,對方沒再做出些偏激的事,應該是痊癒了。

之後幾天,冰炎連續上門,固執地要將帶他回去。

他說他知道當年自己錯了,要褚冥漾給他機會,他那時候是病了,現在病好,不會再那樣對待他了。

幾次後,褚冥漾內心有些鬆動,這些年他過得太苦,連帶著孩子也跟著他過苦日子,他想給孩子一個安全成長的環境,就是不知道冰炎的態度如何。

這陣子他們雖有爭吵雖有和平談話,可除了第一次,之後就沒再說到關於孩子的事了。

於是他和冰炎說起孩子。

然而就像被點燃炮仗一般,冰炎露出當年讓他驚懼絕望的表情。

他猙獰著面孔要他別提那個「雜種」,他可以原諒他背叛自己和其他人生下這個雜種,但要他把雜種接進家裡住,不可能!沒把他弄死都是看在他身上有褚冥漾血的分子上了。

一口一個雜種,讓褚冥漾再也不敢提起孩子。

之後,冰炎依舊千方百計地要把褚冥漾帶回去,卻都因為孩子的存在而作罷,他看著孩子的眼神越來越讓褚冥漾心驚,卻也不知該怎麼轉圜。

他曾隱諱地問冰炎,如果陽陽也是他的孩子,他能接受嗎?

對方嗤笑了聲,冷漠的掃了眼被他關在房間的孩子的門,最後才勉強說,他不接受任何有他或褚冥漾血脈的孩子的存在,孩子會阻礙到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插進第三個人都會變調,就算那是自己的孩子。

這時候褚冥漾只能不斷在內心告訴自己,他有病,他病得超深,別跟一個神經病計較。趁冰炎沒想到要把他閹了杜絕產生後代的可能性前趕緊又換了個話題。

就這樣,冰炎想帶褚冥漾回去,他卻不想聽冰炎的把孩子扔到孤兒院去,事情就這樣僵持在那。

迎來轉折的原因,是因為冰炎看到他和以前待過的店的收銀小妹聊天。

他被那個畫面刺激到發病了。

冰炎執拗的認為那個女孩是陽陽的親生母親,忽視了那張和褚冥漾差不多、無法起到提高孩子顏值的平凡面孔,無論如何解釋就是不聽。

他們再一次發生爭吵,褚冥漾都來不及把孩子抱進房間以免看到父母吵架。

原本他以為這次會和以往一樣,由冰炎摔門離去,等過幾天冷靜了再回來。

然而,冰炎卻像瘋了一樣不斷的質問他和那個女孩的事,問他被自己肏了這麼久居然還能對女人硬起來,問他是不是為了那個女人和那個雜種才不願和他回去。

你冷靜一點!他朝冰炎大吼,想抱起孩子回到房間,卻被冰炎暴力的扯過來摔到牆上。

冰炎瘋了一樣親吻他,撕扯他的衣服,當著孩子的面對他施以暴行。

期間陽陽衝過去想把冰炎拉開,卻被他一腳踢飛,褚冥漾只聽到很大的「咚!」聲,就沒聽到陽陽讓他放開爸爸的聲音了。

他死命掙扎,想推開冰炎,卻只是將他刺激得越發癲狂。

冰炎瘋了,不對,他本來就是瘋的,否則當年他為何會不顧後果的逃離?

他被冰炎按在牆上強暴,被迫回憶著當年的一切,體內被灌滿精液,褚冥漾滿臉空茫的望著虛空中,想不明白冰炎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

等他終於被放開,跌到地上時才看到不遠處奄奄一息的小孩,瞬間臉色大變。

他崩潰的推開正柔情蜜意為他穿衣的冰炎,哭喊著陽陽爬過去看他的情況,卻被冰炎抱住,說不要管那個雜種。

褚冥漾的表情漸漸染上了和冰炎相似的癲狂,他哭叫著說那也是你的孩子,他身上也留著你的血。

冰炎卻是不信,他總覺得這是褚冥漾要騙他留下孩子的藉口。

你去驗!你去驗血!他是我生下的!我懷了七個月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他哭著爬到孩子身邊,卻如何也叫不醒孩子。

陽陽臉色慘白,後腦杓有一灘血,褚冥漾幾乎要瘋了,還是冰炎讓人快點把孩子送醫才搶回一命,可孩子卻始終沒法醒來。

 

 

褚冥漾回到冰炎身邊了。

他負擔不起陽陽的醫藥費。

冰炎對他很好,像極了還沒露出真面目時的好。

他們過了一段濃情蜜意的日子。

然而,褚冥漾臉上卻始終蒙著一層陰影。

冰炎只許他每個月見一次陽陽,說孩子在無菌室最好別太常去看他,為了孩子褚冥漾都忍了。

冰炎曾說,要和他再生一個,可褚冥漾卻知道不論是自己還冰炎,都吃著避孕的藥物,冰炎根本不願意讓他再度擁有孩子,一個陽陽他就受不了了,怎麼可能再出現孩子引開他的注意力?

褚冥漾曾無數次在冰炎眼中看到對陽陽的殺意,不論他是依舊不覺得陽陽是自己的孩子還是不願他們之間有其他事物插足,褚冥漾都不在意了,只要陽陽能好好的,只要他能睜開眼再叫他一次爸爸。

這段平和的假象中就在某一天,如緊繃斷裂的繩子一般,破碎個徹底。

看著無菌室裡的孩子,耳邊冰炎還再低聲說著肉麻的話語,褚冥漾緩緩的握緊拳頭,淚水無聲洛下。

那個晚上,他拿著藏起的餐刀,狠狠地往冰炎身上捅。

你說你會好好醫治陽陽!你說他一定會好起來!你說你會和我一樣愛著我們的孩子!你騙我!!!他哭喊著,臉龐被濺起的血花染上點點星紅。

你說你會改!你說會對我好!你說會聽我的!那你去死啊!去給我的陽陽陪葬啊!!!

最後,他被趕來的保安拉開了。

冰炎被緊急送醫,連他那兩個大伯二伯和他的愛人都來了。

和當初他脫離冰炎的囚禁時,一樣的主演,一樣的對話,只是場景不同,心情也不同了。

他們說很抱歉,沒想到冰炎隱藏的這們深,他們以為冰炎已經痊癒了,沒想到又做出這種事,後來,他們說會做主把他送到國外,給他一筆後半生無憂的錢,讓冰炎再也找不到他。

冰炎這幾個心懷愧疚的人之後又說了甚麼,他已經聽不清了。

當年他被救出,心中充滿絕望,始終無法遺忘那段時日的恐懼,得到自由,踏出別墅見到陽光時內心不免升起希望,鼓起勇氣趁著沒人注意到他,逃離這個讓他渾身是傷的地方,可這一回,他卻在也無法從深淵中爬出了。

無菌房的孩子像極了陽陽,可那不是他的陽陽。

他找不到他的孩子了。

他不知道他的陽陽被帶到哪了。

他和冰炎一樣,弄丟了最重要的東西了。

 

 

他被冰炎的家人送到國外。

持續了五六年安生的日子。

褚冥漾麻木的看著跑過他房子前的孩子們,如果他的孩子能順利長大,現在也和他們一樣大了。

陽陽是個貼心的孩子,他總在窗戶邊羨慕的看著再空地上玩耍的小孩,卻總告訴他自己不寂寞,有爸爸就足夠了,不會吵著鬧著要去外面玩,想交新朋友。

他看著那群孩子消失在轉角,默默從長椅上的站起身,回到屋子裡。

不久,門鈴響起,未鎖的門把被轉動,冰炎來到屋裡。

他沒問對方是怎麼突破長輩封鎖找來了,那根本毫無意義。

冰炎和他說,那天晚上孩子忽然沒了呼吸,他不知道該怎麼讓褚冥漾接受噩耗,才找了個和他同樣的孩子來,想不到褚冥漾這麼敏銳發現了。

他又說了好多,老調重彈的道歉,令人發笑的保證,甚至還說不介意那時褚冥漾對他的傷害。

看著冰炎眼裡隱藏得極深,卻如出一轍的瘋狂,褚冥漾忍不住笑了。

他慢絲條裡的從沙發縫隙拿出一把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他怎麼能忘了,冰炎的弱點,從來不是他自己啊。

那可是一個,最害怕失去,最害怕離別,總想把喜歡的事物留在身邊,始終無法長大,活在過去的遺憾裡的瘋子啊!

褚冥漾再他驚懼的神情中緩緩笑了:你不是說沒有我你活不了?你說,我是你的命?上一次沒弄死你,這次總不會失敗了吧?

碰!

 

 

 

 

 

 

 

 

 

前篇

 

褚冥漾認識冰炎是在高中。

在他被8+9堵在巷子裡貢獻零用錢的時候,被冰炎路過發現。

冰炎佇立在巷口圍觀一場霸凌,隱約覺得褚冥漾那張衰臉異常眼熟,正回想著是在哪看過這張臉時,被8+9當作想見義勇為,一起給揍了。

雙拳難敵四手,就算是身為跆拳道社社長,肩負招生擔當的冰炎仍舊被一群小混混給圍毆倒地,臉上頂了一圈熊貓眼嘴角打出瘀青。

他們倆一起被送醫院,住同個病房,褚冥漾狂跟他道歉,小嘴巴拉巴拉的沒有停頓,直教冰炎心煩氣躁,想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有人能這麼囉嗦。

過幾天等班長帶著同班同學來看望他們,冰炎這才發現隔壁床的衰臉路人是自己同班兩年的同學。

這事過後,出於照顧小動物或保護弱小的心態,冰炎把褚冥漾納入羽翼下護著了。

冰炎開始在捷運站出口等褚冥漾,和一起走到學校;在褚冥漾落單沒人組隊時把他拎進自己的隊伍;投自動販賣機時順手扔一瓶包裝越來越醜的蜜豆奶給他。

之後不久,那群老跟褚冥漾收保護費的8+9在以各種原因進感化院或監獄,冰炎曾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被勒索多少錢了要幫他要回,褚冥漾只搖頭,說沒必要了,從高一到現在他也不記得自己貢獻多少零用錢去了。

其實他擔心過冰炎會不會罵他為甚麼不反抗不告訴師長的,幸好冰炎沒這麼說。

自此就算褚冥漾不跟在冰炎身邊到達捷運站才分開也沒關係了,但他還是習慣和冰炎一起上下學。

褚冥漾曾好奇過,為什麼冰炎總那麼剛好都能在捷運站門口等到他?

他曾試著早點出門,但依舊會在出捷運站後發現那個在手扶梯出口跩跩的斜著背包等待他跟上的少年。

「冰炎,你怎麼這麼早?」

鄙視的掃了他一眼,冰炎沒有回答這個蠢問題。

從一開始的上下學,到之後下課時間也待在他身邊,褚冥漾漸漸習慣了冰炎給冰炎當個小跟班。

這段平凡的日子並不長。

高三上學期即將結束的幾個禮拜,冰炎莫名地都沒來上課,班導只說他家裡有事,要請假一段時間,之後的衝刺也不會來了。

再次看到他時,褚冥漾幾乎認不得冰炎了。

依舊是那個五官,可再也沒有先前的冷漠暴躁。

這是個全然相反的詞,可褚冥漾卻覺得很適合冰炎,對於不熟的人一貫的冷漠,但只有熟悉了才會發現他冷漠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暴躁性格。

褚冥漾有些害怕這個彷彿一灘死水的冰炎。

他不知道冰炎在這段時間經歷了了什麼,也害怕著這個突然變得陰鬱的冰炎,然而在對方一個眼神下,他還是忍不住地跟了上去。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放寒假前。

雖然冰炎的表情依舊很冷,渾身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氣息,並且除了他沒有多少人敢靠近。

隨著放榜,冰炎似乎也漸漸的變得跟以前一樣。

褚冥漾隱隱放心下來。

有一次,他意外的在捷運站口沒等到冰炎,正繞了一圈試圖尋找時,意外看到一輛像在跟公車比長的豪車停在公車專用停車格,冰炎從車上走下來,站在他熟悉的位置等他。

褚冥漾默默地花了五分鐘走向另一個出口,走進捷運站,再次從那個出口走出來,傻笑著對冰炎說今天公車來得比較晚。

那時候冰炎探究的看了他幾秒,甚麼也沒說轉身走人,要他跟上。

他覺得冰炎或許知道什麼了,也或許不知道,但是,既然他不問,褚冥漾也決定當作沒這回事,他沒有看到冰炎從豪車下走下來,自己也沒有特意又多花五分鐘從同個出口走出來。

褚冥漾不願去想為甚麼冰炎要特意讓家裡的車子在捷運站出口把他放下來,還跟他一起走到學校。

褚冥漾重新考了指考。

冰炎惡霸的要他和自己填同一個學校,發現分數不夠後,徵收了他從放榜到指考的這幾個月。

褚冥漾一邊哀號一邊接受冰炎的地獄式補習,天天被考卷埋著,使盡的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和冰炎考上同一個學校。

大一下學期,他和冰炎確定了關係。

褚冥漾自己也糊裡糊塗的,想不明白這中間出了甚麼事,反正有天醒來,他就被冠上冰炎男朋友的身分了。

他坐上那台高中時看過的車,來到冰炎的家中。

那個家,只有他一個人。

這時,褚冥漾隱約猜到那段冰炎消失的日子發生了甚麼。

而後,他也陸陸續續地從冰炎偶爾漫不經心的話語中拼湊出冰炎的故事。

高中時逢巨變,由大伯二伯監護,但大伯工作忙碌,二伯已有家庭,事實上那段日子是靠冰炎自己撐過去的,後來回到學校,冰炎在人群中慢慢的變得正常。

至少,那時候褚冥漾覺得,冰炎已經好了。

 

 

去過冰炎家後,事情開始有了變化。

冰炎一天比一天神經質,不許褚冥漾亂跑,不許跑到他看不見的地方,不許他不接電話,不許和不認識的人會面,不許不說一聲跑出去,要讓他知道他去哪,打電話要開視訊,要讓他看著,要聽話……

這是一段緩慢的過程,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缺陷隱藏得極好的冰炎開始卸下他的偽裝,將真實的、沉重的自我展現在褚冥漾面前。

等褚冥漾發覺冰炎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

冰炎這些年來從沒有走出來過,他一直沉浸在過去的苦痛中,父母遲遲不接的電話,陷入忙音的話筒,終於回播時聽到的噩耗,守在手術室外卻等來冰涼的遺體,空曠無人的宅子,冷漠的傭人,要他趕緊長大、對他關愛卻無法專注於他的親人……

那時候的冰炎,就已經病了。

只是他把自己隱藏得太好。

當冰炎的大伯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時,褚冥漾已經被冰炎囚禁半年了。

冰炎被強迫去治病,褚冥漾也趁機逃跑。

剛有好轉的冰炎一回來發現褚冥漾「不見」了,扔下他給予的一切逃離他的身邊,冰炎終於徹底的瘋魔。

這一次,他把自己掩藏得更好。

再也沒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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