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會害我忍不住的。」夏碎低沉的笑聲再度在胸膛迴盪,忽然加快了進程擼動手下的性器,將身下的人伺候到了頂點接注射出的濃稠精液快速的探到下體。

他已經忘了自己這麼做的初衷了,也許只是想著,放縱一次,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坐回原本的兄弟;也許是想著,吃到一次,了結心裡的扭曲慾望,日後總不會再繼續渴望著。

一次也好,就一次,今晚過後,所有都會恢復原狀,這種彷彿世界末日的絕望,幾乎快湮沒了他。

臉上勾著逐漸扭曲的微笑,他心裡還想著,吃一次也夠本了啊,總比冰炎那聳貨好多了,夜襲多少次了沒一次成功,明明心悅的小學弟神經那麼大條只要沒直觀清醒的發現肯定都不會察覺……哪像他的歲,要是有點匹漏了,他肯定會發現異狀,即使尾巴收拾得再好也多少會感覺到不對勁。

千冬歲因著釋放出來早已舒服的哼聲了,即使身後被插入一根手指急躁卻不失溫柔的抽插旋轉著,也不過是皺皺眉頭,小聲了嘟囔了些聽不甚清楚無意義的話語。

「……」將垂落的髮絲梳攏到耳後,垂下眼簾,夏碎退後了點,彎下身紆尊降貴的開始舔舐沾了些白濁的黏膩柱身。解放過的男身還有些半硬著,他細心的將之舔舐乾淨,最後一口含住顫巍巍挺立的下體。

一邊吸吮著口裡的柱體,一邊轉動著手指輕輕抽插對方身後的洞口,不斷轉動、摳挖,緩緩地加入第二根手指……只靠著精液還不夠濕滑,夏碎微微擰了眉頭,彈手一個傳送陣,將準備給寵物吞的果糖送了過來,濃濃的草莓味道逐漸讓曖昧的氣氛更加黏膩。

「哼……嗯……」下體進入一個溫暖得口腔,隨著不時的收縮吸咬,幾乎將千冬歲帶入了天堂,脆弱的脖頸仰高,無論如何都不肯認輸低頭,即使到了如此地步也不肯求饒,帶著小驕傲抬起的下巴讓夏碎迷醉不已。

穴口越來越鬆軟,散發著糜豔的麝香味兒與甜得發膩的果香,夏碎眼神愈發幽暗,終究是受不了誘惑,將身下人的腰壓得更低,臉埋入了幽穴,狡猾的舌頭在穴口刺探著,刺激得羞澀的穴口不斷收縮痙攣,甜膩的汁液在口腔發散,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不斷抽插、旋轉,讓千冬歲不住低泣著蹬著腿拒絕。

「乖。」沙啞的聲音彷若帶有魔力,瞬間讓小聲喊著哥哥求救的人停止動作,夏碎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複雜表情,絕望、欣喜、幸福、痛苦、哀傷……太多的情感無法在臉上做出正確表達,最終還是拉開千冬歲的腿。

「小歲,你記著……」彎身在額頭上落下一個若即若離的吻,他用著連自己都聽不太清楚的話輕聲道:「我愛你。」

不是親情,不是有情,不是兄弟間的愛,而是……罪惡的、屬於情人間的愛。

巨大的下體毫不留情的刺入、挺動、摩擦、頂弄,沒有一點猶疑,抱著千冬歲的大腿一抽一拔,用力的擠入拔出,幾乎將人給頂出床褥了。

「嗚……」千冬歲難受的哼哼,體內的異物讓他只想排出,可無論如何用力都會在下一刻更狠的插入,他小聲地喊著:「哥哥。」卻只會迎來更激烈的侵犯。

「歲……小歲……」他痛苦的喚著,粗啞的喘息,下體被緊緊的吸咬住幾乎讓他想不顧一切的弄壞身下人兒。

每一聲哥哥縈繞在耳邊,都是在提醒他所作所為的卑劣與擁有這份禁忌之愛的原罪,痛苦歡愉纏繞著心靈身體,眼裡閃過了寒光與暗沉,最後只能融合成洶湧的慾望。

居高臨下的望著因為慾望逐漸沉淪的血緣親人,薄紅著臉頰,淡色的唇不斷溢出淺淺呻吟,夏碎心裡只想著終於是我的了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他強迫自己別去想千冬歲以後會有個妻子,他會對那個女人做同樣的事情,帶給他不同的快樂、擁有身為一個男人將體驗到的快感與征服的驕傲,而到時他也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至少、他曾經擁有……

這是場單方面的侵略佔有,而攻略的一方卻永遠、也不求對方的回應。

我是你的男人。

儘管,只有今夜。

 

 

「嗯……」千冬歲忍不住的低吟,眨了眨酸澀的眼,眼前的景象霧濛濛的,怎麼也看不清楚,他伸手想拉燈,頭卻疼得像有好幾支槌子同時敲打著。

「哼……唔唔……」下體傳來詭異的感覺,生理性的淚水不售控制落下,他稍稍想合攏雙腿,卻只能被撐得更開。

忽然,一片陰影遮蓋住了光源,他朦朦朧朧的瞇著眼,只隱約看見一雙紫色的眼與不慎清楚的輪廓,下意識的,他喃喃著:「哥……嗯嗯!」體內的東西刺得又深又重,他咬緊牙關嘴角流出一道津液,喉間傳來悶哼。

那張臉抵著額頭與他離得好近好近,他終於看清了那張臉,跟他有著相似的五官,紫色的眼裡閃爍著不是以往溫和卻疏遠的目光,而是深切的佔有與瘋狂。溫柔卻像要印在靈魂上的吻輕輕烙在身上,額頭、鼻尖、臉頰,最後在下巴上彷彿懲罰一般咬了口。

伸手想把離去的人給抓回來,抬手間卻只摸到衣服的絲滑,那人衣冠楚楚,卻抓著自己的腰不斷的挺動,頂了不知幾百次,他終於又重新等娜娜個人的臉回到他的上方,雙唇啟啟合合,聽不清再說什麼,卻用那種溫柔如水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自己,彷彿是看著全世界般的滿足。

終於被折磨得受不了,他啜泣的喊著「哥——哥——」宛若溺水般的掙扎著,被緊緊箍住的性器才得以解放,而似乎是為了安撫,在瘋狂的撞擊、連靈魂都快被撞歲的兇猛衝勢後,終於被擁入一個溫暖安全的懷抱中。

輕輕的、睡前要跟哥哥央求好久好久,才會印在額頭上的吻如落雪般落在蓋著碎髮的額頭上。

「……」嘴角掛著滿足笑容,千冬歲終於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由始至終,夏碎終不肯將吻印在那引誘著他的雙唇上。

 

——

 

『為什麼不親嘴唇?』小小的千冬碎嘟著嘴抗議,他明明偷看過好多大人都是親嘴嘴的。

『呵……』半大的孩子低笑,已經初見日後的溫文爾雅,他摸摸千冬歲肥嘟嘟的臉頰,懲罰似的輕輕捏了捏。

『小笨蛋。』

『鍋鍋!』一生氣就會漏風的嘴有發音不正確了,他通紅著臉反抗暴政。

『嘴唇啊……』他緩了緩,在督促的眼神裡慢慢道:『是留給愛人的。』

『小歲的愛人就是哥哥啊!小歲最——喜歡哥哥了!』

『哈哈!我是哥哥啊……不能變成小歲的愛人的。』

『小歲的嘴唇,要留給女朋友的……嗯,女朋友就是妻子,跟母親一樣的。』

『咦咦——?』

 

 

 

 

 

 

——我愛著你,卻永遠不能是你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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