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千冬歲的聲音脆弱不已,彷彿只要聽到一句拒絕,就會立刻化為千千萬萬片碎末,隨風而逝。「最喜歡……」

最喜歡、最喜歡了呀……但是,卻得不到哥哥的回答,明明誤會都解開了,哥哥還給他當替身,但是、但……

哥哥從來沒有解釋過。

他想過哥哥是為了保護他才給他當替身,甚至用最險惡的心態想說不定是雪野家那些人用什麼條件跟哥哥交換了,才讓他做自己的替身,而這些讓人痛苦的想法在醉酒的掩飾下統統爆發,脆弱的一面完全來不及掩飾。

然而埋藏深底的,是他撥開內心的渴望與現實的醜惡,深藏在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他不希望哥哥做他的替身,就算自己死掉了,他也不希望哥哥因為他而死亡。

他永遠記得,哥哥前一晚跟他道別,說要去大姨家時,明明說好了會回來看他,讓他隔天不要去送了,但他還是偷偷的去了,只敢遠遠的看著,哥哥和大姨甚至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偏門離開,沒有人去送他們,父親甚至沒有任何反應。

「小歲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夏碎的聲音喑啞、低沉,握緊的拳頭慢慢滲出血滴。

「知道……」將臉更用力埋進對方背脊,千冬歲無意識的蹭了蹭。

「……你在玩火!」他低吼了聲,燃燒的慾望與房內的氛圍,甚至讓他有種酒不醉人自醉的錯覺。

他明明只在最後拗不過千冬歲又不想他繼續喝勉強喝了兩瓶多而已。

「啊?」千冬歲難得傻氣一次,疑惑的發出單音節,配上濃濃得鼻音簡直不能更誘人。

「你、在、玩、火!」夏碎霍地轉身,按著千冬歲肩膀臉靠得極盡幾乎抵著額頭陰沉道:「你根本不明白……」

不明白啊……對著那雙有些委屈懵懂的眼神,夏碎心中那股鬱悶暗火簡直是不戰而退了。

不明白自己的親生哥哥對她抱有何等的齷齪思想,不明白血緣上的親人竟然隊友有罔顧人倫的慾望,不明白……

「我知道的……!」倔強的反駁,咬著下唇不滿的狡辯著,「我知道得……就算、就算不知道,但、我只要哥哥高興,然後,然後……」不討厭他就好了啊……

「你說你知道……」夏碎輕笑著,明知他們走進了胡同繞不出來了,卻還是憋著一股蠻勁,想撞出個通道來。「小歲。」

輕而易舉的將半跪著的人給重新推回柔軟的被褥上,夏碎欺身壓上,「小歲真可愛。」傻的可愛。

「哥……!」眼珠子不住亂轉著,不敢直視對方,夏碎哥誇他了……嘿嘿……

瞅著因為他的話而羞紅一張臉的弟弟,夏碎彎著眼,明明該是帶著笑意的神色,卻因眼神裡可怖的執著而變了樣。「你好奇我希望你做什麼嗎?」

紫色的眸子似乎劃過幾道寒光,仔細一看卻如以往一般,千冬歲眨著眼睛,還有些混沌的腦袋根本無法解讀對方的話,只能迷迷糊糊地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單詞。「嗯?」

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挑開浴袍,沿著胸口緩緩地往下,擦過綻放的紅梅,凹陷的臍眼,最後乾脆的拉開綁了個完美蝴蝶結的腰帶。純白的浴袍被從兩側撥開,黑色的三角褲顯露,包覆沉睡的小小歲。夏碎眼裡燃燒著最汙濁的慾望,他知道自己瘋魔了,鑽牛角尖過了頭,自己也繞不出來,理智與慾望交戰,磨擦出劇烈的火光,最終,在放縱二字上,任由自己沉淪……

「歲……」他輕嘆著,在光潔得額頭上烙下一吻,輕輕蓋住千冬歲睜不太開的雙眼,「乖,把眼睛閉上。」

然後醒來,你會忘記自己經歷的一切。

彎下挺直的背脊,他親吻著千冬歲白皙的身體,甚至不敢下重手,就怕留下任何一點痕跡。舔吻,輕咬,珍惜過了頭反而是像隔靴搔癢,明知有無數方法能在天亮前銷毀所有痕跡,他卻怯手怯尾的控制著力道,不讓青痕染手這具身體。

而最可笑的是,明明玷汙他的,是自己……

埋在千冬歲頸窩處不斷輕啄、舔拭,沐浴過的馨香與自己的鼻息交纏著,糜爛得醉人,他眼簾低垂,彷彿是洩憤班咬住突出的喉結輕輕摩擦,直至對方發出小獸般的哀鳴才罷手,轉移陣地攻向暴露在空氣中顫抖的紅梅。

「歲。」他聽過那個常常陪在千冬歲身邊,身為他搭檔的隱形人這樣喚他,而他嫉妒的發狂。這種情人間的耳語,親密的叫法,為什麼,不是由他來說呢?而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叫著:「小歲。」

雙手膜拜似的撫過,彷彿緊握神像十字架祈求的罪人,又像沙漠中渴水已久的旅人,為著一滴水獻出自己的信仰。眼前的一幕幕,是他想也不敢想,就是做夢,也痛得讓他發狂的妄想,而如今不是夢想實現,卻是將他拖入更深泥沼的陷阱。

他早已無暇脫身。

卻自甘沉淪。

「哥哥……」似是單純的呼喚又像羞惱的嬌嗔,千冬歲緊緊抓著身下被褥,雙腿之間被插入另一隻腿不得閉攏,要害被抓住下意識的緊張讓他只能被迫擺出內八的窘迫姿勢,然而此時的他腦袋早已亂成糨糊,除了喊著他最喜愛的哥哥,其他話語早已沒了出口的機會。

哥哥二字早已深入內心成了魔,那是他的迷障,遇上這個人他只能舉起雙手投降而無法反抗。

「……小歲。」吻了下臉頰,夏碎扯下千冬歲的內褲,將那根被他玩弄、早已半挺起的小小歲釋放出來。

沒有太多皺褶,體毛也稀少,精緻得像玉器,夏碎輕笑著,低喃著:「真可愛呢……」

可惜會害羞的人神智根本不是清醒著,否則,大概會紅透了臉嗔怒的低吼,「哥!」

脫下身上簡單披著的長掛,與千冬歲被脫得一乾二淨有所區別的,是他依舊將自己裹得緊緊的端正而嚴肅的坐著人面獸心的事,純黑的色無地被快速卻不失優雅的拉開腰帶,緩緩地釋放出他硬得嚇人的器物。

握住自己與千冬歲的性器,夏碎快速的挺動下體,摩擦著對方,同時溫柔的繼續挑弄綻放著誘人色彩的蓓蕾。被濡濕的乳頭緩緩的挺立,乳尖無論是輕咬或吸吮,皆會不住的愈發脹大,幾乎快被玩弄成撫乳的女性乳頭。

「嗚……」千冬歲忍不住低泣,下意識地抬起腰配合,迎來對方更激烈的摩擦,明明還沒進入,卻幾乎被上方的人壞心的惹哭了。一直玩都不讓他射,還、還一直舔乳頭,癢得要命還不讓人推開。

「哥……哥……」千冬歲低低吶喊,唇齒間的呻吟洩漏,渾身熱得要命,被摸過的地方彷彿被火燎過,卻始終得不到撲滅。最過分的是下面那個地方,平常只有很少很少的時間會去解放,而且都是隨便了事,但這次被玩這麼久,都不讓他釋放出來。

「怎麼啦?」低沉的笑聲在胸膛迴盪,他看著像隻小貓撒嬌的千冬歲,瞇著眼睛一副舒爽卻因為他的舉動揮起小爪抗議。

「哥……壞、哥哥……」嬌嗔著軟糯著聲音,甚至嘟起嘴不滿了,這種雖稚齡卻顯得天真的舉動看得夏碎下腹愈發硬燙,危險的瞇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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