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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發!

 

 

 

 

 

 

覆著薄繭的手指細膩的揉捻胸口突起的乳粒,偶爾粗魯的抓捏單薄的胸膛,似要將那平坦的胸脯捏出女人的弧度。

「嗚…………」褚冥漾輕咬下唇,喉間溢出細碎輕哼,蜷了蜷嫩白圓潤的腳指,感受從胸口蔓延的酥麻癢意,隱忍多日的慾望逐漸被挑起。

「學、嗚嗚……」泛著水光的漆黑眸子求饒地望鏡中倒影,只看到張被紅霞妝點的羞怯面容,彷彿惑著人前去採摘。

太色了……像是,邀請人佔有他、侵犯他一樣……

內心哀惋一聲,他撇開頭選擇不看。

可惜對方不會因為他逃避就此罷休。

「嗯……!」淡黃的汁液淅淅瀝瀝隨著擠壓滲出乳尖上的小孔,濡濕狹玩它的手指,沿著手掌,漫過手腕,最終滴落在腳下積起的水中,砸出微小的水花,終而順著水流衝進排水孔。

「乳頭真敏感,趁著我不在偷玩了?」低沉的嗓音在浴室間迴盪,瞬間將他撩得棄甲丟盔。

太犯規了……

……」他模糊的想,在對方懷抱裡掙動幾下,努力找回丟失的理智,想說些什麼義正嚴詞的話反駁,無奈只能發出讓臀後抵著他的硬物更興奮的呻吟。

完了。他想。

這下逃不了了……

雖然說,也不想逃。

「學、嗯……學長…….別鬧……」褚冥漾氣喘吁吁,手無力的搭在造次的手指上,想拉開卻又使不上勁。背脊貼上了男人的胸膛,能感受到黑袍被打濕後呈現的黏膩,那些詭異的配飾此刻同樣壓在他身上,是黑袍上一條條用途不明鍊子的形狀。

或許壓出紅痕了。

「唔嗯……」雙手驀地被拉高摁在牆上,褚冥漾茫然地抬頭,對上一雙流淌著深沉慾念的紅瞳。「學長?」

他軟軟的叫著,對方的神情太過可怕,讓他有些想逃跑,尤其是......現在這情況,不單單是「不妙」一詞足以形容。

自己一絲不掛的被按在鏡子前,對方卻還衣冠楚楚,堪稱斯文敗類的楷模。

…….」透過蒙上薄薄霧氣的鏡面,褚冥漾看到身後人被打溼的黑袍顏色更深了,髮梢凝結了欲滴不滴的水珠,維持著進屋前的模樣,與他此刻的狼狽對比太過鮮明。

「甚麼時候的事?」腦袋埋入學弟的頸窩,冰炎隨手關掉頭頂的水幕,細碎的親吻伴隨著灼熱的吐息噴發在脖頸間。

他貪婪的汲取著對方的味道,被水沖得有些淡了,卻仍勾得人沉淪。

屬於自己的印記隨著他的動作烙在對方身上,冰炎揉捏著那還噴發著汁水,濕潤著他指尖,甚至噴發在鏡面上流淌出淫靡溝壑的乳頭,另一手悄然摸到身下。

「什、什麼」褚冥漾忍不住驚呼了聲,黑袍的手指不經意的探入了多出來的穴口,那不同於自己好奇探索的觸感詭異至極,卻又像被捏住了脈門,不由得渾身發軟。

「甚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他問著,垂落的銀髮遮掩了他凶狠的表情,也將燃燒著磅礡慾念的眼掩藏了。「我走之前不是還好好的?」

才出任務沒幾天,一回來就發現新晉的小愛人乳頭會噴奶了,腿間還多出了道縫,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迴異於男性身軀的風情。舔舔唇角,他惡狠狠地往白皙的頸子下種下一朵靡麗綻放的花蕊,讓那片時經多日已剩幾點斑紫、過於空曠的部位花團錦簇些。腦海循環播放著褚冥漾塗抹沐浴乳時劃過乳尖發出難耐呻吟的畫面,冰炎只覺心中慾火如何都不能輕易熄滅。

「前、前天任務、結束……委嗯、委託人送的……陰陽果汁……」褚冥漾欲哭無淚的解釋。

對方明明說這是名產,很多旅客都會買的,為什麼喝了身體卻出現女性器官啊。

「笨蛋。」他輕嘖了聲,這個小傻子光聽飲料名稱居然還沒覺得不對勁,傻傻地給喝進肚子裡。

「學長,你出去啦……」褚冥漾不住哀求,這種奇怪的樣子完全不想被愛人看到。

此時他倒有些埋怨冰炎,幹嘛提早回來,還那麼剛巧看到他最不堪的樣子。

平常讓他早些回來都不聽,這回祈禱他晚點回來,卻產生了反效果。

都不知道是妖師之力落漆,還是中間發生什麼,才讓事情失控至斯。

回憶著明明跟他同樣拿了委託人送的果汁的友人,也不和他說功效,就這麼眼睜睜看他喝下去。

喝的時候褚冥漾還問他不喝嗎,顏色雖然挺噁心,黑白二色像無數斑馬擠挨在同一杯子中,但味道意外的不錯,對方卻說不急,這個得等夏碎學長回來再喝才有意思,分明是早就知道這飲料有什麼功效了。

說不定學長提早回來也跟他有關!

他氣呼呼地想著。

雖然後來千冬歲和他賠罪說早已聽過這種果汁但沒見過功效,想先看看他的使用反應……等等,他居然這麼理所當然的把朋友推入火坑?!

算了,想在多也無濟於事,千冬歲後來也幫他找過這果汁相關的資料,說賣給觀光客和他們族人送禮的有所不同,效用更強,但時長短,最多維持三天身體就會回復原狀。

褚冥漾本想著冰炎最快得明天傍晚才回來,再加上提交任務,身體怎麼也能趕在冰炎回來前恢復正常,沒想到……怎麼就提早回來了呢,還直接推開浴室門看到那一幕。

胸部好不容易才平下去了,結果當麼冰炎的面一噴奶,什麼也藏不住了。

「嗚……」難耐的輕哼了聲,指尖在穴口試探著,褚冥漾清晰的感覺到陰毛被手指撥開,隨著輕淺的插刺微微被拉扯進穴內的異樣感,他下意識地夾緊大腿阻止對方亂來,卻只是將作亂的手給夾得更緊些。

「學長……!」

「嗯。」他輕笑著,沒有理會小學弟的抗議,轉而問道:「浴室沒鎖,是想勾引我?」嘴裡說著糟糕的言論,手指同時不安分的在兩片小小肉唇間的縫隙來回滑動,冰炎輕咬著褚冥漾的耳尖,感受懷裡瑟瑟發抖的纖細身驅,忍不住又說出更糟糕的話。「挺有意思。」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透過鏡子,赤焰般的瞳孔與那雙氤氳著水光、忐忑不安的墨瞳對視。「自己試過了嗎?」

……」褚冥漾抿唇,試……當然是試過的,哪個男孩子不好奇。

就是,自己弄跟學長碰,感覺完全不一樣。

「褚,你溼了。」含住通紅的耳朵,他曖昧的嚙咬著,手指惡劣的搓揉分泌出糖漿的柱體前端,由前至後,滑過雙唇間的隱密穴口,最後探入被貫穿多次的菊穴中。「想要嗎。」

「唔……」小妖師滿臉通紅拒絕回答。

手指在後穴進進出出,冰炎往艷紅的耳朵輕吹一口氣,語調含笑:「不像幾天沒肏過,是不是用玩具玩了?」

「唔,是上回那組?」

……

褚冥漾的沉默讓他嘴角越發上揚。

上個月他給褚冥漾訂製了組玩具,照著他的性器仿製,從形狀、顏色、青筋的分布、散發的熱度無一不同,只尺寸上做了變化。最細有食指,最粗有他手腕的程度,一送出手就遭到褚冥漾的強烈抗議,此後便被他藏到角落生灰。

沒想到才幾天未見,他的小愛人就讓這組精心準備的玩具重見天日。

壞心眼的咬著肉粉色的耳尖,冰炎追問,「用幾號玩的?五號嗎,那根和我的一模一樣,插進去和……

「學長!」褚冥漾氣急敗壞的掙脫懷抱去摀冰炎的嘴,就怕他再說出些令人害臊的話。明明都猜到了幹嘛還說出來!

……」眼裡閃過一絲戲謔,冰炎凝視那雙暗藏羞怯、眼神不住亂飄的漆黑眼眸,伸出舌頭情色的往那隻摀住自己的手一舔,得來小妖師更加氣憤的反應。

雙手「嗖」一下縮了回去藏到背後,手掌上濕潤黏膩的觸感讓褚冥漾驚慌失措,這個,這個發情精靈!

凶狠的用眼神譴責這個一發情就整個人騷起來的黑袍,對方卻根本不在意,捧著他臉黏呼呼的親了起來。

「居然瞞著我偷玩,還把自己弄成這模樣……」撩人的聲音消逝在唇舌間,情色的吮吻聲覆蓋多餘話語,褚冥漾不安的輕眨眼,火氣瞬間扔到天邊。他有些害羞的想閉上眼,卻又貪心的想多看看冰炎幾眼。

都聽那些熱戀的小情侶說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沒遇過時他都當鬼話來聽,可這回冰炎出任務十多天,他總算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了。還沒一星期,就開始學長不在的第五天想他,學長不在的第六天想他想他,學長不在的第七天想他想他想他……像個戀愛腦,傻得不忍直視。

也是之前冰炎會盡量壓縮任務時間趕在五天內回來,就算有意外也會在第六天準時出現,因此褚冥漾格外不習慣冰炎長時間不在身邊。

明明以前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也沒這樣,果然戀愛使人傻逼。

「要懲罰的。」

「唔?」迷迷瞪瞪的睜眼,還想著戀愛讓他本就不多的智商掉到七十以下,褚冥漾壓根沒聽清楚冰炎說了什麼。

「我走前不是說過,回來別讓我發現身上少了根寒毛。」伏在小妖師的耳邊,混血精靈語氣中的惡劣與藏不住的期待讓小妖師內心產生不祥的預感。「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模樣。」被騷水浸濕的手指嘟在兩片肉唇上,冰炎不緊不慢的撥開層層疊疊的花瓣,淺淺的在穴口邊緣試探。

指尖隱約感受到狹小的蜜穴一翕一合,試著推入一點便能察覺穴口的阻拒,似乎抗拒著任何物體進入。

即將復原的女性部分果然較難入侵。冰炎有些傷腦筋的想著,放棄硬闖的想法反覆的在肉唇中前後滑動,仔細揉按顏色粉嫩的花蕊邊緣,嘗試讓多出來的穴口放鬆下來,以便承受接下來的貫穿。

機會難得,他想肏肏褚冥漾的女性穴口,看他會做出什麼反應,看他用女性部位高潮,還想要頂著他子宮頸,幹到他失禁。

……」舌尖抵著犬齒,冰炎似乎在口中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既想不管不顧的肏進去,又想褚冥漾哭著求他……

真麻煩啊。

焰色的瞳眸越發深沉,彷彿即將冷卻的岩漿,黑沉中泛著幾絲火熱的紅。

努力忽視下體異樣的感覺,褚冥漾全然沒察覺到自己的危險處境,緊張道:「有、有嗎?」他怎麼沒印象?

要是冰炎說過他說什麼都不會去出任務的好嘛。

然而看冰炎那麼信誓旦旦褚冥漾也有些不確定了。

該不會真的有說過吧?

絞盡腦汁回憶黑袍臨走前的那個早上,褚冥漾就怕自己漏掉了哪個細節。

……學長那天明明在玄關把我親到腿軟,說什麼有好幾天親不到,得先把電量充滿,親到最後兩人都起了反應了,差點被抱進房間再來個晨炮。所幸衣服脫到一半就被搭檔的奪命連環CALL打斷,還是再三保證回來讓他做個爽、催促他趕緊去出任務,學長才一臉可惜的出門……想想根本沒說到什麼少了根寒毛回來要算帳的話啊!

這個精蟲上腦的變態精靈一定又在騙人!

「根本沒這回事!」褚冥漾表情整個都不對了,仗著他好騙就隨意編織藉口想懲罰他?!雙手按在對方胸口想推開,卻不想原本抵在背後與腰部防止他腿軟跌下的手竟下移到臀部。

肆意的揉搓掌間豐滿的肉山,冰炎輕笑著「喔」了聲,顯然毫不在意謊言被拆穿,迅速又找了個話題將義憤填膺的小妖師剛漲起的氣焰壓下。「可我記得,你不是說回來讓我肏個爽,這總該不是我記錯了吧。」

「從踏出門我就期待著,回來後要用甚麼姿勢把你肏得合不攏腿,讓你貪婪的騷穴變成我的形狀,用精液把你從頭淋到腳,再灌滿整個肚子……

「!!!」聽出對方言語中的渴望與迫不及待,褚冥漾瞬間禁聲,瑟瑟發抖得任冰炎掰開他滾圓的屁股揉抓。指尖幾次有意無意的擦過穴口,刺激得亟欲被火熱性器填滿的小穴貪婪翕合著,欲將多次掠過穴口卻不不肯給予的手指吞噬,解了裏頭的騷癢。

「褚,你呢?」摻雜情慾的喘息在耳邊響起,噴發的熱氣激得小妖師一張臉紅得像滴血。

「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拿著五號當作是我給自己插穴,感覺怎麼樣?」

「褚,回答我,舒服嗎?」

「呼……自己玩和讓我肏哪個比較爽?」冰炎依依不饒的問著,拉過褚冥漾的手放在自己勃發的性器上,逼著小妖師隔著一層布料感受自己的火熱。

「快說啊……我想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了甚麼壞事。」

「對了……前面多出來的洞也用玩具進入過嗎?」精靈嘴裡不斷吐出與外型迴然不同的黃色廢料,偏偏內容連個標點符號都讓小妖師既羞窘又期待。

「嗚……」把腦袋埋到胸口,褚冥漾完全不想回答。

「褚,跟我說啊……

別用這種聲音啦……褚冥漾恨不得鑽進地心裡,逃避冰炎難得的撒嬌。

明明知道他最受不了對方用這種語氣說話,卻總是、總是……用這招逼他沉淪在一汪柔情中,無法自拔。

……想過我嗎?」

「想……」在冰炎反覆的誘導中褚冥漾暈呼呼的脫口說出冰炎想聽的答案,隨即回過神來。

欸?

他剛剛說了什麼了?

驟然對上銀髮精靈笑彎了的眼,顯然自己又被這屢試不爽的招式給撂倒了。褚冥漾自暴自棄的一腦袋砸到冰炎胸膛,悶悶道:「學長的最……」最後面的語句含糊不清,冰炎卻笑了。他猜到褚冥漾刻意模糊了的字詞是什麼,也更想將這樣的小愛人狠狠釘到床上,滿足他的渴望,拉著他沉沒再慾望的深淵中。

低沉的笑聲穿透厚實的胸膛迴盪在小妖師耳邊。

貼著黑袍胸膛,聽著那股讓人腿軟的笑聲,褚冥漾整個人紅得像隻蝦子。

總是,總是逼他說出那些害羞的話,真的是……討厭得要命。

不過……

他也是真的很想很想冰炎了……要不然也不會……黏糊的輕蹭黑袍,褚冥漾偷偷在心裡回憶戀人不在時自己悄摸著做過的壞事。

要是,要是讓冰炎發現,褚冥漾想他大概一個星期都不用下床了。

可是那時……思緒不住飄到冰炎不在的下午,他趁著冰炎不在DIY的時候……

 

對於剛陷入熱戀期的情侶來說,冰炎這回出任務的時間太久了,那天,褚冥漾也是想得緊才會把那盒子玩具給拿出來。

做了好一陣心裡建設才下定決心,獨獨挑出冰炎送禮時特意強調過最像的五號,剩餘的幾根就像掩飾似的統統推到床下。

假裝那根外觀猙獰的假陽具是外出不在的戀人,潦草的用手指沾口水擴張一遍,褚冥漾紅著臉,忍著羞恥握著假陽具後端、連卵蛋觸感彈性都幾乎一模一樣的五號粗魯的貫穿進自己饑渴的肉穴。

就像每次黑袍任務回來抱著他親熱時那樣。

熱情、猴急,嘴上說會溫柔點,動作卻是讓人又愛又恨的粗暴。

光憑想像就感覺後穴濕了個徹底。

他的身體早已被冰炎肏成他的形狀,所以才會因為一點想像出來的畫面,下體就濕得不成樣子。

……』閉上眼,細細感受五號進入身體、撐開肉穴的形狀,真的就如冰炎所說,像極了。

是照著他雞巴一比一製造出來的假屌。

『嗯啊……』唇齒間不禁洩出如願以償的喟嘆,那聲音嬌媚入骨,引人遐思,若處於清醒狀態,褚冥漾肯定無法相信這是自己發出來的呻吟。

然而徹底陷入情慾漩渦的小妖師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捏著卵蛋控制著五號反覆往自己的敏感點上戳刺,褚冥漾撫慰著自己前方的性器,嘴裡輕哼著『學長』,幻想著此刻侵犯自己的就是冰炎。

如果是他,這時一定會挺著那根更接近獸王族的猙獰陰莖,像個永動機發狠地往肏出水的騷穴裡撞,兩顆睪丸不斷在他的屁股拍擊,將他雪白的臀部給拍紅……

如果學長現在在他身邊,一定會一邊插他一邊用言語刺激,逼得他絞緊小穴將肉莖吞得更深,更加深刻的記住他的形狀。

還會邊說他騷、他不乖,用力拍打他的屁股,讓那片嫣紅蔓延的更廣……

放蕩的回味過往做愛時的畫面,腦中模擬對方在時會用甚麼讓人害羞的話,用著假陽具,褚冥漾在沒有冰炎的情況下,將自己推上高潮無數次。

 

「褚……你在想什麼?」

「唔……」乍然從回憶中抽身,褚冥漾此刻只想挖條地縫鑽進去,他都想了些什麼啊!幸好學長已經把天線關掉了,要不然,要不然能原地自爆了啊啊啊!

「騷穴怎麼突然咬這麼緊?是想到了什麼事興奮起來了?」輕輕抽動被穴口吞進一個指節的手指,冰炎感受著多日未曾造訪的門戶對於他的到來熱情無比的挽留,下腹愈發緊繃。

「別、別說了……」褚冥漾差點哭出來,都讓他別說了還一直問,這個在一起沒多久,就惡劣本質盡露的壞心精靈……更可惡的是還不給他反悔的機會,一經出貨概不退換的。

原世界還有七天鑑賞期,這個渾蛋精靈連一秒的猶豫都不行。

「嗯?」心髒得要命的黑袍還無辜地反問,「我說什麼了?」

「嗚……渾、渾蛋……」他嗚咽的罵了句對冰來來說不痛不癢的話尤嫌不夠,墊起腳尖努力忽視對方眼裡狡詐的光芒,往冰炎臉上狠狠一咬,留下清晰的兩排齒痕。

「真兇……

「哼。」褚冥漾氣哼哼撇頭,完全不想看到對方眼底的得意和嘴角洋溢的微笑。

這個混帳精靈明明自己都硬到爆炸了還故意逗弄他,非逼著自己求他才肯進入正戲,真以為他看不出來啊,媽的,看誰先忍不住啊。

懲罰似的往小妖師鼻子輕咬,冰炎溫柔的把人往後推抵著牆,抬起褚冥漾一隻腿,撩開黑袍將不知何時放出來的猙獰抵在臀縫。「前戲差不多了,再不進去堵住你的騷穴,流出來的水能淹到外面。」

「學……唔!」聽到冰炎這般粗魯不實的指控,褚冥漾瞬間瞪圓了眼。

都說些甚麼亂七八糟的啊!到底是誰在拖拖拉拉說一堆垃圾話不肯進入正題!

不等他出言抗議,炙熱的吻落下堵住他所有話語,連帶著臀下蓄勢待發的兇器也急切的推開狹窄肉壁,將自己深埋在溫軟潮濕的肉穴裡。

「噗嗤」一聲,肉穴粗暴的被與手指相差甚遠的陰莖徹底貫穿,褚冥漾難受的悶哼隱沒在唇齒相交中。

「嗚唔!」渾、渾蛋精靈!

都說過多少次輕一點了!還老這樣不打招呼直接衝進來,還、還整根沒入…..

會痛的啊渾蛋!

他用力拍打抓撓冰炎背脊抗議著,卻無力破開冰炎身上黑袍的防禦,只能像隻小奶貓耀武揚威的揮著小爪子,連一丁點傷害都打不出來。

「乖,忍忍,我等不及了……」冰炎輕柔地啄吻小妖師冒汗的額角安撫著,另一隻手卻猴急地將他另一條大腿抬起,抱著雙腿大開的褚冥漾抵在牆上侵犯。

「嗚嗚學、學長……輕、輕點……」背抵冰涼磁磚,褚冥漾眼帶淚花,喉間洩出破碎不堪的輕吟,被攻伐的潰不成軍。冰炎進來得太快、太突然了,他還來不及適應,那根凶器就迫不及待的在他體內征伐,精準的找到他的弱點狠狠擊潰,蠻橫的要他除了呻吟說不出其他話語。

「輕不了,我想得都要瘋了。」冰炎聲音沙啞,指控道:「你怎麼那麼倔,就是不肯求我。」

「嗚……」放、放屁!明明是自己自作自受,非要逗著他說想要,現在自己忍不了反過來折騰他。

……變態精靈!

「不要偷罵我……好好感受,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雞巴啊。」

……」才沒有!

褚冥漾內心反駁,身體卻誠實得緊,攀在冰炎身上被頂得汁水橫流。

「學、學長嗚嗚……

「嗯。」黑袍不走心的回應,挺腰頂了幾下,乾脆的將他抱起,抵在牆上肏。

肉刃在充血的穴口進出,布滿青筋的莖身被騷水浸泡顯得黏膩情色,一股淫靡的氣味撲面而來,冰炎深吸一口,都快被懷中人騷得沒邊的味道給薰得頭昏腦脹了。他張嘴嚙咬妖師肉粉色的耳垂,邊插邊追問:「這邊舒服嗎?還是這邊?褚,你真騷,整個房間都是你的騷味……

「你、唔……嗚嗚……別嗯、說了啦!」雙手環著對方,褚冥漾被欺負得泣不成聲。

勁瘦的腰肢妖嬈扭動,被白霧覆蓋的鏡面映射出白花花的殘影。

男人瞇起眼,肉棒沒入,攪動褚冥漾最深處。

「不、嗚……太、太深了……嗚、啊、啊啊……」他無助的勾拉對方汗濕的髮,小腿蹦直,整個人幾乎被滅頂的快感淹沒。

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裡面——裡面被學長的龜頭狠狠侵犯著——

生理性的淚水撲簌簌滑落,褚冥漾低低啜泣,喉間嬌媚的吟哦隨著冰炎上下的拋動斷斷續續。

「不行、我不行了嗚啊啊啊——」他瞪圓了眼,體內肉棒將臟器往上頂,攪動著內壁最敏感脆弱的一處,激得他連連求饒,穴口緊縮到極致。

「不、不要……不行了……嗚啊!」

「怎麼這樣就不行了?」男人卻是不管不顧,揚著嘴角在他耳邊低語:「噓,才剛開始。」

「不、嗚……那裏、那裏嗚嗚……」褚冥漾蜷縮在黑袍懷中,被侵犯得渾身發抖。充血的穴口緊箍猙獰巨獸,內裡的媚肉隨著抽插被帶出擠入的感覺無限放大,他輕輕眨眼,晶瑩的淚珠點綴在蝶翼般的眼睫上,無端顯得脆弱誘人,看得目光始終膠著在他身上的男人渾身氣血都湧了上來。

「嘖。」怎麼就這麼勾人呢……冰炎眸色加深,俯身叼起妖師腫脹的雙唇,有些不滿的咕噥幾句模糊聽不清的話,猛然加速抽插的速度,肏得懷中人除了呻吟求饒,再想不到其他。

「嗚、啊、啊啊……」身體幾乎被折成兩半,只能乖巧的承受對方的粗暴,任何不滿的言語剛要吐露便會被狡猾的唇舌吞噬殆盡。

太激烈了……

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腦袋抵著冰冷牆面,褚冥漾失神的想,念頭剛起,便又被拖入情慾的沼澤中。

「嗯嗯……啊、啊啊……哈啊……

「不、嗚、輕……嗯嗯!」

「不行。」黑袍溫柔的拒絕。「不能輕,褚,寶貝,好好感受我……

「啊……啊啊……壞、壞人……!」小妖師氣哼哼的罵,迷人放肆的笑聲隨即在耳邊響起。

煙霧迷漫,半敞的的浴室門蒙上一層白色水氣,內裡交疊一白一黑的身影越發模糊。

「哈啊……啊、啊啊……!」

熟悉的撞擊聲在浴間迴盪,冰炎挺腰律動,逼迫褚冥漾發出更多可愛的聲響。

緊緻的肉穴絞住他熾熱的性器,隱藏在雙峰間的花蕊細密的褶皺被撐開,彷彿成了貪婪飢渴的黑洞,渴望著來自肉棒的貫穿與精液的澆灌。

……」舌尖抵住後槽牙,黑袍瞇起眼,著迷的看著撞入時柔順的敞開門戶,拔出時依依不捨的挽留,連帶包裹他的媚肉都被拖跩出的肉穴。

怎麼上下兩張嘴都這麼會撒嬌呢……深埋在妖師體內的雞巴又脹了圈,硬得發疼。黑袍扭腰,換了個方向頂弄,看著懷中人兒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百般媚態,內心迅速被滿足感填滿。

這時,一道晶瑩的水光吸引了他的目光。

冰炎頗感意外的盯著那道小縫中緩緩流出的晶瑩液體,唇角微勾。

「褚,你前面的穴都濕了……

妖師勃起性器下方的女穴溢出米白色體液,帶著陰陽果強行催熟的腥味,騷氣逼人。黑袍忽地壓向他,銀白色的恥毛蹭上淫水,勾拉出曖昧淫靡的牽絲。

「啊、啊啊……」褚冥漾已經聽不清他說什麼了。

黑袍的舉動將他徹底推向顛峰。

酥麻的快感層層堆疊,最終猛然爆發,從被進犯的穴口延伸到尾椎,沿著背脊往上竄,直灌模糊混亂的腦海,他用力搖頭,想拒絕這樣過於強勢的侵犯,卻對這股讓人失去理智的可怕快感無能為力。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被、要被弄壞了——!

「嗚……不、太、太快嗚啊啊啊——」肚子被頂得不斷出現凸起,褚冥漾崩潰哭叫,脆弱敏感的肉穴成接著來自男人兇猛的進攻,體內最飢渴的地方被堅硬的關頭狠狠輾磨。

「學長、學長!亞啊啊啊——!」指尖扣入黑袍,壓出一道道月環型的痕跡,褚冥漾放聲尖叫,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徹底癱軟在冰炎懷中。

勃發的性器噴灑出白濁,撒在兩人疊合的軀體上,他渾身抽搐,渾身軟爛如泥,被黑袍維持著插入動作抱起,放在洗手檯旁的平台上。

……」純黑的瞳孔失去焦距,身體在高強度的運動後反射性地顫抖,褚冥漾艱難的挪動眼珠子,掙扎著想爬起看看對方。

他亟需讓對方處在他的視線內,一分一秒都捨不得放離。

這個壞人任務期間總鬧得像人間蒸發,一通電話一封簡訊都不會傳回來,塵埃落定才能看到人影,任務時發生什麼有沒有受傷都不吭不響的,讓他一個人窮擔心……

「再等等,我還沒出來呢。」冰炎柔聲安慰,將人按回去,緩慢的拔出肉棒。

濕潤黏膩的性器從溫軟的肉穴緩慢拔出,一聲極盡情色的「啵」聲在耳邊清晰的響起。

黑袍唇角微彎,目光熾熱的盯著沒有肉棒堵塞,騷水噴湧的肉穴,拇指愛憐地撫摸身下人劇烈喘息的緋唇,俯身將噴灑出的濁白舔舐。

舌尖劃過細嫩的黑色恥毛,吻過藏有子宮的小腹,啃噬黃白色乳汁橫流的乳頭,沿著褚冥漾愛液的軌跡,伴隨著「嘖嘖」聲,最終落在發出細碎啜泣,急切汲取空氣的雙唇。

……!」聲音再度被奪取,呼吸的權力被剝奪,他瞪大眼,在肉舌闖入口腔的瞬間,下體再次被撐開、迎來黑袍粗暴的撻伐。

「嗚嗚嗚!」褚冥漾蹬腿反抗,可惜身體早已在冰炎溫柔地親吻撫弄下徹底癱軟,只能雙腿大開,乖巧的承受對方的進攻。

「學長嗚、學長…………」他軟呼呼的叫著,求著,卻不知這樣過於可憐的嗚咽如提油澆火,徹底點燃黑袍壓抑多日的兇猛慾火。「不、不要了嗚嗚……

「乖,再一下,再一下就好了……」冰炎都被叫得心軟了,明明被他欺負哭了,可還是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生怕他離開……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褚,寶貝兒,再一下……我想你想得下面都硬了……再一下,讓我把精液灌進你的肚子……」嘴裡說著再一下,再一下,可下體卻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彷彿無止無盡。

「嗚嗚、嗯、你、你這個騙、騙子嗚啊……!」褚冥漾可憐兮兮地罵著,毫無威懾,明明氣得咬牙切齒,卻還是用力摟著黑袍的脖頸,不肯讓他離開。

「嗯,乖,放鬆,讓我肏肏你最舒服的地方……

「不、不行嗚嗯……裡面、裡面都舒服嗚啊啊!」淚水模糊了視線,褚冥漾小聲啜泣,肉棒在穴口快速摩擦、進出的快感太過強烈,逼得他下意識說出令人臉紅的話語。

「嗚嗚、嗚、啊……啊啊……」張著迷離的眼,失神的望著在他身上耕耘的黑袍,肉穴急遽收縮、蠕動,挽留著在體內征伐的雞巴。

他的身體早被調教得敏感不已,肉穴裡更是、肏哪都舒服。

……」黑袍眼中淌過暗沉,體內跳動的慾火徹底噴發,抬起褚冥漾一條大腿,大開大合的肏弄。

「嗯嗯、唔、嗚啊……!」

「不、不行——太快、太快了嗚啊啊——!」褚冥漾受不住的尖叫,幾乎快被壓著他衝刺的男人給逼瘋。

「學長啊啊啊……亞、颯彌、亞……不行、嗚、嗚啊啊啊——唔!」

「乖……」黑袍低喘著,覆唇將他所有曖昧呻吟吞下,狠狠地撞了十多下,將堆積數天的慾望徹底釋放。

「唔唔……!」令人窒息的快感將他淹沒,淚水在這樣的刺激下潰堤,褚冥漾渾身抽搐,在一股又一股的滾燙液體灌入他飢渴的騷穴時,跟著去了。

高潮的餘韻裡,他敏感的察覺到,一根手指趁著他不注意,侵入了窄小的女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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