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冥漾瞪大雙眼,男人口中的承諾極具侮辱性質,更是虛假得可笑,可他仍然忍不住的想,是不是他照做了對方會放他離開?
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權利選擇,所謂的機會從來是由給予的人來抉擇是否施捨,而不是面對著他傷腦筋的投機者。
理智在想通後將心中的奢望燃起的火苗澆滅,褚冥漾即便清晰的察覺到這又是另一個包裝過的謊言,他仍然得照著男人的意思去做。男人不在乎自己答應了什麼,他只是單純的想看他笑話罷了,他不爬,對方也會逼著他爬。
從這裡到外頭,得經過客廳才能爬到客房外,但對於渾身痠軟得他壓根兒是天方夜譚。
「爬出去,我會放你走。」猶如誘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那種充滿誘惑誘導性的陰冷聲音,在耳邊不斷的蠱惑著。
褚冥漾用力閉了閉眼,這是場可笑的騙局,而他得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緩緩撐起身子,爬到鋪著絨毛地毯的地上,四肢稱在地面,羞恥感幾乎將他淹沒。
好丟臉……他到現在仍然有著最不需要的羞恥心。
「哼……」學著狗爬的姿勢,挪動四肢向前行,每一個移動,都能感受到後穴徜徉而下一股股的濃濁液體,一滴滴,一坨坨的滴到地毯上。
爬出去,就能自由了……最悲哀的是,即使知道這只是場騙局,他的內心依舊天真的奢望男人會兌現諾言。
爬出去,就不必再待在這裡倍受折磨……
爬出去,就能終止這個骯髒的交易……
爬出去,他不用擔心育幼院,或其他跟他有關的人受到男人的迫害……
爬出去,他可以繼續完成自己的夢想……
爬出去,這場惡夢就能結束了……
爬出去,……
淚水不知不覺間再度濡濕了面頰,胸口難受又疼痛,他感覺自己幾乎吸不到身體需要的氧氣,胸腔裡的噁心與悶疼讓他想用力的嘔吐,貼在地面的皮膚感受到了磨擦過度的灼熱,緩慢的爬行讓身體的不適不斷被放大。
他想放棄,明明知道這只是另一個惡劣的遊戲,還故意提出讓他不得不拚盡全力的條件讓他奮力前行,明明知道就算自己做到了對方一句輕飄飄的我改變主意了能讓他的努力化為烏有,還是忍不住的妄想對方真的會膩煩了他放他自由,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啊……
「……」冰炎冷眼旁觀著一切,他看著孩子艱難的下床,屈辱的將四肢貼在地面緩緩爬行,像隻低賤淫蕩的母狗,爬個幾步便扭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勾引人來幹他,屁眼還流著他射進去的東西,爬沒幾步就滴了一大坨下來。
一路從床邊,流到了門口,他亦步亦趨的跟隨在他身後,看著孩子鍥而不捨地朝向門邊前進,不知怎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雖是他親口提出,但看著孩子又了離開他的念頭,即使撐著不適的身軀仍執著的想捉住所有能逃離他身邊的機會,老實說他心裡挺不爽的。
「唔……」汗水刺痛了眼睛,模糊了視線,混合著充盈了眼眶的淚水,早已分不清彼此。
太疼了……疼得人發瘋,酸澀的骨頭彷彿移動了一小步就會脫臼碎裂,關節處更是像隨時會失去作用。
終於,艱難的爬過了明明只需十幾步便能到達的門口,右手正要跨過那道門軌時,一片陰影壟罩下來。
耳邊傳來如來如惡魔一般的低語,「真可惜,我改變主意了。」當著褚冥漾的面再度將那扇象徵自由的門扉闔上,冰炎拖過柔韌的腰肢粗暴的肏了進去。
「啊……」他就知道……就知道會這樣……
眼中隨著離門口越來越進而燃起的明亮,隨著男人的一句話瞬間熄滅,他委屈得從喉間發出困獸一般的低吼,為著愚蠢天真相信男人隨口拋出的承諾,為著如影隨形在他身後的惡魔又一次低劣卑鄙的玩笑。
純白色雕刻著花紋的門板輕輕扣上,手掌放在門扉,熟悉的場景讓他近乎崩潰,上一次是在飯店,他在即將逃離魔窟時被硬生生的阻隔,這一次是在惡魔的領地上,同樣的動作,相似的聲音,代表著他的慘境與即將唾手可得的自由的拋棄。
「放開我!放開我——!」脆弱的心靈被刺激得癲狂,他緊緊趴在門板上,艱澀的想以指尖抓住上頭的花紋,卻只見門板離他越來越遠。
「不要了……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褚冥漾失聲痛哭,下體再度被男人堅硬的炙熱侵占,他用力地想把男人骯髒的是物排出體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狠狠地插了進來,又迅速拔了出去,不斷的重複著這令人瘋狂的舉動。
「渾蛋!」他用力捶地,即使知道徒勞無功還是執著地往前爬,卻一次次的重複著被拖到身下狠幹的結果。
「渾蛋渾蛋!」伏在交叉的手臂上無助抽泣,褚冥漾咬緊牙根將幾欲衝破禁錮的呻吟嚥了下去。
「不服氣?」冰炎嗤笑,看著孩子一副希望破滅的絕望表情,面對著不公與現實的殘忍,好像世界末日似的。
他拔出深埋的性器,將癱軟在地上哭泣的孩子抱起,見他仍然執著的用手掌遮掩住臉,似乎不想將自己的淒慘模樣透漏給害他如此的人看,忍不俊的哼笑,抱著少年緩緩往他挺立的紫紅色肉刃放下。
「啊!啊……!」感覺自己像是串燒一般的被人插在一根燒紅的鐵棍上頭,承受著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求救無門,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單音節表達疼痛。褚冥漾無助而悲哀地體會身體最柔軟脆弱的部位一點一滴被侵入,那麼清楚,那麼細微,卻沒有辦法抗拒,沒有權力喊停,淚水只能沿著眼角不斷滑落,換不來一絲柔情。
佈滿微血管的腸壁緊緊包裹著凶器,容納了帶來無限痛苦的孽物,褚冥漾扭動掙扎,想將自己從邢器上解脫下來。
他厭惡這種姿勢,太深,太疼,侵入到身體最深處,整個人裡裡外外都被占據了,反抗不得,掙逃不開。
「你要無時無刻的記得,你是我的寵物,不論我說什麼,你只能服從,別想著揮爪子,否則我會考慮把他剁下來。」
男人的聲音似命令,如詛咒,在他的耳邊迴盪開來,猶如陰冷得毒蛇,爬過赤裸的肌膚留下一連串黏膩噁心的觸感。
「我喜歡聽話的孩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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