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那天的事,從今往後,他要為自己而活。
所以、他要爭取自己的幸福,即使,天下人皆反對。
「……」溟洌睜開水藍色的美麗雙瞳,微皺著眉頭往窗外一看,眼珠子轉了轉低啐了聲按著腰從床上起身。
「……唔!」只是走了幾步就覺得快往生了,溟洌暗暗在心中發誓,今晚決不縱容那個禽獸!
然可想而知,終究得食言,這句話他重複了快半個月仍未如願以償。
「喀。」開門離開了自家戀人的房間,溟洌感覺到樓下的幾個非人類氣息,挾帶著目的似的,令人難受。
想也不想的直接開了傳送陣離開,反正他躲開那麼多次,不差今天。
畫面來到校園的一角--
冰炎頭痛的瞅著這群光看表情便知來者不善的學弟妹。
「學長……你居然會、背叛漾漾?」擠人的眼中充滿得不敢置信,一副就是來逼供的擋著黑袍。
還來不及解釋,鳳凰族女孩的尖銳質問已傳來。
「學長好過分!漾漾、漾漾他……他明明還活著不是嗎?你怎麼能趁他不在……」
冰炎的內心咯登了下,差點以為事跡敗露,幸虧不是,否則今晚他上不了自家情人的床了。冷冷地瞥了擋在身前的學弟妹一眼,他淡然道:「讓開。」
「別想走!」千冬歲一副你不交代清楚就走不了的姿態滑步過去,擋住對方身後去路。
「……」其餘二人非常有默契的各據一方,三面阻擋變態黑袍。
雖知實力不足,但他們只要能脫一些時間便是,他不信無法從對方的處事態度裡看出端睨。
「哼!」冰炎冷笑了聲。「憑你們也想阻撓我?」
「試試看就知!」一秒變成帥氣的流浪漢,萊恩抽出雙刀插在地上。
噙著笑容正等著看他們還能有什麼把戲,冰炎卻適時趕到一股熟悉的波動,下一秒繁複的法陣在現在地面。
「怎麼了?」伸手接住朝他撲過來的戀人,冰炎有些訝異,這時間應該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不是嗎?居然還有力氣下床……
「沒什麼,感覺到你有麻煩。」藍色的腦袋撒嬌似的蹭了蹭,溟洌在暗處勾起詭異的笑容,藍色的瞳孔深處劃過幾道暗沉。
「嗯?沒事,你回去休息吧。」輕輕拍撫線條優美的背部,冰炎直覺讓他繼續待在這幾人面前肯定得生出事端。
「啊,不行,我要宣示主權呢。」勾起狡詰的笑容,將腦袋底在男人胸膛眼神半斜著看錯愕的三人,溟洌用著軟軟的聲音挑釁道:「他是我的了,希望你們別再來說三道四,就算你們在堅信『他』還活著,那也是你們的事,隨你們高興,但不至於讓他替一個生死不明的人守活寡吧?」
「你……!」
「哪,記住喔,他是我『溟洌』的男人。」語罷,右手勾著冰炎的頸項,嘴唇狠狠的印上去。
不要放手了……亞,我要、站在與你一樣的高度。
現在的我,夠格站在你身邊了吧?
「哪,清楚了嗎?」一吻後,他扭頭以眼角瞥著臉色蒼白、微微顫抖的三人。
冰炎對此無奈,只得伸手刮刮戀人的小鼻子,語氣寵溺,「真調皮。」
吐吐舌,溟洌可是算準了,方才可是有不少證人呢,過不了多久便會傳遍整個守世界!
「啊啊,你等等要去哪?」達到想要的目的,他也懶得去裡還處在原地三尊石像,勾著自家男人的手親暱地問道。
「肯爾塔,幫你辦理進入住黑館的證明。」
「亞,我也要去!」興奮得睜著藍色雙眼,溟洌像隻小狗一般可憐巴巴的哀求著對方,最後被男人抱進懷裡眾目睽睽的走進水晶塔。
「……」被忽視在原地的三人面有菜色,複雜不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冰炎學長竟會將真名,讓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知曉……
難道,他就那麼特別?
特別到能讓他忘了相愛好幾年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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