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籠——

 

「不……不要!出去、出去……!」褚冥漾哭叫著,雪白的手臂疲軟的環在前方紅髮赤眼渾身散發著暴躁氣息的男人肩上,他驚恐的感受撐到極致的穴口被手指強硬的撥開一縷縫隙,不斷搖頭抗拒著。

「夠了!不要……不行的……嗚啊!」他的淚水與痛呼沒能阻止身後的男人,手指逐漸增加,隨著紅髮男子的抽插在他體內進進出出,最終換上另一個更大的物事。

「會、會壞的、會壞的嗚啊啊啊啊啊——!」性器緩慢而執著的推入他的體內,肏紅的穴口緊繃到沒有一絲皺褶,兩瓣臀肉被掰到最開,穴口艱難的吞下兩根驚人的男根。

……」褚冥漾睜大眼,發現原來痛到了極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無聲的張口,眼角淚水不斷滑落,絕望的承受這非人的折磨。

......好痛啊……裡面會裂開的,一定會裂的……

他呆滯的仰著腦袋望著上方熟悉又陌生的吊燈,瞳孔據裂顫動,腦袋一片空白。

「看,吞下了。」背後的男人說,他聽出這是銀髮銀眼的冰炎。

他拍拍褚冥漾渾圓的臀肉,從紅髮巴瑟蘭手中接過他的大腿。

「啊……」嘴角的涎水滑落,褚冥漾臉色慘白,腳趾蜷縮著,整個人將硬如屍體。

身前身後的男人卻不肯就此放過他。

紅得彷彿滴血的穴口無助的吞噬兩根同時進出的性器,媚肉時不時翻出,帶出先前巴瑟蘭射在裡面的體液與分泌出的愛液。褚冥漾在兩根東西同時動起來時瞬間崩潰,他低泣著求兩人放過他,神智不清的說了好些自己都不明白其意的胡話,然而這些話似乎大大的取悅了在他體內征伐的男人,可怕的撞擊愈發重了,他幾乎被他們倆給頂得飛起,碩大的龜頭輾磨著脆弱的腸壁,將他殘存的理智徹底擊潰。

「不要、不要!那裡嗚嗚……!」褚冥漾發瘋似的搖頭,淚水糊滿面頰,胸前被玩弄得出血的乳頭被巴瑟蘭再一次含住,狠狠的嚙咬吸吮著,小腿隨著背後伊沐洛的輕拋上下晃動,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

他分不清這是理智在這樣的瘋狂中終於隨他而去抑或是淚水凝成的薄霧、模糊了他的眼前,恍惚中,褚冥漾覺得自己似乎感受不到太多痛楚了,穴口習慣了兩根驚人的性器後,嚐到了令人沉淪的愉悅,開始貪婪的瑟縮著,諂媚的伺候兩個入侵者。

——就像他第一次被輪暴那樣。

無論多麼恐懼,多麼絕望,多麼厭惡這種事,他的身體卻違背他的意志,朝著這些惡魔敞開身軀,迎接他們的臨幸。

「嗚啊!不、不要……不行的……!」身體不斷被撐開,敏感的腸壁承受著令人瘋狂的頂弄,褚冥漾絕望的閉上眼,猶如溺水的魚,在深海中掙扎著、抗拒著沉下,他竭盡所能想游上水面汲取氧氣,最終卻被暗流捲到深不見底的海中,隨波逐流。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那裡、那裡啊啊啊——!」手指按入巴瑟蘭精壯的肩膀,上半身無力的躺進伊沐洛的懷裡,褚冥漾迷離的望著對面的巴瑟蘭,眼簾輕眨,淚水滾落蝶翅般的睫毛,滴在濺上星星點點斑白的胸膛上。

「騷貨。」巴瑟蘭唇角揚起一抹諷刺,忽地頓了下打亂節奏,不,是惡劣換了節奏,與伊沐洛一前一後的頂入他被撐得沒有絲毫縫隙的小穴中。「剛剛還叫得要你命一樣,現在爽成這模樣。」

「啊啊……啊!」褚冥漾茫然地眨眼,似乎聽不明白巴瑟蘭說了什麼了。他乖巧地依偎在伊沐洛懷中,雙手柔若無骨的垂在身體兩側,嘴裡發出各種淫聲浪語。他被帶到這裡好些天了,每日都得被這幾個五官相似的男人按著折騰,有時是一個,有時是三個輪流來,上下兩個洞總會被手指或性器填滿,但,從未如今日這般,兩根一起插進穴裡。

褚冥漾以為自己會壞掉,可是沒有;他以為他會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折磨中崩潰,也沒有;他想他會沉淪,可至今他仍不死心的想著逃跑,想著拒絕這群腦子有病的禽獸。

巴瑟蘭和伊沐洛輪流頂著他敏感的腸壁,他脆弱的穴口被那兩根不知憐惜為何物的東西拉扯成各種形狀,乳白色的液體從三人結合的地方滴滴答答落下,褚冥漾張著嘴,表情空茫,下意識說了句:「亞……

巴瑟蘭的表情瞬間變了,凶戾、執著、帶著點令人不解得希冀,看著他的眼神彷彿要將他拆吃入腹。

「你說了什麼?」伊沐洛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唔?」褚冥漾困惑的看看對面的巴瑟蘭,又轉頭想看伊沐洛,看不到,於是他歪著腦袋茫然的丁著頭上的吊燈,任由那兩個人將他推上慾望的巔峰。

……」沒有等到褚冥漾的回答,巴瑟蘭是失望的。他狠狠加重撞擊的力度,報復性的搗弄著他最敏感的突起。

「你也不知道,是嘛。」伊沐洛垂眼看著他腦袋上的髮漩,說不清是期待多一點還是失望更多,於是加快了抽拔的速度,將褚冥漾肏得除了呻吟什麼話也說不出。

「啊、啊啊啊!」不知被頂弄了多久,褚冥漾神智不清的尖叫起來,淅淅瀝瀝的精水從他半垂著的性器流出。穴口絞緊兩根造孽的性器,褚冥漾渾身抽搐,徹底癱軟在伊沐洛懷中。

「換個姿勢。」垂眸看失神的褚冥漾,伊沐洛讓巴瑟蘭躺下,抱著時不時輕哼幾聲痙攣的褚冥漾,穴口對準巴瑟蘭昂揚的性器,緩緩吞入那一翕ㄧ合的穴口。

「嗚嗚、不、不要了……」褚冥漾本能的求饒,無法闔上的穴口被迫容納巴瑟蘭的性器。「嗚、嗚啊!」

男人性器上的青筋跳動著,削章的彰顯自己的存在,褚冥漾淚眼矇矓的趴在巴瑟蘭精壯的胸膛上瑟瑟發抖,身後,屬於伊沐洛的性器在臀後蓄勢待發。「不要、不要一起……」他忍不住哀求,明明知道沒有用,卻依舊不死心的求著。他實在是受不了身體彷彿被劈成兩半的疼痛,更不想再體會一次那種,那種幾乎將人逼瘋的快感,他想求男人們放過他,別這麼折磨他,然而……

「不行,小弟回來了。」伊沐洛沒有回答,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拒絕,反而是身下挺動腰肢淺淺抽送的巴瑟蘭不懷好意的拒絕他的請求。

「嗚……」褚冥漾小聲啜泣,掙扎著轉頭看門口的方向,黑髮黑眼、眉眼略顯青澀的冰炎正放下手中的書包,有些急切地解開襯衫釦子朝他們走來,隱約能看到制服褲子下蟄伏的凶器。

……」冷淡的看了眼踢開褲子的冰炎,伊沐洛挺腰將自己的性器送入褚冥漾體內。經受過兩根分量不輕陽具蹂躪的穴口柔軟至極,輕易便將他給吞下,他扶起渾身發軟的褚冥漾,手指撐開他沾染白濁的唇角,對乾瞪眼的冰炎示意。

「你們怎麼……」他有些懊惱,每次都趁他不在和褚冥漾廝混,還總不知節制,等他回來時就只剩一具沒什麼反應宛若屍體的人兒能玩。雖說穴還是一樣會吸,嘴裡的哼聲依舊勾人,可哪有會反抗爬走的有趣。

「隨你。」將褚冥漾雙手反剪到背後,伊沐洛配合最下方的巴瑟蘭抽插著,穴口的淫液打濕了他們的恥毛,捲曲的毛髮摩娑著白皙柔嫩的臀部別有一番風味。

「嘖。」雖說不滿,可下面都給他們佔了冰炎只能將半軟的性器塞入褚冥漾輕吟的嘴裡。「褚,舔我。」他捏捏那張被插得表情迷離沉醉的小臉,催促褚冥漾用嘴服侍他。

「唔、唔?」褚冥漾茫然地眨眼,淚水氤氳,身體隨著後穴的兩個人上下前後的動著。

遲遲沒等到回應,冰炎再度「嘖」了聲,按著褚冥漾的腦袋粗暴的貫穿他的小嘴。

身上的洞都被堵住,屬於男人的氣味縈繞在鼻間,褚冥漾覺得像是在浪潮中飄搖的小船,無助的、卑微的任他們擺弄,直到腥味濃厚的體液灌滿他的穴口,才得以有一絲喘息。

「呼…………」虛弱的躺在地板上,男人們的精水灑滿全身,身後彷彿還有東西塞在裡面,褚冥漾茫然地望著不遠處沙發上的男人,西裝筆挺,身姿挺拔,視線始終在他身上。褚冥漾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又是誰,他只知道對方和冰炎他們有著同一張臉龐,神韻上卻比三個人成熟許多,從第一天起,就做在那個沙發上,看他被這三個人輪流上。

或許連姿勢都沒變過?他想,畢竟他不是能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角度被侵犯,所以不一定時時刻刻注意到對方。

「換我了。」冰炎撸著性器跨到褚冥漾身上,粗魯的將他翻過去抬起他屁股摳挖穴裡的精液,嘴裡還有些不滿的抱怨。「你們肏了他多久,屁股裡都是你們的東西,嘖,別扭,才一次吃了兩根現在又開始癢了?」

「嗚唔。」褚冥漾難受的扭動腰肢,逃避在他小穴裡摳弄的手指,不想卻被認為是在勾引,紅腫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算了。」冰炎煩躁的抽出手指,準備直接將下體送進他體內。

才剛進了個龜頭,褚冥漾卻掙扎起來。

「別鬧,乖一點。」

褚冥漾卻聽不到他聲音了,腦海裡可怕的畫面不斷閃現,他哭求著搖頭拒絕,抬著疲憊的身體往沙發處爬,嘴裡吐出幾句不知名的囈語。「不、不要!不要三……!我會壞掉的嗚嗚……放、放我……放過啊啊啊……!」

「救我、救救我……亞!」

「你是在……」聽到最後一個字,正想將他抓回來的冰炎手一頓,難以置信地望向跌跌撞撞往前爬的褚冥漾。

「嗯?」正將扣子扣上的伊沐洛目光探究的落到不遠處的人兒身上。

……?」另一邊,百無聊賴橫躺沙發上,準備看一場活春宮或順勢加入的巴瑟蘭目光晦澀的看向那個身上充滿曖昧痕跡的身影。

「亞!亞!救我、救我!」他滿臉淚痕的爬到沙發上的男人腿邊,眼神依舊失焦,嘴裡不斷呢喃著讓他救他。

「你叫我什麼?」捏起他的下巴,颯彌亞審視著他茫然的眼。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髮色瞳色不同、面容卻一模一樣的幾個人將目光落在褚冥漾身上。在這棟房子的某個地方,也有一個人透過監視器關注著此處的情形,他們懷抱著相似的期待,等著對方說出那句解開詛咒的話語。

「?」褚冥漾眨眼,沒有感受到這些人的期待,只是迷茫的望著眼前銀髮額前一搓紅,眼睛和巴瑟蘭一模一樣、頭髮挺像伊沐洛的男人。他掙開颯彌亞的手,有些疲憊與滿足的趴在男人腿上。

所有的驚恐慌張在待在這個人身邊時消逝無蹤,褚冥漾安心的發出一聲喟嘆,蹭了蹭對方的手。

「你叫我什麼。」颯彌亞執著的問,再次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腦袋。「認得出我是誰嗎。」

……?」褚冥漾無比困惑,他想趴在男人腿上,對方卻不依不饒的問著他不知道的問題。

不滿的撇撇嘴,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問:「你想上我嗎?」這個人始終都在旁邊看,還沒玩過他,於是褚冥漾問他,想不想上,和其他幾個人一樣,將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

一瞬間,男人的眼神失落無比。

他冷淡的推開褚冥漾,任由不知何時上前的冰炎將他拖走。

很快的,貓叫似的呻吟再次迴盪在室內。

……」雙手交叉疊在膝上,颯彌亞望著眼前淫亂的場面,目光悠遠,似乎透過褚冥漾與壓在他身上的冰炎,回憶著某個已然消逝的畫面。

 

 

 

 

 

 

 

囚鳥——

 

悉悉簇簇的摩擦聲後,潔白的浴袍滑落,如同失去聲息地攤在地上,略為遮掩了皓白腳跟,卻遮掩不了腳腕上華貴精緻的金色鐐銬。

黑髮男孩張開手臂,彷彿要將天地緊緊抱在懷中一般闊氣,滴滴答答的時鐘聲響彷彿預示著些什麼,他緩緩地收攏手臂,雙手交叉在胸前,卑微而小心的遮掩住不同於正常男生的隆起。

下一瞬,雙手被扯開,大字形地,將身體徹底攤開在陽光下難堪,沿著手指,溫熱熾烈的激吻落下,吻過手臂,舔舐手掌,親過手臂,啄過肩頸,最後雙雙落在胸前的恥辱上。

粉嫩的紅櫻經由兩張嘴唇啃噬,吮吻,可恥地豎起小小的肉粒,緊接而來的是好幾雙不同的守在他身上游移,胸前的隆起被人揉搓著,卻默契十足的不會影響到還在被人舔吻的突起。

發育不良嬌小的男根緩緩地站起,男孩感受著男人們對自己身體的玷汙,身體落入個滾燙懷抱,一樣燙熱的手掌由背後細細地撫摸,滑過敏感纖細的腰肢,最後握住那根不知羞恥的性物。

被迫張開的雙腿被人插入手指前後摩擦,最後慢慢地、恥辱地,插進那本不該存在於他身上的裂縫。

淫靡地汁水流下,卻被埋首在他胯下的男人舔去,最後靈活的舌舔進了隙縫中,將一股股滑落的淫水嘗盡。

「你得為我們誕下子嗣。」背後的男人說。

剎那間令人作噁的撫摸消失了,褚冥漾睜開眼,望著那四個男人。

同樣的面孔,同樣的人面獸心。

 

「小弟喜歡你。」冰冷的聲音像是詢問,又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

「伊沐洛,廢話那麼多做甚麼。」巴瑟蘭暴躁的撇嘴,輕鬆愜意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椅背上,居高臨下的瞪著地上蜷縮著身子的小人兒。

……」沒有理會三弟的急切,伊沐洛瞇著銀色無情的眼,被擦得晶亮的手工皮鞋隨著抬起的動作從西裝褲筒裡顯現,堅硬的腳尖輕蔑的勾起還無力的在地上掙扎無果的人兒下巴。「褚冥漾。」

「你們是誰!」戒備卻恐懼的眼神在兩人之間迴轉,他一眼就發現這兩個人跟他的同學,冰炎長得一模一樣。

三胞胎?不,不可能,這兩個人跟冰炎還是有一定差別,就連氣質上也成熟許多。

可是,那張臉,還有跟那個人一樣的五官……

「吵死了!」巴瑟蘭一瞪眼,那表情嚇得褚冥漾又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

「巴瑟蘭。」他警告的看了對方,彎下身抱起那個被綁了一段時間,至今仍手腳僵硬的男孩。「我們驗過後,會考慮你。」像是怕褚冥漾聽不懂般,又解釋了下。「畢竟小弟喜歡你。」完全沒有注意到褚冥漾因為他的接觸更將僵硬的反應。

「你是冰炎的哥哥?」被這樣無頭無尾的話給繞暈了,他問了自己心中最好奇的問題,心裡想著,如果是冰炎的兄弟,那麼跟那個人是甚麼關係呢?還有,那個人……

「嗯。」說著,便將人換了姿勢公主抱,轉身上了樓。

「嘖!」緊隨其後的巴瑟蘭煩躁的抓抓毛躁的頭髮,腦海裡浮現著那雙濕漉漉的大眼。

「記得通知大哥。」腳步一頓,冰冷無波的眼神掃了巴瑟蘭一眼。

「知道了。」

 

「你們、為甚麼帶我來?」直到被放到床上,褚冥漾才赫然驚覺事情似乎不對勁,剛剛被他們是冰炎的兄弟給模糊了下,可現在,又想起他是被綁架過來的。摀嘴、迷藥、綑綁,一樣沒少。

「廢話真多。」巴瑟蘭一打完電話,抬眼便看褚冥漾那可憐兮兮的表情,惡聲惡氣得下令道:「脫。」

「甚麼?」

「脫衣服,驗貨。」伊沐洛好心道,平淡的雙眸盯著褚冥漾,隱隱約約有著脅迫在裏頭。

褚冥漾一聽這話瞬間炸毛,驗貨,驗什麼貨,他們把他當什麼了?!他不是東西,不是貨品,這兩個人、這兩人居然堂而皇之地要他脫衣服說要驗貨,先前更是綁架他……

更何況,他還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們有病!」褚冥漾簡直氣瘋了,一鼓碌的下了床就想走。

「麻煩!」巴瑟蘭一臉嫌惡,俐落的撕開褚冥漾厚重的衣服,一個大男人穿這麼多,包裹得這麼緊,真當自己是黃花大閨女了。心底鄙夷的想著,臉上的不屑也沒有隱藏。

「你做著麼!」褚冥漾驚恐得尖叫,尤其是在看到自己那件冬天穿著特別保暖的大衣就這樣被撕開,裏頭的棉絮飛散,更可怕的是下一件的夾克更是被簡單的扯了個大口子,暴力又粗魯。

「伊沐洛,搭個手,這小子穿真多。」撕了兩件發現裡面還有,就連巴瑟蘭都有些驚訝,現在雖不像幾個月前悶熱,可也恰恰是爽秋,還沒冷到得這樣全副武裝的地步。這小子是得體弱到什麼地步才會穿得這樣?這麼一想,那種嫌惡又上來了,選誰不好,偏偏挑了個不能生的還身體不好,可別沒幾天就給一命嗚呼了去。

「你太粗暴了,巴瑟蘭。」蹙著眉,伊沐洛平淡的說,卻也上前制住了褚冥漾激烈的掙扎。

「呵!」

「你們兩個瘋子!放開我,這是犯法的……!」漆黑的眼裡充斥著恐懼,褚冥漾尖聲驚叫,卻只能無力的看著自己的防護被一層層剝開,嘴裡不論如何嘶吼謾罵都阻止不了眼前兩個衣冠禽獸即將對他的傷害。

「你真吵。」掏掏耳朵,巴瑟蘭終於撕開最後一道阻礙,可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仍是訝異了會兒。

只見褚冥漾身上纏了一圈圈的繃帶,胸口處微微的隆起,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裏頭的玄機。

「女的?」

……」伊沐洛眼底也有著不解,資料上明明沒有說過這一點,難道是藏得太深?

「不要——!」自己的秘密駭然被被現,褚冥漾臉色慘白的抱住胸口,歇斯底里的往後退。

可他又能退到哪?

「女的更好。」

他聽見紅髮赤眼的『冰炎』說,心情瞬間盪到谷底。

 

「你們把褚……」冰炎煩躁的踢開門,今天一整天沒等來褚冥漾,讓人調查後竟是兩個兄長讓人帶走他。

門一開,看到門後的景象,饒是冰炎也愣在了當場。「褚?!」

「唔……嗚嗚!」褚冥漾空洞的眼睛逐漸產生焦距,他楞楞的循著聲音望向門口,看到了同樣傻在原地的冰炎。

前面的女性穴口被伊沐洛貫穿,後面的肛門被巴瑟蘭粗暴進出著,鮮血沿著兩跟雄偉的性器滴落在地,開出成片糜爛的花蕊。

褚冥漾麻木的隨他們擺布,胸前不正常的隆起一邊被揉搓著,一邊被男人狠狠吸吮,青青紫紫的指痕咬痕遍布上頭。雙手被綁在背後,嘴裡塞了口枷,嬌小的性器上更套上了環,褚冥漾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將自己不正常的地方坦露給這兩陌生人觀賞,狹玩。

大腿被掰開的時候,他們就像是看到珍稀動物般,對著他的下體指指點點,還伸手戳刺,撥開花瓣一樣的唇口,去確認裏頭是不幽藏密徑。那種難堪,絕望,屈辱,委屈幾乎將他生生給逼瘋。

更別提之後……像是惡夢一樣的經歷。

精液混著血液打出的白沫沿著交合處流淌到腿根,被撕裂的穴口疼到沒了知覺,褚冥漾緊咬牙根,讓自己別發出丁點聲音。他知道自己無論是痛呼或呻吟,都只會讓這兩個瘋子變本加厲,要他發出更多動人的聲音。

甚麼時候才會結束......精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委靡的垂著腦袋,希望自己就此暈過去。

直到冰炎出現,他才從這無垠的絕望中稍微清醒。

「嗚唔!唔唔唔唔唔!」褚冥漾彷彿看到救星般,激動地朝冰炎求救。

誰想冰炎只是愣了下,便快速關上門來,對著伊沐洛和巴瑟蘭興師問罪,沒有理會褚冥漾的求救。

「你們怎麼把他帶來了?」

巴瑟蘭似笑非笑。「讓你吃獨食?」說完狠狠一頂,肏進褚冥漾的最深處。「我們替你驗霍,看,真是驚喜。」他惡劣的抬起褚冥漾的大腿,讓冰炎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前後兩穴被男人的性器給貫穿。

褚冥漾被迫像母狗一般敞開大腿,將自己最不恥的部位呈現在在場所有人眼前。

「唔唔!唔唔唔!」努力忽視內心的不堪,他噙著淚水,用希冀的目光看著冰炎,然而對方至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

不,他看了,他有看,只是死死的看著他異於常人的下體,眼神閃爍著讓人心慌的光。

為什麼?

表情逐漸轉為不敢置信,褚冥漾想起這兩個人說的話,小弟喜歡你。

冰炎喜歡他?

那麼、這算什麼?褚冥漾腦袋一片混亂。

幾個兄弟還在爭吵,他卻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因為冰炎遇到這種事,因為他最大的秘密曝光在陽光下,而他,這份不知真假的喜歡,害得他淪落這種境地,而身為同學的冰炎,還是一個佔著朋友身分的人被他的親人侵犯,冰炎竟都無動於衷。

褚冥漾覺得自己快瘋了,這都是什麼事,這都……

「囉嗦。」巴瑟蘭煩躁的「嘖」了聲,解開褚冥漾的口枷。「嘴給你留著了,趁著大哥沒回來,趕快。」

冰炎似乎又咒罵了些什麼,手上卻毫不含糊的解開皮帶拉下拉鍊,掏出他那根略顯青澀的性器,不由分說地塞進褚冥漾嘴裡。

……為什麼?」褚冥漾囁嚅著問,他知道冰炎看到了,也聽到了自己的疑問,可對方卻沒有回應,用那根帶著腥羶味的東西堵住他所有話語。

淚水不爭氣的滾落,他呆呆地望著冰炎,嘴裡被迫吞吐著他的陽具,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龜頭摩擦頂弄,就連喉嚨口都被粗暴的貫穿。

身上的所有穴口都插著根男人的東西,褚冥漾的意識逐漸遠去。

 

再次醒來,他看到了颯彌亞,那個自稱是冰炎長輩的男人。

「褚,沒事吧?」男人蹙眉,擔憂的望著他。

……」褚冥漾張了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說什麼呢,沒必要了,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總不會是無辜的。

褚冥漾萬念俱灰的看著他,這個他曾喜歡過的男人。

他喜歡颯彌亞,悄悄的喜歡著,連冰炎都不知道他竟然喜歡上自己的長輩。

褚冥漾以為,他會帶著這份不能明說的愛意,遇到下一個合適的人,才能夠停止這樣堪稱瘋狂的愛慕。

可如今那份愛慕變了,它被染上汙穢,抹上腥臭,成了世上最骯髒不堪的東西。看著這張臉,腦袋裡就會想起那三個惡魔。褚冥漾忍不住哆嗦,挪開視線。他不想看到颯彌亞,不想看到這張臉,這是他惡夢的源頭。

「沒事了,我來了。」他安慰著,語氣溫柔至極。

......別來,別過來!

「嗚……」褚冥漾反射性的想嘔吐,尤其是那雙曾帶給他溫暖與勇氣的手在背後輕拍,更讓他不可名狀的恐懼著。嘴裡仍舊充斥著精液的味道,不知道這是誰的,除了冰炎,似乎其他兩人也輪流往他嘴裡爆發過。

誰在乎呢?那三根東西輪流在他體內插著,連他也分不清都是誰了,反正,都是同一張臉。

「乖,沒事了。」颯彌亞不斷安撫如驚弓之鳥的男孩,卻任由那幾個始作俑者站在旁邊圍觀。

……」許是其他人的目光太過熱烈,褚冥漾下意識的望過去,發現締造他噩夢的惡魔竟然都沒走,一個個或坐或站,目光都對著他,眼裏頭的東西讓人不寒而慄。

身體不住顫抖,他恐懼的縮進颯彌亞懷裡,想躲避那幾道灼人的目光。

「沒事的,以後他們不會這麼粗魯的。」颯彌亞溫聲安慰。

以後?什麼以後?不知為何,他只覺一股寒意將他徹底壟罩。

褚冥漾原先還不知這股寒意從何而來,直到颯彌亞答應他暫時不讓那些人出現在他面前,直到他抱起他放到床上,直到……他溫柔的哄著他,將他同樣尺寸驚人的性器捅進他還吐著精液的穴口。

褚冥漾崩潰的哭著問為什麼,為什麼喜歡他的人要這麼對待他,為什麼他喜歡的人對他這般殘忍,颯彌亞卻說,你是我們的,之後,便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他溫柔的侵犯他,溫柔的在他體內射精,溫柔的摸著他被頂得突起的肚子說,這裡面說不定會有我們的孩子,他會是真正的你。

他說著瘋狂又殘忍的話,說著讓人不明白的事,褚冥漾整個人都快分崩離析。

後來,他被囚禁在那間房間,每時每刻都會有長著同一張臉的人來侵犯他,他們迫切的要他產下他們的孩子,說,那會是真正的他。

房間角落,監視器忠實的記錄著房間內荒誕的畫面。

 

 

 

 

 

 

碑——

 

他站在褚冥漾的墳前,看著那張永遠定格的燦爛臉龐在歲月的侵蝕中逐漸模糊、泛黃,最終只剩下淡淡的輪廓,與他親手刻畫下的吾之永愛。

銀白閃亮的髮染上斑白,他眉目間盡顯脆弱,指腹細細磨過那張在風雨中失了顏色的照片,耳邊似乎響起了久遠的過去,青年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也有垂死前哭著和他說不想死,想永遠陪伴他的掙扎。

透明的水珠畫過布滿溝壑的臉龐,他閉起眼,重複著數十年來的承諾。

「褚。」

「你會回來的。」

死亡並非終結。

他佝僂著身子,慢吞吞的站起來,手上的枴杖沉穩的敲在地面,緩慢的步向未知的遠方。

再後來,他站不起來,無法去看他了,有了別的人去他去看他。

那是個和他相似到極點,彷彿五十多年前年輕時的他。

年年月月,替他去看他,守他。

「褚。」好幾張面容相似,髮色與瞳色各有不同的人站在墳前。他們聲音從渾厚到清亮,年齡從稚嫩到成熟,無聲中訴說著一個早已消逝在時光中的人的過往,並將他永遠定格在他所冀望的永恆之中。

「你會回來的。」眼神裡的愛意與瘋狂,恍若當年。

 

 

 

 

 

 

褚冥漾——

 

我是褚冥漾。

從我睜開眼的瞬間,我擁有了記憶,擁有了過往,擁有無數培養皿中與我一模一樣的兄弟姐妹們。

我們每天被一個和我們一樣的人生前的照片,生前錄下的影片圍繞著,或許是想藉此加深我們是褚冥漾這個人的印象,也或許只是這裡的擁有者想以此緬懷。

畢竟我們大多時候都處於沉睡狀態,極少清醒。

每過一段時間會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人來觀察我們的生長狀況,他和影片、相片中常常和褚冥漾在一起的人完全一樣。

那個人叫冰炎,全名很長,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他是褚冥漾的愛人。

 

「我們」從小就是孤兒,領著社會救濟長大,在求學階段與冰炎相識相愛,走入婚姻殿堂。

「我們」與冰炎有著共同愛好,共同的目標,共同的理想,「我們」曾以為,這樣相知相惜的日子將會直到永遠,即便我們白髮蒼蒼、行將就木,這份幸福也不會停止。

然而。

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席捲了褚冥漾。

褚冥漾迅速衰弱,步入死亡。

曾為無神論者的冰炎不再將科學奉為圭臬,為了救他求神拜佛,期望著奇蹟出現。

但是,「我們」沒等來奇蹟。

褚冥漾還是走了。

冰炎趴在褚冥漾冰冷的遺體旁痛哭失聲。

很快的,他堅強的離開他們親手設計、一點一滴構築起、充滿無數回憶的屋子,回到了實驗室。他取出我們齊心協力製造出來,理論上能捕捉收集靈魂的儀器,再一次來到屋子裡,冷靜而瘋狂的用儀器將褚冥漾的靈魂收集起來,等待來日的復活。

「我們」作為褚冥漾,一次次的被復活著,走出這間實驗室,又一次次的被送為更底下的廢棄物處理槽。

「我們」是褚冥漾,卻不是冰炎等待的褚冥漾。

我們是失敗的,是殘缺的,是不合格的褚冥漾。

面前的艙門打開了。

上一個褚冥漾再一次失敗了。

我被機器人帶出培養皿,放上實驗台,等待褚冥漾的靈魂植入。

成為真正的褚冥漾。

 

 

 


補充說明:

攻:颯彌亞(銀髮額前一搓紅,紅眼,最為成熟,外表年齡約在三十up)

    伊沐洛(銀髮銀眼,外表年齡二十左右)

巴瑟蘭(紅髮紅眼,外表年齡二十左右)

冰炎(黑髮黑眼,外表年齡十七歲左右)

腦子(從未出鏡)

受:褚冥漾(鳥籠中的褚冥漾為正常少年,年齡十七左右)

褚冥漾(囚鳥中的褚冥漾為雙性人,年齡十七左右,與冰炎是同學,喜歡作為長輩的颯彌亞)

世界觀:所有的冰炎都不是冰炎,他們都是複製體一樣的存在,真正的冰炎是腦子,從未出現。

兩個褚冥漾也不是褚冥漾,真正的褚冥漾多年前因疾病過世,化成一捧灰了,無論是正常的鳥籠漾或雙性囚鳥漾,都是複製體,是腦子冰炎製造出來。

腦子冰炎在人生最後階段做出了幾個攻,自己則以腦子型態存活,整個屋子是他們幾個的籠子,誰也出不去,直到真正的褚冥漾復活才有可能掙脫牢籠。

鳥籠囚鳥漾的記憶都是偽造的,他們從沒離開過屋子,但性是真的。

真正的冰漾活著的時候是科研人員,做關於靈魂的研究,並且取得一定成果。

在褚冥漾離世後,冰炎靠著有瑕疵的儀器收集到漾漾的靈魂,但是因為儀器本身有問題,收集到的靈魂也是殘缺的,因此褚冥漾始終無法在複製體中復活。

在屋子的地下好幾層,存放了無數失敗的漾漾複製體。

記憶組成靈魂,他們都不是真正的褚冥漾,是殘缺的,失敗的。

所有的冰炎是成功體,但因為各種原因分成了不同外表(顏色)跟年齡層,代表了不同階段的冰炎,他們靠著性想喚醒漾漾,可是終究沒能成功,因為漾漾從一開始就是殘缺的,只留有一部份靈魂記憶。

但是冰炎不知道,他們的行為不只是在喚醒漾漾的記憶合靈魂,更多的是在摧毀。

鳥籠漾喊著亞救我,因為他想起以前某具身體被雙龍時,冰炎也想插進去(三鳥齊插),他怕,所以讓颯彌亞救他。

冰炎們都期待漾漾靈魂甦醒,然而一開始漾漾的靈魂就是殘缺的,填補進去的記憶也是後來冰炎填進去的,一開始就不能融合,更別說複製體的記憶(靈魂)同樣在融入靈魂中,造成漾漾的靈魂整個就是嵌合體,最原本的靈魂也逐漸被消磨掉。

總之,沒有人能離開那間屋子。

腦子冰炎在屋中的角落始終注視著這一切,他是他們,但他們不是他,漾漾也永遠不會是冰炎期待的漾漾。

冰炎的複製體是基於腦子冰炎的存在複製的,是被寫出來的記憶造就出來的虛假靈魂。

他們嘗試著讓褚冥漾生孩子,是因為在長久的實驗中終於意識到中間出問題了,多方測試下他們最終決議由母體孕育出的身體與漾漾的靈魂交融。

然而,嬰兒的靈魂(記憶)是最純潔的,漾漾的靈魂卻已經支離破碎,無法融入,所以,他們做著無望的事。

冰炎一生都活在名為褚冥漾的牢籠中,為復活他而努力著,到後來他軀體不在,只剩大腦承接生命與記憶。

他們要藉由肢體上的碰觸達成靈魂的復甦(靈與肉結合)逼迫或以相似回憶將漾漾喚醒(屋子是骨灰漾曾生活的地方,他在那與冰炎留下各種痕跡,也是在那迎接人生的終點)

最後,複製體一開始就有自己的靈魂,雖然懵懂稚嫩不全,但的確有。

他們在實驗台上不只會被植入靈魂,還會洗掉作為複製體時的記憶,這時候他們稚嫩的靈魂會再一次遭受無法挽回的破壞,除了靈魂植入,還會植入一套以冰炎撰寫出來的、有關褚冥漾的記憶。

這記憶目的旨在塑造更完整的靈魂人格,並創造和過去更為相似的條件,加強漾漾想起來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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