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晶瑩體液的傘狀龜頭有些困難地進入被開拓得又鬆又軟的穴口,即使少年在如何說服自己,在感覺到那令他噩夢連連的事物進入自己時,心中升起的恐懼有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會壞掉。
一定會壞掉,他想,那個禽獸每次都很瘋狂,隔愈久,他會傷得更嚴重。
甬道慢慢的被撐開,穴口的褶皺幾乎被拉平了,濕潤的穴口艱難的吞進超越標準線的巨物,褚冥漾疼得咬牙。
為甚麼還是這麼疼?褚冥漾模糊的想,男人動作很慢,異常溫柔,可它愈慢的下場卻讓他更加苦不堪言。每一絲絲的痛楚都被無限擴大,那緩慢的疼惜只是加深心底的恐懼,到現在褚冥漾都知道他離吞下那跟恐怖的性器還很遠,他得被折磨很長的一段時間。
「乖乖的,」男人這樣安撫,手上不失溫柔的伺候他的性器,企圖減少一些疼痛。「會讓你舒服。」
「……」褚冥漾咬緊牙根,雙手在身下的床單絞出一條又一條深溝,他茫然地望著單調到令人發慌的天花板,沒有一點花紋,乾淨得詭異。
真是病態。他想。這種人根本有強迫症了,要不是床頭還有其他擺飾是有顏色的,他都以為這個禽獸是哪家精神病院出來的重度患者,反正從他的行事風格就一股子怪異勁,再加上對於室內風格的設計,簡直跟瘋子沒有兩樣了。
「居然走神?嗯?」
男人這樣說,通常這種語氣代表的是他遭殃的前奏,褚冥漾這才終於將視線挪向他,那張臉依舊俊美得人神共憤,異於常人的髮色與雙瞳,更讓他那份特別顯得出眾,他張口,下意識的想求饒,卻發現不知該說什麼,身體養成的習慣讓他心寒,又覺得到現在還想矯情些甚麼,太做作了。
原來他的思想已經變得如此貼合那個禽獸噁心的思維了嗎?
「看來你非要來點助興的。」冰炎眼底有些隱隱的興奮,加在這種潤滑劑裡面的催情成分太低,這麼久沒有用藥玩,他有些期待,即使孩子之後會反抗得更厲害。
「?」在他還沒想好要怎麼求饒時,耳邊卻傳來男人似是無奈的語氣這樣說,可褚冥漾卻清楚地看見他眼底的不懷好意,愣愣地看著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盒眼熟的藥膏並且打開時,他終於忍不住的掙扎反抗了。
不管之後會被怎麼玩弄都不在意,他不要再被用藥羞辱了,春藥會讓他變成另一個人,一個臣服於慾望的蕩婦,那讓他唾棄自己卻又更恨男人這麼做的卑劣手段。
「不要用藥!我不要用藥!」他推拒著男人伸過來的手,沒有修剪過的指甲在男人身上劃下幾條血痕,就算之後會因為他的爪子不老實而受到懲罰也不在乎了,他只知道不管如何都比被下藥好。
他記得男人之前用過一種藥,會讓人在事後清楚的記得在藥效發作期間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那種清楚徘徊於腦海中每一個淫浪細節,讓他終於崩潰了。
以前幾次多是抱著被子哭或者直接埋在被子裡唾棄自己,但那種時候的記憶都是凌亂的,從沒有像那次,清楚得就像是剛剛才經過,看著自己被另一個人操控,做出那些令人噁心的勾引放蕩。
那次酣暢淋漓的性愛後,褚冥漾在男人重新進去書房處理事物,不再盯梢著他時,木然地走到寬敞的窗戶旁,打開那長年不被打開依舊被打理得很好,沒有一絲灰塵或者青苔,高度大概到他大腿處、幾乎能縱看整個地面的窗景的窗邊。
他慢慢地坐上沒有一點髒汙的窗台上,一隻腳先跨過去,然後再是另一隻腳,屁股被凹凸不平的窗來嗑的有些兒疼,可他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不僅疼痛被降到最低,連他的懼高症都不發作了,身心異常輕鬆。
風吹過來很舒適,乾淨的空氣混雜了一點在都市裡頭熟悉的異味,他沒有想到此刻自己臉上是一種再輕鬆不過的恬淡表情,跳下去就好了,很輕鬆的,只要再用點力,這些惡夢就會結束了,還有那些不如意,那些求而不得的事情,都會一次性的,結束。也許從很久以前開始他的內心深處便這麼想,只是自身沒有注意到罷了。
褚冥漾微笑,男人下得那種藥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壓抑與恐懼,連帶著將以前的悲傷事情通通加註進去,最後承受不住地放棄了掙扎與堅持。
跳下去吧,這裡很高的,這樣,他不會閉上眼就看到那個放蕩淫賤的自己,這樣,他的耳邊不會時時刻刻是男人羞辱他的字語,這樣,他不會……
褚冥漾雙手往窗台上往下壓,身體騰空起來,雖然手掌很疼很疼,大約被那些尖銳的軌道劃傷了,可他依舊感覺不了,隨著身體一分一分地離開背後的安全地帶,心中也怪異的雀躍起來。
『你在做什麼?!』
可惜,隨著男人這聲驚惶不定的怒吼,與腰上被突然大力往後拉的瞬間窒息,他便絕望地閉上眼,他知道,自己重新被拉回地獄了。
即使之後,男人不再用那種藥折騰他,可那種放下一切後的輕鬆,卻深刻地刻畫在他的腦海內,直至--
「不用藥?我可沒有姦屍的癖好。」尤其還是發呆走神,深深切切的是在指控他的能力不佳,無法讓他進入狀況。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要!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你這個瘋子!瘋子!」他尖叫哀號,努力的反抗男人已經挖上好一大坨準備抹上他敏感地區的藥膏。
無果又如何?男人會敗壞性致就夠了,雖然事後的「懲罰」會很折騰人,但總比讓他記得自己的噁心舉動就好。
「逼你?」男人嗤笑。「我什麼時候逼你了?可是你自願搖著屁股求我上你的,還敢說……」毫無下限的網孩子身上潑髒水,冰炎是做得一點也不心虛。
「瘋子!你離我遠一點……你個瘋子!」褚冥漾尖叫而絕望的只能任由男人終於抽出那根折磨自己的孽根,然後往裏頭抹上那讓自己感到羞恥而蒼涼得白色藥膏。
他又會變成那種怪物了嗎?他了無生意的任著男人一舉攻入,在他體內瘋狂抽插、攪弄,最後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精射進他體內,徹底的汙染他、佔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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