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是解脫?
突如其來的上天賜予,
換來的是平靜?
抑或為未來埋下絕望的種子?

 

 

 

『哈……疼……好疼……』少年抖著泣音求饒,撕裂的傷口雖不再流血,但進出間卻像一把鈍刃一樣,不斷的拉扯著,好生難受,他推拒著男人緊皺眉。
『噢,該死!別扭!』很顯然這樣的抗拒對男人來說只是添增情慾,大掌在挺俏的白嫩臀肉上拍打著,下肢的穿刺愈加凶狠!
好痛……真的好痛……不要了……裡面、又要受傷了……
『嗯……哼……疼、不要……』逐漸的,原只有痛苦的哀嚎轉為婉轉呻吟,少年情不自禁地扭動柔韌纖腰迎合男人的節節進攻,聲音一聲比一聲高亢,要不夠似的浪吟。
『啊!別……別停……不要停下來……那裏……嗯、快……』他語無倫次的求著,失去焦距的雙眼淚流滿面,兩隻腿掛在男人腰上妖媚的像蛇一般扭轉著。
『還要、還要……不要停……小穴……』體內被填得滿滿的毫無空隙,收縮間都能感受到男人那碩物的力度與形狀,讓他不由得口渴的舔濕雙唇,想要更深的衝撞滿足飢餓的穴口。
『哈……啊啊!』小腹一陣緊縮,吞吐男人陽物的幽穴瘋狂的蠕動咬合,少年大叫了聲,已顯得薄稀的精液噴發。
『很喜歡不是嗎?』男人聲音溫柔,卻諷刺不已,留在少年體內的硬物還一跳一跳的顯示它的存在。『還沒弄你前面就被插射了。』撫開他汗濕在額前的幾縷細碎髮絲,他親吻了下那皎然額際,這才抬起少年虛軟雙腿拔出濕淋淋的性器。
『……唔嗯!』少年發出粗重喘息,驟失的滿足感讓他狠狠顫抖了下。
『嘖,這張小嘴……還真是飢渴,怎麼也餵不飽呢……』男人調笑道,修長的指頭再次插入流淌出白濁的小穴。
『嗯……』穴口周圍傳來難以言喻的脹痛,少年抬起小臉咬著下唇委屈求饒,一句話被體內的手指給攪動成浪蕩低吟。『哈、不……不要……求你,我……』含淚的黑眸楚楚可憐,讓看著的男人又是下腹一陣火熱。
暗自壓下重新燃起的慾念,他起身抱起略顯單薄的孩子,滿意他乖巧的勾住自己脖子,處於弱勢般地朝他示軟……雖然不夠味,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現下,他還想繼續維持這種關係。
『……求求你,放我……』原以為男人心情甚佳,孩子努力的提起了勇氣將心中所願說出口,在接受到一計陰狠的瞪視後他趕忙閉上小嘴,絕口不提。
……他不會忘的,那時,他也苦苦哀求男人放他走,可他卻像頭發狂的雄獅般,直接將他摔向地面,折騰似的要了他一回又一回。
『……』男人冷眼看著少年唯唯諾諾的垂下小腦袋,這才重新跨步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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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啊〜〜』趴在浴池邊緣,少年雙腿大開,紫紅色的肉刃不停進出他紅腫艷麗的菊蕾。
『哼……快點……那裏……唔唔!』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了……
時間的推移已然失去意義,他只記得自己一直一直被男人囚禁著,男人總是逼他做愛。
但是,男人對他很好,不讓他挨餓,晚上睡覺不會因為棉被被擠壓得毫無空氣而失去作用,甚至給他看他不敢花錢去看的電影……除了,不放他走,將他當成性奴隸似的、交合著。
可是,這不是他要的,絕對不是。
他一直知道的……卻無力解脫。

 

 

「……」有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褚冥漾端著盤子站在一邊。
咖啡店的桌椅都被清空,這樣一看空間果然大了許多,足以容下三十幾人在裏頭走動也不嫌擁擠。他突然佩服起來那三兄弟了……
這是一場歡送派對,褚冥漾看著一些看到客人舉手而過去幫忙的服務生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同事有這麼多個……也是,他平常假日會在別的地方打工,所以才又少認識了那麼幾張面孔。
「褚同學,翹班是不道德的。」
「安先生?」失神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戲謔聲音,褚冥漾連忙抬頭看,發現竟是今晚派對的主角。「您、需要飲料嗎?」趕忙回想起自己的職責從盤子裡端出一杯。
男人挑眉,將手中只剩幾口的紅色液體喝下,空杯放回盤子上頭解過褚冥漾手上的。
不遠處幾名穿黑西裝的人們低聲交談,播放著輕鬆樂曲的音響環繞整個空間,在這裡不會被什麼人注意到,安地爾輕搖手中七分滿的玻璃杯,讓液體隨著杯緣迴盪著。「最近睡得好嗎?」他狀似無意地詢問著,金色的雙瞳閃現著異樣色彩。
「最近……」褚冥漾有些恍神,最近就跟以往一樣做著被強迫的惡夢,卻又跟以前不太相同,往往是他變成旁觀者、看著自己被男人上下其手,偶爾才會切換回去,可是、男人的五官已經不太真切了,就連夢境內容也漸漸的變得模糊不清。
他想,他終於可以從惡夢中解脫了。
「是嗎?」安地爾滿意的點頭,一晃眼金眼又掠過了異色光芒,看著已經被自己控制住的孩子,輕啟唇:「哪,如果不喜歡就忘了吧,當作自己從未發生過那件事,你,只是個旁觀者。」
既然問不出來,再問下去還可能會傷及他的神智,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讓他不再活於那樣的恐懼中。
其實,遺忘有時也是一種福,總是惦記著的人,真的活得非常痛苦。
「啪!」一彈指,看著眼神還有些茫然的孩子,安地爾忙不迭出聲。「褚同學?」
過了幾秒終於反應過來,呆愣著看著對方美麗的金色眼睛,裏頭像藏有致命的毒素,令人想迴避卻又讓人沉迷。「欸?啊、我……我剛才,走神了?」有些尷尬地笑笑,褚冥漾可愛的吐舌撓撓腦袋,在對方好笑的表情下感到無地自容。
「沒關係,小孩子要早睡早起些,不如先進去休息吧,老闆不會怪罪下來的。」
「咦?怎麼可以?」褚冥漾反駁了,大家都在忙怎麼只有他去休息?雖說今天這派對沒有跟以往的一些年輕人舉辦的瘋狂,反而恬淡了些,但輕鬆歸輕鬆還是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去伺候客人。
「沒關係,我也要走了,主角不再也辦不下去不是嗎?」眨眨眼打定放賓客鴿子的男人勾起絕對稱得上惡劣的笑容,談了個響指喚屬下前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欸、可是我……」還要工作……褚冥漾不知自己是怎麼搞得,就突然覺得腦袋暈眩,許多景象都模糊翻轉,一閉上眼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輕抬下巴讓人扶助軟倒的少年,抬眼看像不遠處一直偷偷注意這方向的三兄弟,在對方想過來了解經過時搖頭讓他們別不需要擔心。
「BOSS。」
「把他送進房間休息。」兩位黑西裝的男人筆挺地站在他面前請示。
「是。」扶著少年的人先行打橫抱起他,熟門透路的像在走自家廚房。
「我不再的期間多注意他。」
「是。」
「你們也知他是誰,盡量別關心得太超過,另外,旗下的酒吧那裏想辦法給他調工資,或是等他長高一些符合標準了,引薦進俱樂部。」至少端盤還能收些小費。
「是。」
「這段日子就讓你們多擔待些。」
「是,BOSS。」
「我先走了,這裡全權交給你們處理。」揮揮手讓他們不用跟,安地耳根走自家廁所一樣順路的從後門溜了。
「……」兩人神色複雜的對看一眼,又回頭望向在房裡休息孩子的方向。
他們從不知道過了那麼多年後,還有機會看到那個人的血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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