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抵抗、
逃脫、
原來所有的努力到了男人面前如同兒戲……

 

 

 

 

「嗯……哼嗯……疼……」雌伏在男人身下,褚冥漾蒼白著臉承受著那不人道的撞擊,白皙的身體簌簌發抖,嘴唇早已被疼痛折磨得毫無血色。
室內燈光明亮刺目,強烈的光線打在兩具交纏的身軀上,隱隱約約地從棉被底下洩漏出曖昧的喘息與吃痛的輕呼,然更多的是噗哧噗哧的抽插聲。
第幾天了?他不知道,全身上下疼得要命,可男人根本毫不放過他。
「別……啊嗯!」無力的被扶起做到男人雄偉上頭,全身重量都支撐在那根滾燙硬碩上,他皺皺眉下意識地攀附到男人肩膀。
下體被捅插到了現在,已經習慣到插進去不會疼得像要了他的命,但畢竟不是適合交姝的器官,在男人過度的粗暴下還是會流血。然而有了男人那奇蹟般的藥物,那些傷口幾乎沒幾小時就能痊癒,也因此只要醫好了,男人便又有藉口將他按到床上去。
「這裡還是沒反應?」男人啃咬著他慘不忍睹的頸項,目光移到他下體萎糜的性器,伸出修長五指開始揉搓。
「唔。」褚冥漾悲傷地閉上眼,指甲陷入自己的手心裡,脆弱掌握在男人手中的感覺讓他噁心想吐。
沒有感覺,是的,沒有感覺。到了如斯境地,男人不管在如何地逗弄他的下體他都沒有反應了,也因此發覺到這點的男人最近開始變本加厲,每每都把他做到暈眩過去,甚至連溫柔纏綿的親吻都變得暴力不已,放開嘴後都在嘴裡留下一口血腥。
「嘖,真是掃興。」男人不悅道,想他何時替一個人服務過,居然這樣不給面子。
「哈……不要這……啊啊!」褚冥漾發出驚呼,不一會兒又被粗暴地變換姿勢,身體擺弄出卑賤的姿態。
男人像是不滿於他的表現,強迫他背過身高高的噘起屁股露出濕淋淋地穴口,宛如打樁一般居高臨下的插進肉洞。
「唔!」小臉扭曲的埋進被窩裡,褚冥漾將自己發出的聲音封鎖進棉花裡頭,他不想求饒,不想發出會讓男人更興奮的聲音,那怕只有一點點。
烏黑的大眼淚光閃閃,除了身後的撞擊聲響與男人偶爾的調笑便甚麼也聽不見了,很想摀住耳朵隔絕一切,可惜他根本做不著,最終只好無奈的闔上了那抹純粹乾淨的墨。
每一次的擁抱都讓他痛苦難堪,可不管他如何牴觸,男人卻從來不曾放過。就算他哭得唏哩嘩啦也引起不了男人的惻隱之心,反而讓對方勾起更大的性慾,落得自己更淒慘的下場。
不會去探究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了,反正,他早就習慣這些莫名其妙的衰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哪天曝屍街頭老實說他也不會意外。
要如何對希望不抱持妄想?只有認清現實才會讓自己好過些。
想起第一天,當男人說了,他想走就得等他玩膩,那時他只有滿心絕望,這代表甚麼?要他當性寵物?
淒涼的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扯開一抹難看笑容,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命運怎會如此可悲,難道連一點轉折都不會有了嗎? 
不管如何哭求著男人別過來都是徒勞無功,反而會被凌遲得更落魄,推不開,只能承受。
還記得當他初經人事的傷口痊癒後,男人又是怎麼按倒他的。
那時他聽從男人的指示脫下褲子,他說需要上藥,雖然自己一再表示他可以自個兒擦,可男人從未給他機會,總說他搆不到。
一開始他不肯,隔沒幾小時就得脫下褲子難堪一次怎麼受得了?而男人這時就會親手替他扒下。
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天,當他開始天真的以為男人不是要軟禁他,也不會再對他做那件事,而是想等他康復再讓他走以後,第二天的擦藥行為卻又變得更奇怪了。
不像第一天的小心翼翼,反而愈來愈放肆地用手指在裡頭搔刮,等他察覺不對勁發出嬌喘驚呼時,才發現男人已將三根手指放入他體內。
當場他是嚇得連滾帶爬的推開對方,用一臉驚恐的表情戒備著,而男人沒有多說,只是輕聲地嘖了,漫斯條理的抽了張濕紙巾擦拭殘留藥膏。
這樣都沒事,褚冥漾總算放下心來,可他萬萬沒想到,那一晚他乖巧的脫下褲子讓男人擦藥時,竟會重蹈覆轍了他的噩夢。
男人這會兒沒有拿出藥膏,而是直接將手指插入他的肛門,肆意的在裡頭刮弄了一圈後,迎著他猶疑目光咧開一個邪氣笑容,說,『看來已經癒合了。』
『……』維持著同樣趴臥的姿勢,褚冥漾不解地扭過頭,看到男人拿出一罐他沒看過的玻璃瓶。
『乖,這次是同性之間用的潤滑液。』男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扭開瓶子就將瓶口對準穴口插入,讓那一罐液體往穴內流去。
『嗚……!』冰涼的感覺從下體傳來充斥了全身,一瞬間彷彿被打入了冰窖一般的難受,可是這種感覺沒持續多久,因為沒一會兒男人就將瓶子拿出,讓來不及吞入的液體在地圓翹的屁股上撒開。
『你在……做什麼?』艱難的開口詢問到,褚冥漾皺著眉頭壓抑自身反射性地顫抖,拉著褪到膝蓋的褲子縮進被窩裡。
『沒甚麼。』男人笑得如天仙下凡,美麗的笑靨讓褚冥漾有一瞬間得失神,然而他卻出口殘忍道。『既然都癒合了就可以繼續做。』
俐落的奪過他手中的棉被扔下床,男人一把將他已經拉到腰上只差扣上扣子的布料扯下,狼狽地掛在右腳踝上。
『不……怎……』褚冥漾嚇得說不出話,他不明白為甚麼男人還要對他做那件事,明明那之後除了替他上藥以外他都沒有做出什麼越矩的事了,怎麼還會……
『不要!』
當他尖叫著踢著雙腳想踹開爬上床的男人時,早已來不及了,男人在潤滑液的幫助下,直接塞入三根手指抽插,單手按著他纖弱的大腿逼他張得更開,讓下體暴露在那道灼熱的視線下無所遁形。
『住手!住手!我不要--』努力地揮動四肢抵抗男人,褚冥漾耗盡了全力也未能推開對方一絲一毫。
最後又被插入時,他覺得自己毀壞一部分了,再也恢復不了了。
瘋狂的抽插掠奪,他的生命裡只有只剩那龐大火熱的孽根,與他緊緊契合著,揮別不開,抗拒不了,強迫與之共處。
就算裡頭裂開了,在男人的藥物下,癒合的速度愈來愈快,幾乎還來不及察覺是否有受傷便又消失了。
他想,那瞬間他真的這樣以為,他會一輩子被囚禁在這裡任男人挾玩。
『夠了……停下來……我……』已經無力反抗,求饒慘叫到嗓音沙啞,褚冥漾張著消失以往光彩的眸子,投向男人的目光只有深深的哀求。
『不,不夠,我忍了兩天呢。』男人吸吮得嘖嘖有聲,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褚冥漾身上,因汗水甚至黏在了白裡透紅的肌膚上頭,讓畫面更顯誘人。
『……』無力的,不想再做徒勞的反抗,褚冥漾累極了,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再也不醒。
這樣的噩夢,甚麼時候才能結束?
他不敢妄想。

「呼……」男人滿足地發出喟嘆,抽出仍由挺立的性器,再做下去肯定抽不開身,於是他難得好心的決定先放孩子一馬。
「……」悶悶地哼了聲,怎麼也無法習慣被射精的感覺。身體充滿了男人的體液,讓他有一瞬間的錯認為,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他不是他了,被這樣狠狠得佔有後,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褚冥漾了。
男人熟練地抱起他進浴室清洗,這次沒又在浴室又做了一回,所以褚冥漾是清醒的,然而在極度疲累下,他早已瞇著眼睛即將陷入溫柔的夢鄉了。
「嗯……」被男人輕柔的放到床上,趁著浴洗的時間飯店人員已盡忠職守的收走了沾滿情慾痕跡的被單,換上一床乾淨、還帶有陽光氣息的被子過來。
下意識地蹭了蹭柔軟棉被,褚冥漾露出了個疲憊笑意,打了個小哈欠將腦袋埋進枕頭。
「呵……」看著這樣一幕,男人寵溺的笑了笑,撥開被掠長瀏海遮住的眼睛,仔細地瞧著那不時輕顫如蝶翅躍動的眼睫,感覺有些心癢。
於是彎下修長挺拔的身子,卻只在孩子額上落下一吻,男人輕聲說,像怕打擾他睡眠似的溫柔至極。「好好睡,我出去一趟,待會回來。」
語末,調低燈光好讓孩子睡得更安穩,男人走到書房拿起準備好的文件,打算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早些回來陪著孩子。
「……」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一離開,看似熟睡的孩子卻突然睜開清亮明朗的墨色雙眸,那雙眼裡頓時重現了曾經的耀眼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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