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咿……

 

 

男人的火熱在他泥濘不堪的蜜穴進進出出,搗弄著他敏感脆弱的甬道,體內的酸澀與不斷攀升的酥麻一次又一次的逼迫著他放棄掙扎,墮落沉淪。

 

 

輕輕眨動眼簾,淚水應和著撲簌簌滾落,男人先前發現他的自殘行為,硬是從他口中搶過血肉模糊的手,高舉著摁在床上,掰著他的右腿肏得是越發起勁。汗水沿著鼻尖或下巴滴落在他同樣布滿水滴的胸膛,褚冥漾透過模糊的淚光望著男人微蹙的眉目,明明是那樣天神般的容貌,卻總露出惡鬼似的行徑。銀白色的髮絲隨著律動晃盪著,就著透窗的陽光染上奪目的金色,那瞬間不像人類的模樣竟是晃花了褚冥漾的眼,一個失神竟是發出了撩人的吟叫。

 

 

「嗯啊啊啊……」這呻吟就像個信號,勾得男人直接紅了眼,愈發大開大合的進出他的身體,充血的媚肉被帶出體內,又瞬間被強硬的擠了回去,劇烈摩擦的快意差點讓他迷失了自我,那次次刻意往他敏感處的重擊幾乎逼得他棄甲丟盔。

 

 

不——不不不不不……!閉嘴!閉嘴褚冥漾!

 

 

「呃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他絕望得伸直了頸子,就像隻引頸就戮天鵝。不——不要認輸!不許認輸!!!搖著頭越發咬緊了下唇,或嘗試著去咬上臂,褚冥漾竭盡一切的阻止自己再發出那些淫穢不堪的聲音。

 

 

忽地,男人抵住那點敏感,龜頭死命的輾磨攪動,逼得褚冥漾愈發瘋狂的掙動,穴口不斷地收縮絞緊,不知是要將體內的火熱擠出去,又或極盡挽留,腰肢妖嬈地扭動著,褚冥漾妄想逃開這般折磨。

 

 

抓回扭動的腰肢,男人又是狠狠的挺動了幾下,伏下身子捏起褚冥漾雙頰,腦袋一歪便敲開了咬緊的牙根長驅直入,柔韌的舌肆意的攪動著,甚至配合著下身的動作做著抽插的舉動,吸吮著少年嘴裡不斷退縮的舌,或勾,或咬,硬是逼著他做出回應,到男人嘴裡暢遊。

 

 

「唔…………」大口大口的唾液被迫吞入腹中,或沿著唇間分開的縫隙由嘴角流出,褚冥漾難受得幾乎要喘不過氣,可男人卻是頂著他的敏感,趁機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撒在蜜穴深處。

 

 

上下兩個洞口都被強硬的灌入屬於男人的東西,被箝制的雙手指尖微顫,卻是漸漸失了尋機反抗的氣力。

 

 

……」雙眸緩緩的渙散,失了生機,男人此時已放過了他的唇舌,扛著他的腿再度挺動起來,可褚冥漾卻是升不起一絲反擊的勇氣了,除了再度咬緊血跡斑斑的下唇,那些怒罵叫囂再也出不了口。

 

 

這樣的堅持有用嗎……

 

 

不叫出聲,消極、沉默的反抗有用嗎?

 

 

就算是抵死不從,就算奮力的反抗不讓對方得手,這般的拒絕,他的下場會有不同嗎?

 

 

不認輸,不屈服,不退後,他所盼望的,真的會實現嗎?

 

 

…………不對,不行,不能這麼想了,褚冥漾,不要再……

 

 

不要……再因為無能為力而放棄,不要因為成功微乎其微而不去嘗試,你除了堅持這個在男人眼中可笑至極的信念,便甚麼也不剩了。

 

 

從你決定豁出去,不去在乎扶養你的育幼院,疼愛你的院長時,就不該奢望,他們會有甚麼好下場了,那個惡魔能拿他們、拿你在意的事物威脅你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而當他們再也威脅不了時,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了,這時候,還能奢望他們能得到善待嗎?三多咖啡廳是怎麼消失的,為甚麼忽然就不見了,還找不到任何的蹤跡,這是褚冥漾從來不敢去深想的。

 

 

他曾天真的想過或許是臨時有急事不得不關門,或許是租金到了,又或許是如某天雷多先生所說,他們是因為家族原因才三兄弟離家出走,因為家族原諒了才會回去......或許,他想過無數的或許,而從來不敢想在他發現咖啡廳消失前,是男人要他不許去打工的時候。

 

 

 

 

 

細繩不知何時被他掙脫,僵硬的手指隨著一波波或輕或重的撞擊摳住起了棉絮的床墊。不多久,又是一股能讓肚子鼓起的射精,裝不下的精液從結合處溢出,褚冥漾放開緊抓著的手,那動作緩慢得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緩緩的,慢慢的,蓋住那雙又開始不爭氣流淚的眼,他不想讓男人看到他的軟弱,至少,現在不想。

 

 

他抿著唇,背部不自覺弓起,無論內心如何煎熬,身子卻只能隨著男人的律動搖擺著。褚冥漾拒絕病痛恨著現下的情況,體內一層接一層幾乎要淹沒他的快感從來不曾停歇,像永遠達不到巔峰值的層層疊加著,他想尖叫,想釋放身體裡無止盡的酥麻,他更想破口大罵,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開口就是黏膩噁心的吟哦。

 

 

褚冥漾著實恨透了自己這副身子,蜿蜒的淚行淌過傷口引起微微的刺痛,男人此時整個壓在他身上,下體的撞擊讓雙股一片通紅,覆在頸窩的氣息著熱得令人喘不過氣,他伸手,在男人扯開他蓋在臉上的手,看到底下的狼狽前,穿過男人腋下,抱住了他,就像以往無數次性事中一樣。

 

 

……」男人頓了下,濕熱的吻輾轉來到胸口,對著那兩枚蓓蕾吸吮啃咬,不多久便瑟瑟發抖得在空氣中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冰炎以為這會兒終是把人給操服了,沒成想下一秒就被現實給狠狠打了臉。

 

 

褚冥漾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面露凶光,一咬牙指尖狠狠的扎進男人寬實的背部,一道道帶血的爪痕很快在原本光溜的背部扎根,冰炎吃痛得頓了會,抬頭望向褚冥漾。

 

 

……!」憤恨的瞪著男人,褚冥漾咬著帶了血珠的下唇,嘴角倔強的彎了個下弦的弧度,眼中又燃起了讓冰炎心馳神往的火光。

 

 

「真美……」他不禁呢喃,無數次了,想滅掉這雙眼裡的光。無論經受多少打擊,總會死灰復燃,燃起永不放棄火光的眼,簡直讓人恨不得挖下他,讓那雙眼只剩下空洞的黑暗。

 

 

無視背後不斷製造傷痕,簡直把他的背當成貓抓板的手指,冰炎抽插的動作越加大開大合。「又撓爪子,真是不乖……非要我把你指甲拔光麼……

 

 

……」褚冥漾聞言瑟縮了下,雙手搭在男人背上,遲遲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瞅了眼好歹被他調教得一句話縮回去的少年,冰炎哂笑,再度覆下身,往那片早已青青紫紫布滿斑駁不堪的胸口再增加一個痕跡。

 

 

「唔……」男人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逞獸慾,而他只能睜著眼無力的承受這一切。來自胸口的吮吸又疼又麻,他忍不住的將手指穿過銀白色的髮絲,纏繞在指間的髮絲宛如上好的綢緞,折射出令人炫目的光芒,順滑得抓不住手,褚冥漾妄圖將男人的腦袋給扯開,可最終,還是在男人的惡劣抽送下鬆手。

 

 

絕望無力不斷的折磨著他,褚冥漾瞇起眼,髮絲由指尖散落,重新披在男人背上。在羞恥的插抽聲、拍打聲,黏膩的水聲環繞下,男人再一次的覆上他的唇舌,蹂躪著充斥鐵鏽味唇口,褚冥漾攀上男人的背脊,指間狠狠地插進血痕中,帶出更多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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