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不能在無恥了!
褚冥漾表情憤懣,卻不能反駁對方說的事實,因為那男人已經將一張銀色的卡交到他手中,語氣冰涼。「難道我說錯了。」
「……」他只能沉默以對。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這張卡限額十萬,隨便你刷。」冰炎自嘆自己果然對這小傢伙夠好,包養一個他,能抵得上好些個外頭的紅牌了。「你去打工的那些地方也推了,有我養你,不用去做那些事。」
「我……」褚冥漾還想說些甚麼,他以為自己只要晚上陪睡就好,可卻沒料到男人要的是他周末的全數自由。是對方獅子口大開,還是他不識好歹?
「你如果想著去那間咖啡廳……我想想,是叫:Navy blue Fantasy吧?」他笑得不懷好意,會讓自己找了小傢伙那麼久都沒個人影,葛蘭多家的人也得負上責任。
褚冥漾錯愕地望著對方,心裡只想著就連伊多他們都要被連累了嗎?忽然一種無力襲來,所有對他好的人都會遭殃受打擊,都是他的錯。
或許就連救了他的阿利和摔倒男,都會被報復吧?畢竟他們可是幫忙隱瞞了他的去處的。
「你也不用去了。」冰炎涼涼的說著,滿意地看到小傢伙蒼白了的小臉。
「甚麼意思?」是不是真的害到他們了?褚冥漾想到那一開始慢慢帶著他走出陰影的三兄弟,因為擔心他所以特別的照顧,每分每秒注意他的感受,就怕引起他的反感。
--而這些人,因為他的緣故,被男人給牽連了。
「你做了什麼?」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否則怎麼會說讓他不用去了這種話?
「哼!」冰炎嗤笑了聲,像是不屑於回答他這種蠢問題一樣。「我不用做甚麼,他們也……」冰炎難得大發慈悲的給予解答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些甚麼頓然住了口,皺著眉頭終究沒說下去。
褚冥漾一聽就知道其中有問題,他簡直要氣瘋了,針對他就好了,為什麼連別人也不放過?
他狠狠的抓住對方的領子,脹紅了一張臉罵道:「你、你這個壞蛋!你衝我一個人來就好了,憑什麼……」他還沒說完卻已被男人強行拔開了手,扔到床上去,男人一臉鄙夷的壓上來,用著看螻蟻的俯視眼神,彷彿眼前的事物於他來說跟塵埃一樣卑微。
「你以為,你是用什麼身分在跟我說話?嗯?」明明就只是個賣屁股的。
「!」褚冥漾瞪大眼,他猛然回想起,他有甚麼資格呢?對男人來說,他只是個供洩慾的道具,只要好好的噘起屁股等著被臨幸就夠的不是嗎?多做些甚麼,說錯了話也只是惹得男人心情不好罷了。
「認清自己的定位,對你不是壞處。」冰炎好心大發說出他的忠顧,與之言語不同的是快速將覆蓋在褚冥漾身上的被子掀開的舉動。
「你在……」褚冥漾不滿的抗議在男人的眼神下禁聲了,他眼睜睜地瞧著男人對自己上下其手,嘴裡更是惡毒的吐露難堪的諷刺。
「早就看過摸過了,還裝什麼純潔?張腿。」雖然這喜歡揮爪子的壞習慣得改改,但不得不說,冰炎自己很吃這一套,尤其是一次次的看著那張小臉敢怒不敢言,想反抗卻不得壓抑住自己時,跟逗弄小貓咪一樣讓他心裡有著怪異的滿足感。
緊緊的揪住手底下的床單,他顫抖著分開雙腿,彷彿自尊被人捏在手裡用力擰著捏碎,難堪,屈辱,然後在男人因為他的緩慢而不滿的自己動手拉開後,怔愣的盯著自己沒有一絲完好皮膚的大腿內側--就連接近那麼隱密的地方都有著明顯的咬痕。
「傻了?」冰炎曖昧的笑了,當著褚冥漾複雜的表情,湊上雙唇狠狠地咬出兩排牙,末了伸舌極盡挑逗舔吻可憐得青紫痕跡。
「……」褚冥漾咬著下唇,他的雙腿在抖,可是他只能努力克制自己,別躲閃,更別把男人踹開。小不忍則亂大謀,好多人都這麼說,就連他外出打工或者在校受了委屈,院長也要他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些道理他都懂,他盡量得去做到,一個沒背景的孤兒,根本沒有本錢去跟別人鬥,退讓,隱忍,在他還沒茁壯前,只能臥薪嘗膽,爭取更多機會讓自己成長起來。
「就這樣乖乖的,很好。」
「……」狠狠閉上雙眼,他將那些不甘、憤恨,通通藏進心底。
冰炎將小傢伙翻過身去,背脊上的蝴蝶骨引人遐思,他輕輕印上雙唇,虔誠的近乎膜拜著神祇。他覺得自己瘋魔了,尤其在小東西奮不顧身的抵抗不從時,那兩塊肩胛骨就像愈展翅的翅膀,在還沒茁壯身展開前,被生生的拔了下來,鮮血淋漓,在自己的身下掙扎求生,最後被他拉進地獄,墮落沉浮。
很美。
他親手折下那雙在未來足以展翅高飛的翅膀。
手指張開,按在單薄胸膛,佔有的親吻一一落下,一邊仍不望擴張柔軟穴口,趁著還未乾掉的藥膏緩緩的柔弄,逼迫那嫩穴再次張開,任君採擷。
「嗯?別怕,抖甚麼,多插幾次就不會痛了。」冰炎低聲安慰,手指溫柔而強硬地在甬道內戳刺,等待羞澀的穴口為他打開,窺伺裏頭的奧秘。
「唔……」褚冥漾習慣性地將臉埋進枕頭裡,杜絕任何聲音露出的可能,讓靈魂逃脫出身體的禁錮,冷眼旁觀這場逼迫的性事發生。
昨天狠狠操弄過的穴口十分的柔軟,插了幾下便乖巧順從的張開一道小口,冰炎扶著性器將龜頭塞入,沒有受到什麼阻攔便塞了一半進去。
宛若絲絨的內部正艱難的收縮著,飢渴地吸吐他的男根,冰炎喟嘆,這麼跟他契合的的穴真是難得,他會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佔有不是沒有原因。
「唔!嗯!」維持著屁股高高聳起的姿勢,脆弱的小穴迎來的巨物的侵占,沒有一點緩衝,在那近乎雞蛋大小的龜頭進來後一下子就插到最裏,劈開閉闔的甬道,殺出一條血路。
強行將褚冥漾的頭髮拉起來,冰炎咬著通薄的耳根,威脅道:「別又裝死,賤貨,叫出來,否則我不介意在餵藥一次,相信你會永生難忘的。」
「……」褚冥漾哆嗦著唇,絕望而屈辱,終於還是放開了緊咬的下唇,讓那被牙齒咬出來的傷口曝露在空氣中。
「叫浪一點。」冰炎吩咐道,毫無人道的撞擊在小傢伙的服從中拉開序幕。
「哼嗯……啊啊啊……嘶……」有些模糊的雙眼望著不斷搖晃的畫面,背後是男人不滿的穢言,聽著一句又一句將他徹底羞辱的言語,他不住的想摀起耳朵。
「到底會不會叫?是不是太久沒教你了都忘了?昨天餵藥的時候不是叫得很好?嘖,操那麼多次了還以為自己是處的?」
別說了。
「唔!啊……哈啊……輕、輕一點……」內壁被無情的輾壓,每一個角落都被特異的關照過,頂弄,摩擦,翻攪,內臟彷彿都被攪弄得鮮血淋漓。
「輕一點?這麼騷,我輕一點你還能爽嗎?呵,你看,我一說,你又夾得更緊了。」真是騷貨!冰炎瞇著眼更用力的撞擊,速度在身下孩子的呻吟中愈加快速,底下的兩顆卵蛋拍打在嫩白的屁股一片通紅,他情色的將手下的兩大團白花花的臀肉揉捏成各種形狀。
「嗚嗚!」褚冥漾眼眶通紅,卻已流不出淚水。
「寶貝,你簡直是條母狗!」沉浸在情慾中,冰炎口中的淫辭穢語在龍陽一○八式的薰陶中愈加的熟練,往往將人激得臉色脹紅卻無法反駁。
「哼……嗚……啊啊……啊啊啊……」
春色無邊,早已破敗不堪的身體在男人的摧殘中更加悽楚,通紅的小嘴早已無法將喉嚨深處不斷溢出的呻吟抑止。
「很爽吧,看,你的騷屁股把我的精華都吞了。」
「啊啊……不、要……要射……」褚冥漾瘋狂搖著頭,充盈全身的快感近乎逼瘋了他,一道白光閃過,蝕骨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啊……!」
然,下一秒,胸前的劇痛讓高亢呻吟轉為慘叫。
「不!嗚……!疼!好疼!不要啊啊啊……」他用力的搖頭拒絕,仍然無法阻止男人強行將鑲嵌了粉色寶石的乳環重新扣上,癒合得差不多的傷口被硬生生穿了出來,鮮血沿著扣環往下落。
時隔將近兩個月,那枚他以為逃脫的標誌重新打在他身上。
「我很失望,居然在『垃圾桶』找到我送你的東西。」儘管知道那不過是托詞,但總要有個理由不是嗎?
「不,我不……」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那枚寶石在離開他的乳頭上後去了哪裡。
「你不是故意的。」在褚冥漾還沒來得及解釋前,他說,眼神卻十分不懷好意。「但還是要懲罰。」終於說出他的目的,冰炎拿出了一枚打洞器,在褚冥漾的反抗中強行鎮壓,拉起飽受摧殘的左乳,殘忍地穿刺出一個洞,伴隨著孩子的慘叫,血腥而殘忍。
「呀啊啊啊啊啊--!!!」
「別叫這麼早。」他眼神極其溫柔,安撫性的揉揉那還流著血的左乳,拿出一枚淡黃色的寶石,不容至緩的別了上去。
「嗚嗚嗚……」蒼白的小臉佈滿淚痕,在決定漠然承受男人的侵犯後,再度染上了恐懼。
「很適合你。」冰炎評頭論足。「以後,除了在學校得戴著些不起眼的乳環阻止洞癒合,其他時間你都必須戴上這兩只,當然,之後我還會買其他的,你一定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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