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冥漾害怕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可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也不能逃。
若他逃了,頂多失去那些別人施捨給他的東西,而他背後的人,比如照顧他的院長,還有裡面的那些領著為薄薪水的人員,都會失去糊一口飯的機會,更別說,與他一樣失去家庭的孩子,將會再度失去這唯一的依靠。
被拋棄一次的人,總是害怕會再度被拋棄。

褚冥漾幾乎可以想見,那些比他年紀更小的孩子,會變得更加的冷漠與不相信旁人,那是他從書上窺見的研究,也是他從身邊人的反應得到證實。
他可以自私一回,可後果,卻是由別人來承擔。
於是他幾乎沒有反抗的,任由男人將他推倒在床,傾身壓上。
令人發冷的熱烈親吻在唇上落下,漸漸地下挪,停在櫻紅上打轉,在這樣的氛圍下,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牙齒咬過敏感的乳暈,激起一顆又一顆的雞皮疙瘩,而中間的乳尖也慢慢的挺立起來,被男人趁機咬住,一次又一次的向上拉扯。
「喜歡嗎?」男人問,那笑容惡意得令人痛恨。「你的騷奶頭又變大了呢。」嘴裡的淫言穢語也更加令人噁心。
「……」褚冥漾扭開腦袋,拒絕與男人對上視線,他怕自己忍不住頂撞了他。
男人喜歡玩弄他的乳頭,看著那嫩嫩的小點在他手中腫大綻放,更喜將他們來回含在口中,吸吮得嘖嘖有聲,慢慢地看著他聽著這聲音羞愧得發紅耳根。
冰炎也不惱,逕自埋下腦袋,照顧著被冷落一邊的乳頭。
曖昧的吸吮聲迴盪在空蕩蕩的臥房,褚冥漾閉上眼,感覺那種淫穢的聲響被無限放大,縈繞在耳邊久久不見消散。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褪下,扔在床邊,他弓起身子,纖細的手掌緊緊抓住身下床單,勾出幾道深深的鴻爪。
仰起脆弱的腦袋,從喉嚨深處擠出難耐的驚呼:「不--」不可以的,不要吸那兒……
嬌小可愛的性器被冰炎含住,細心的呵護著,就像被人捧在手心上疼愛,溫柔得令人想立刻棄甲丟盔。褚冥漾想也不曾想到,男人竟然會為他做出幾次深喉,那種極致的快感饒是他冷卻的心都受不住的瘋狂。
「舒服嗎?」他舔拭著嘴角滑落的白濁,有些意外竟然兩次深喉便將這孩子給吸出來,那種隱隱的優越感讓他內心有些飄飄然。
「唔唔……」由未回過神的眼神迷茫無辜,看了只想叫人憐惜,可顯然,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並非如斯。
心中的慾望看著那樣的眼神只是燃燒得更旺盛,他扳開那在他的侵襲下仍舊堅持緊緊合住的雙腿,擺成「M」字形,打開床頭上的一盒潤滑劑,沾濕兩指便毫無顧忌地插入那緊閉穴口。
「……」褚冥漾瑟縮了下,瞬間從茫然中回神。在看到自身處境時,他硬是阻止自己反抗對方,努力的放鬆身體配合男人。
不要反抗。他這樣告訴自己。不要做出會讓男人動怒的事情,如果惹他生氣了,不單單是他會被狠狠的凌虐懲罰,那個惡魔一定會連其他無辜的人都拖下水。
恐懼的話語慢慢的吞沒在口中,褚冥漾強迫自己,最好連求饒與呻吟都不要發出,否則,悽慘的還是他。
忍一忍,就過了,跟那時候一樣。
總會有結束的一天,他就不信那禽獸不用休息,更何況,如果他又將自己囚禁起來,一定會有人發現的。
畢竟他聽說過,如果三天以上都沒有經過請假而消失,會有人出來查,若是請假超過一段時間,也會有人關切。
到時候學校拖不了干係,那個渾蛋禽獸也會遭殃。
他不無惡意的想著。
手指很快的進入順暢,這其中不乏習慣了被貫穿的緣故,當然了,那罐潤滑油也起了不小作用,就連現在,褚冥漾都能隱約感覺到,私密的穴口正傳來令人臉紅的騷熱。
此刻他多想狠狠地揍上男人一拳,居然又用加了藥的東西塗抹在他後面,明明知道他最厭惡那種東西了,竟還想用藥物逼迫他就範。
褚冥漾永遠忘不了第一次被下藥的經過,他是如何淫蕩的扭著屁股求男人插入他、操壞他,渴求著肉棒的進入與摩擦,所有的理智通通拖了匣,放出一隻又一隻名為原始慾望的猛獸。
那是他今生最大的屈辱。
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吞噬著手指,白皙如同玉雕琢的完美指頭一節一節的被吞沒與吐出,連帶著刮出混合著騷水的潤滑液,在指尖與穴口間連接起一條曖昧的黏稠。
「嘖,真會吸呢。」冰炎舔唇,不管看幾次這樣的畫面,都會讓他的下身瞬間發硬,只想馬上挺進去肆虐一番。
他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剛想到便要執行,將身下人無力的雙腿扛到肩上,對準了那張貪婪穴口,眼看便要一舉攻入……
盡力的封閉感官,無視週身的的變化,褚冥漾天真的以為他能如此簡單的說服自己服從。
然在後穴感覺到一股熾熱的危機時,他仍然忍不住的恐慌,踢著腿便掙開冰炎的箝制,妄想踢開即將進入自己的凶器。
他為甚麼會淪落成這樣……褚冥漾忍不住想,卻怎麼也阻止不了,男人輕鬆的按住他抵抗的動作,將橢圓形的龜頭塞進飢渴穴口。
那一瞬間的掙扎抵抗都消失了,他早已明白自己根本無法與男人對抗,小蝦米如何對抗大鯨魚呢?從小打工不知不覺中鍛鍊起來的力氣放在同齡中已是佼佼者,但如何也比不過男人的身手,他一根指頭,就能斷送自己的退路了。
「嗯?還想反抗?」男人嗤笑。「婊子還想立牌坊。」
在他看來,現在不論褚冥漾做了些甚麼,於他眼裡都只是欲拒還迎的戲碼,既然答應了他的交易,何須在那邊假惺惺呢?看了就令人作嘔。
更何況,這具淫蕩的身子,只要稍經撩撥,便能體現出他想得到的反應,就算,他沒有用藥。
血紅色的眼中翻滾著莫名的情緒,冰炎在與小傢伙的性事上,最無法接受的便是自己無法讓他興奮,即使後來漸漸的用藥逼他有了感覺,卻怎麼也制止不了那愈下愈重的藥量才能讓他起反應。就連現在,若非潤滑劑中的微微催情成分,他相信不論他怎麼服侍孩子,他連一點反應都不會給予。
很諷刺,他為需要做到這種程度的自己感到可笑,明明對方的牴觸如此明顯,卻仍腆著臉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真是可笑至極。
他無法控制那種想將人緊緊握在手中的慾望。
冰炎想,也許,他也跟他父親一樣吧,都對黑髮黑眼的惡魔之子無法抗拒。
可是他跟父親是不相同的,他放手,是因為他沒有能力,在那人強大起來前囚禁,可他有,既然看上眼了又豈有放走的可能?
在褚冥漾不知不覺間,他早已讓醫療班開發出來的藥物一點一滴的施加在孩子身上,將來,只要他想,即使褚冥漾在怎麼不願,也無法利用藥物會漸漸對人體產生不了效用的特性,慢慢的逃脫春藥的掌控。
褚冥漾會在他身下變成一個淫蕩娃娃,任他需求而有所給予。
冰炎不覺得自己殘忍,他只覺得既然沒有能力,那麼任人搓圓搓扁、隨手擺佈便是他自己的無能;若哪一天有能力了,再來逃脫他,甚至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他都不介意,怪也只怪他輕敵。反正,他喜歡那種感覺,將人的生命握在手中任意玩弄,而他更喜那孩子待在他身邊的每一刻,弱小的身子會緊緊地依偎著他顫抖,就算那是害怕恐懼,他也會催眠自己那不是,從而緊緊地將孩子摟在懷中,加深他需求著他的錯覺,即使孩子早已被自己操暈了過去也減輕不了那種被人依靠的感受。彷彿自己被人所需要。
他很陰險,即使在所有事情都不明朗的狀態下,仍然堅持將這孩子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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