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陽光無私,
為何我得不到一絲光亮?
假若星夜帶來希望,
為何遙遠的幾億光年外,
那樣的炙熱溫暖傳達不過來?

 

 

 


「是……你……」蒼白的臉色慘上加白,少年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為什麼會是他?開玩笑的吧,只是、只是長得像一點了對不對?
誰來告訴他這只是個玩笑?
為甚麼惡魔會從地獄爬出來,搖身一變,成了資助他上學的理事長,還是冰牙集團的繼承人,他未來規劃裡的、最終目標。
「對,是我,訝異?」冰炎似笑非笑,看著孩子的變化莫測的表情讓他感到無上的愉悅,修長的指尖摩擦著少年秀緻嘴唇。「我找你找得差點瘋掉,說……為甚麼不聽話?」
「我……」褚冥漾呼吸急促,那些夜的恐怖記憶瞬間回籠,一幕幕的影像宛如滿溢的瓶子終於找到出口般瘋狂朝外湧出。
不能拒絕,無法逃脫,那是、永無止盡的黑暗。
為甚麼是他?為什麼不肯放他走?為什麼又來找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放他一條生路!
放過他吧!他早晚、早晚會被逼瘋的!
每天每天,活在一睜眼又會回到那些日子的恐懼中,好怕一打開門,就是男人拿著籠子準備將他關起來的噩夢裡。
過了好一段時間,他終於但卻了那些可怖、那些糾纏他的傷痛。
……好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才稍微遺忘了,他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別再想了!
可是、可是……
那些日子,早就成了他這一聲中最大的夢魘,讓他得無時無刻活在恐懼中。
褚冥漾呆愣著,看著脫離了黑色髮絲,墨色瞳孔的男人。站在他眼前的,是個、擁有銀色髮絲,額前一搓紅,雌雄莫辨的美麗男人,那雙艷冶的絳色雙眸,比沉靜的黑更能帶給人壓迫感,閃爍著獵食的光芒,隨時會撲過來似的懾人。
「哪,擅自逃走的寵物應該接受處罰。」大掌愛憐地撫摸手下觸感良好的肌膚,帶著挑逗意味地往上,進而拿下那副礙眼的黑框眼鏡,男人用著惡魔似的低語訴說著。
他早就想了千百種、凌虐孩子的方法,可惜本尊一站到眼前,那些邪佞的想法便全數拋諸而去,現下他只想將孩子按在桌上,用力抽插,直到他哭喊著,要更多為止。
「……」褚冥漾瞠大黑亮眸子,腦袋裡一片空白。他根本想不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跟強暴過他的男人見面,而且、那個人還是他現下萬萬不能得罪的高層。
直到對方磨蹭著臉頰的手伸進衣服裡亂摸,搭在他腰上的手逐漸往下,甚至近一步的探進褲子……他才猛然回過神來推開他。
「不……不要!」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別碰我!不要碰我!
使盡力氣推開男人,褚冥漾完全沒想過自己是哪來的勇氣,竟敢如此抵拒男人,他更未料到如此行為可能造成的下場。
他只想逃,他只想逃開有這個男人的地方,離他遠遠的,那怕,另一頭是無盡深淵。
「……嘖。」一時不察竟被推了開,冰炎懊惱了會兒,忙不迭地按下桌下按鈕,落下電子鎖,閒適的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小獵物慌張逃離,最終只能狼狽地被困在屋裡。
到頭來,還是落到了他手中。
勾起了然微笑,他步步進逼眼前仍未門打不開而焦急的少年。「沒用的,過來。」邪佞的冷笑浮在嘴角,冰炎張開雙臂,等待孩子猶如往常一樣,乖巧的投入懷抱。
「不、我才不……別過來!」褚冥漾嚇得渾身發抖,背靠著大門驚懼的看著男人直逼近的男人,絕望一點一滴的席捲上來。
「哼--你沒有資格拒絕我。」男人冷哼,迅速的上前跩住少年骨瘦的白皙手腕,幾乎要弄斷似的,強迫他轉過身去,狠狠地壓在門板上。「我要你。」
飽含情慾的熱切語氣,他咬嚙少年小巧耳殼道,手指從善如流的、一顆顆解開純白襯衫鈕釦,解放那具、他在想像中,擁抱過無數次的嬌嫩身軀。
呼吸頓時一窒,恐懼爬滿了眼神。他知道,他知道男人要怎麼對待他了。「放過我……不要這樣……讓我走好不好……」
褚冥漾沒骨氣的哭了,聲聲低下哀求,雙手被男人摁在頭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解開皮帶,拉開拉鍊將手深入褲子內猥褻自己下半身。
好噁心……真的好噁心……
可是他卻悲哀的發現,被這樣褻瀆的自己,卻還是有了感覺。
「嗚……別、別碰!」俯首看著男人潔白大掌探進內褲,快速的上下擼動已經起了反應的性器,那瞬間他就有種羞憤欲死的無助。
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再玩弄他了……
「啊……哈啊……快住、手……嗯……」褚冥漾扭動腰肢拒絕著,卻不料這副情景落在男人眼裡是多麼赤條條的邀請。下一秒下體一陣冰涼,內褲被完完全全的拉下,白色布料尷尬地卡在大腿與接近膝蓋處,不上不下的,像只為了露出洞口讓人操幹的難堪。
「真可愛……」冰炎情不自禁地說著,通紅的雙眼現下只能盯著那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收縮的穴口,愛撫的雙手漸漸地轉移陣地,躋身侵略著羞澀入口。
「唔唔……」褚冥漾痛苦的咬緊牙根,冰涼的指尖粗魯的在乾澀的皺摺處戳弄,強硬地逼迫緊緊閉闔的穴口為之敞開。
「小騷貨,真想在這裡就幹你一砲。」男人貼著孩子敏感耳垂,訴說著下流的穢語,得空的左手迫不及待地去扯束縛在下身的皮帶,顯得急色不已。
「?」聽見背後悉悉簇簇的聲音,孩子有一瞬間的迷惑,卻又突然回過神來,想起難人上一句話。「不、我不要!」猶記得被入侵的劇痛,褚冥漾失控的掙扎,重新獲得自由的雙手努力的推拒壓在身上的男人。
「嘖!」不耐的低咒了聲,冰炎連褲子都懶得脫,迅速的拉下拉鍊掏出隱忍得脹疼的猙獰,對著左右搖擺著的洞口輕輕頂住。
「別動。」前端受到這種刺激顯得愈加難以忍受,龐大的性器硬是又脹大了一圈,冰炎扣住竄動腰肢,粗魯的將碩大龜頭塞了進去。
清晰的感覺到乾燥的穴口被強行撐開,毫無一絲潤滑,橢圓形的事物變殘忍的把臀肉分開。「不!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不--」褚冥漾尖聲求饒,他無法再忍受一次、那樣的酷刑。
可男人置若罔聞,在前戲的情形下,粗暴地一舉攻入,直搗黃龍。
「……!」孩子一點聲音也發不出,撐大的雙眼滿滿的是悲哀與驚恐,仰高的脖頸拉出了性感弧度,他用力的喘氣,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悲鳴。
痛!
好痛!
比那時、還痛上一千倍,一萬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雙腿直打顫,幾乎站不住。
住手--快停下來--!
褚冥漾無聲的張嘴,然而最後從嘴裡吐出的,仍舊是疼痛萬分的哀號。
身後的野獸固住他的腰,在沒有任何潤滑與擴張的情況下,殘忍的頂入乾澀的穴內,用力的進出,每一次的挺動都會拉扯內裡的細嫩,媚肉被翻出又塞回去。血液汩汩的從股間淌落,卻又變相的成為潤滑液,幫助凶器進出,鮮色的赤紅一滴一滴的,從結合處落下,染紅純白的學生內褲,成為透淨的玉裡礙眼的瑕。
「好痛!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停--」少年毫無尊嚴地哭鬧著,下意識地用手指抓著門板欲減輕痛楚,可惜即使他抓到指尖破皮,指甲外翻,身後磨人的侵襲仍舊不曾消失。
「好棒、真緊!」冰炎略為激動道,剛開始是有些不順,但幾個兇猛的抽出在撞入後,緊閉的小穴終於讓他給破了開來,粗大的陰莖埋進溫暖穴道。
律動一下比一下殘暴,幾乎退到穴口又猛力插入,放開箝制少年的手,改去掰開兩瓣白皙臀瓣更為深入,像是要將底下的兩顆肉球一並塞進小穴。
「啊啊……好痛!停下、快……停……」少年脆弱的臉頰被撞擊得在門板上壓出花印,身體前後深深淺淺的喀碰著,身後的撞擊絲毫不減,只有愈加猛力的現象。
「停下來……求你……不要了!」發現手上的疼痛無法轉移後邊被凌虐的疼痛,褚冥漾轉而不要命的拿頭去撞不滿繁華草木的門板。
如果昏過去了,就不會那麼痛了對不對?腦袋內只有這樣悲痛欲絕的想望,可他最想的,是有人經過這裡,聽見、他求救的聲響。
那拚盡一切的撞擊,脆弱的頭顱在門板上撞出悶響,有著與下身的撕裂不一般的、微微的刺痛,目光裡已有著渙散的暈眩感,有一瞬間,他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失去了氣息,該有多好?
他想,就這樣昏過去了,就會發現這只是場惡夢對不對?跟以往一樣的、纏繞了他日日夜夜的荒唐。
然而違背了他的意念似的,即使眼前血紅一片,所有事物都染上了絢爛的紅,也阻止不了淚水濡濕視線,逼他面對事實。
他依舊無比清醒地遭人侵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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