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
迎合、
怒罵、
討饒、
原來墮落如此簡單……

 

 

 

「別光是含,給我舔,你應該很熟練吧?」冰炎惡劣的要求,那張可憐兮兮的委屈小臉讓他感到莫大的快感,想狠狠弄哭,看到少年更多的表情。
「……」小東西似乎很震驚,被塞得滿滿的小嘴呆愣得出現空隙。
清純的臉龐含著他碩大的一幕看起來既淫蕩又誘人,讓冰炎的神經產生一瞬間的斷線,下意識地按著那顆黑色的腦袋毫不猶豫地在緊濕的小嘴兒裡抽動起來。
「啊……唔唔!」小傢伙被他捅得眼淚撲簌簌直落,四肢努力的動作著就想推開他來,可惜比起他的力氣,小傢伙在他面前只能比擬幼稚園兒童。
「該死!」置身在快感中,冰炎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抽插,讓那張小嘴張得不能再大,口水沿著合不攏的嘴角滑落下來。
「嗚嗚……不……唔……」小傢伙被欺負得哭得更甚,嘴裡被充滿腥味語黏稠的體液佔據,按著男人大腿想站起來卻又失敗,任由那根巨物吞得更深,插進了喉嚨。
「不……不……」涕泗縱橫的臉蛋楚楚可憐,冰炎每一下插得愈來愈用力,將小嘴兒完完全全的侵占,讓少年尊嚴散落一地。
「唔唔唔!……嗚……!」走開……走開……不要進來……不要再……
他想回去,他只是想回去而已!
為什麼他得替一個男人口交?為什麼要將那種東西插進他的嘴裡?住手……住手……!
這樣的酷刑好似經過了一輩子,等冰炎釋放了精華呼出一口長氣滿意地放開少年時,對方已經無力的趴在地上,死命的嘔吐起來。
「……」抓著衣服,少年努力的吐出噴灑進嘴裡的精液,那姿態彷彿想將昨晚吃下肚的東西給一併吐出來。
眼裡充滿著受傷、仇恨、作噁,少年恨得想撲上去一口咬斷對方脖子,這樣的羞辱,簡直是逼他去死一樣的難堪。
冰炎靜靜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最終只是不屑的瞇起眼,嘴角勾著嘲諷的笑意,曲起長腿用漆黑的皮鞋抬起小東西的下巴,手背撐著下巴冷聲道,「不准吐出來,給我舔回去。」姿態宛如帝王一般的高傲尊貴,地上少年是屬於他的奴僕,是卑下的性玩具,理應服從他。
「……」氤氳著淚水的稚氣臉龐不甘的咬著下唇,盯著淺灰色的地毯及剛沾染上的濁白,小少年氣得渾身發抖,憋氣得通紅的臉蛋委屈至極的朝男人瞪去,小嘴惡狠狠地怒吼,「不要!」
「嗯?」歛起笑意,他挑眉。
「不要……」
「再說一次。」
「不……」用力搖著腦袋,小東西打死都不肯照辦!
「舔回去。」冰炎維持著挑起的眉,眼裡閃爍一絲不耐,再度命令。
「我不要……」語氣一次比一次虛弱,小東西驚恐於他散發出來的氣場卻仍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不耐煩的輕敲著椅手,看少年那副抵死不從的模樣讓他感到非常不悅,冰炎面無表情扯過少年的手臂強迫他跪起,右手風行鶴唳的捏住那張小臉。
「……」
良久,他笑了,手掌輕拍少年的蒼白的面頰。「倒是硬氣。」
「……」在少年明白不過來的疑惑目光裡,冰炎拉起對方細長帶有一絲肌理的手臂,逼少年踉蹌著跟前,扔到床上。
輕佻的上下掃視了眼此時此刻小傢伙撩人的一面,冰炎只覺得才剛消下去的慾火又鋪天蓋的的席捲了過來,那樣潮紅巴掌大的小臉,正帶著不解的眼神望著他,純淨無辜的表情無不是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掙扎過後而顯得凌亂不堪的衣著欲蓋彌彰的掛在那副小身板上頭,依稀可見小巧的乳尖在空氣中挺立著……總覺得鼻子有些癢,冰炎不禁暗罵,真是隻小妖精!
「你要……做什麼?」查覺到男人的目光開始變質,小東西不尤得戒備的拉起早已失溫的棉被蓋住自己,那樣的眼神他再清楚不過,是男人發情前的徵兆。
「……」看到孩子的舉動他差點笑出聲來,明明只是個被人騎的MB,搞得跟甚麼烈女一樣,碰一下都不得,整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氣勢在跟他耗……
不過,這種遊戲剛開始是新鮮,玩久了他也會膩的。
冰炎扶額,有點厭惡這樣喜新厭舊的自己,對任何事都失去興趣得太快,幾乎沒甚麼樂趣可言。
……但至少,小東西在性事上還沒讓他膩煩,這點能好好表揚。
「你……別過來……」眼看男人也爬上床朝自己過去,小傢伙不禁有一絲慌亂,跟著男人的步步逼近從而退縮到床角,直至無路可退。
「呵……」冰炎冷笑著在離少年半公尺處停下,饒富興趣的觀察著那好似小動物的神情,讓人心生憐惜,卻又足以激起嗜虐欲想狠狠的弄壞!
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過滑嫩如新生幼兒的水嫩肌膚,冰炎在對方一個驚叫揮開自己的手後,不悅的瞇細狹長眼眸。
「別碰我!」少年心有餘悸地拍開那隻溫度冰冷的手,迎著對方冰冷無情的眼神竟有被從頭潑下一桶冷水的冷意。
「……」收回被無情拍開的手,冰炎摸著那一處下手輕如被小手摸過的手背,怒氣不打一處來。「裝甚麼?還當自己是被強的?」
「……」小東西沒說話,但那緊抿的下唇明明白白的顯示了他的不願。
「你很會演戲,每天裝得跟被強破處的處女一樣,用這張虛偽的臉勾引我上你!」憤怒會讓一個人的理智脫韁,此刻被怒氣控制的冰炎根本是口不擇言了,字句針鋒相對把人打擊得體無完膚。
「沒有……我沒……」少年一聽蒼白了臉,勾引?他何時有了勾引人的能耐了?這分明是汙衊!他怎麼可能去勾引那個強暴犯!
「沒有?叫這麼淫蕩你說不是勾引?」冷嘲熱諷,冰炎一把撕開那件深V緊身衣,指腹狠狠的摩擦過那株在空氣中挺起的小顆粒,「這裡玩一下就會挺起,吸沒兩下子就跟女人一樣腫大,要上哪找才能找到你這麼淫蕩的賤貨?」
「不要……說了……我……沒有……」不由自主地遮住耳朵想阻止那殘忍至極的聲音入侵,少年滑落一行清淚。
他沒有……那不是他願意的……是身體自己……
「哼……」冰炎冷哼,身體在少年反抗前迅速的將他下身最後的遮蔽脫下,拉開白嫩瘦長的大腿,插入兩指惡意攪動。
「還真緊,果然是天生欠操!」殘忍直接的嘲笑,雖然之後少年對於他的撫觸是完全起不了反應,但這不代表一開始的生澀無法作為擊潰他的武器。
「不是……才不是……你胡說……我才……」男人的話語在耳邊揮之不去,少年用力的搖頭否認,那不是他……那真的不是他……
「不要以為否認就行了,當初是誰被我吸出來?你也很喜歡吧?不是每次都說不要,最後還是乖乖躺著給我插。」
「才沒有……沒有……你亂說……是你亂說!」他沒有……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那種跟動物一樣的事情,那樣違背常理的行為……
「我亂說?」他諷刺。「你這裡都被我捅到裂開了,還是緊緊咬著不……啪!」本來的嘲諷中只在他惱羞成怒的一巴掌,冰炎危險的瞇起眼睛,緩慢的撫過其實沒甚麼痛感的臉頰。
「不要說了!」禁不起一而再而三打擊,小少年淚跡斑斑甩出小小的手掌,硬是使出全身力氣制止他口裡吐出的污辱。
「……」冰炎神色古怪的摸著臉,那樣小的力氣於他根本沒感覺,但呼風喚雨地位不淺的他竟會被一個小婊子呼巴掌,他的自尊心可承受不起。
「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冷冷地宣示,帶著殘忍笑意的美麗臉龐,冰炎鬆下束縛在領子上的銀灰色領帶將意欲反抗的孩子綁在床柱。
「不……你要做什……」少年嚇得連連挪後,恨不得自己能夠穿牆,即使被綁住了還是瑟瑟發抖警戒著男人的接近。
「嗯?我要做什麼?小東西,從沒人敢打我,你是第一個,當然得好好紀念。」他步步逼近,在孩子驚恐的眼神裡一把按倒他,拿出藏放在西裝口袋裡的藥膏,不顧後果的挖了一大坨抹進小東西緊緻的下體。
「到了現在還執著於裝清高,搞得自己多貞烈一樣,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會放蕩成甚麼樣子。」他邪惡的冷笑,舒服歸舒服,完全是自己在操盤多無聊?
「那是甚麼……」不多時清純的臉龐便微微透出誘人粉色,抹在腸道的藥物容易被吸收,不出十分鐘已開始奏效。
「春藥。」盯著孩子發抖的粉色身軀,不斷吐出熱氣的紅潤小嘴,冰炎的目光像是被黏住般的離不開。
這東西藥性雖強烈,持續性卻不高,頂多一天之內就能自身體排出,根本沒辦法把人折磨幾天以上,好處是不會對人體產生危害,然而前提還得有人受得了萬蟻爬過的麻癢,能忍受等到藥性解除。
不過無妨,他還有另一款,雖然那種藥性霸道了些,小傢伙可能會受不了,但現在他倒要看看這只小妖精能在床上表現得多淫媚。
「不……不要這樣對我……」他不要,已經不顧他的意願佔有了他,為何還殘忍地對他下藥。
被撕裂的恐懼,還有身體活活被撕成二半的痛苦,樁刑似的抽拔,更多的,被人從裡到外侵占的怨恨。
他究竟哪裡做錯了,為何他要遇到這種事?
無論多麼哀求,哭得多麼的悽慘也制止不了這一場暴行。
「別怕。」冰炎愛憐地捧起他佈滿淚痕的小臉。「待會你會哭著求我不要走的。」
「不……」看著那樣幾近發狂的臉,少年有種從此再也逃不開的恐懼。
「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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