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龐大的性慾加諸在一個孩子身上何其殘忍?
可他無法制止自己的私心
那雙波光瀲豔的眸子讓他割捨不了
只想狠狠的佔有!

 

 

 

「唔嗯!」手指插入的瞬間,冰炎聽見孩子充滿魅惑的一聲低吟,當下下腹的灼熱燃燒更甚!
手指小心翼翼的將藥膏塗抹均勻,連他也無法想像,自己竟會親自為一個下賤的MB抹藥,更何況是這種縛手縛腳的方式。
這藥膏隔幾個小時會乾,因此得定時塗抹,在孩子沉睡的期間他本可以毫無掛心的恣意撫觸而不會起獸心,但在他清醒時,自己卻無法保證了。
孩子的身體一顫一顫,埋在枕頭裡的小腦袋瓜兒不時傳來一些悶哼,連帶著氣氛都曖昧而起,讓他盯著嫩穴的目光都變質了。
眼前的小穴微微收縮著,像在喘息一般的張合,宛若無聲邀請,讓他恨不得將下體一挺而入!
然而又顧慮到他有傷在身,冰炎硬是壓下自己的獸慾,再做下去這孩子會傷的更重。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這麼仁慈,反正人是他買的要怎樣都隨他。
但自己眼前的這個少年柔弱得令人憐惜,小小的身板好似風一刮就會飛走,纖細的腰肢與蒼白的肌膚讓人聯想到他是否營養不良,這副嬌弱的模樣硬生生的勾起了冰炎稀少的保護欲,想要好好的疼惜他。
也因此一擦完藥他便直直的走向浴室準備消火,下體撐起的小帳棚絲毫沒有妨礙到他走路的姿勢,宛若無事般地繞過少年。
「……」小傢伙似乎還在害羞,小臉用力的悶在枕頭裡也不怕窒息,一眼都沒有朝他瞧過來。
在此冰炎表示鬆了口氣,天知道他多緊張?竟然只是上個藥就發生這麼稚嫩的反應,強大的自制力究竟跑到哪了?幸虧他穿的是家居服,不會太緊繃而輕易的窺見到他的窘況,但如果仔細點還是可以發覺,他的下半身有著難以啟齒的變化。
「唰--唰--」任由頭頂蓮蓬的噴灑,迎頭接收那冰冷沁涼的液體,四周的鏡子一面面都反射著他的身影,竟有些虛幻。
「……」驀然的睜開那雙精緻的血色眼睛,裡頭只有充斥著強烈的慾望,除此之外可說是平淡無波。
修長美麗的手指攏開因為水滴黏在黏在臉上的黑色髮絲,冰炎對於這樣不熟悉的自己有些厭煩。若非顧慮身分曝光,他絕不會任憑自己變成這副模樣,想他高貴的血統與地位,何必這樣躲躲藏藏?
但都決心撤手了又何必在乎呢?再過不久所有障礙皆會撤除,他也能安心的放假去,反正最後的任務也差不多完成了,只要繳除最後一批勢力,冰牙集團就能順理成章的入駐這個國家,佔據其中一個不小的地位。
這都在計畫內,絕不能讓人發覺他已經來了,所以凡事都得小心謹慎,為此他捨棄了繼承自父母的特殊髮色瞳孔,以一種接近東方人的面目空降下來。
至於飯店方面,他選擇了保密性一流的繁玥,這裡出入口眾多,甚至設有隱密性的道路,每一個人都得接受嚴格審查才能出入這裡。而一些較不重要的事情就都交給夏碎去辦理,如果是合約之類便用視訊會議說,再不然他也能安排人手秘密去會面,可以說做得滴水不漏了。雖然之後有幾件收購案非得他親自出國去談,但照理上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只剩最後程序,可以說是反掌折枝了。
然而凡事都有可能出現變化,最後折中的辦法就是讓他躲著半個月都不出面,在對外接發布他生病的消息,接下來的事便都私底下進行了。
可是,事情出現了轉機,他想讓少年陪他,為此他又將更多事推給夏碎去辦,除非真的很重要才透過視訊去。短短半個月被他強硬的拉長成一個月,替自己的假期拉長拉寬,甚至打算在開學前一個月過去熟悉的學園都讓他拋諸腦後,整個世界圍著少年打轉。
有些不敢置信,這樣囂張跋扈無情無心的自己竟會將目光留在一個MB上頭,這讓他有些頭疼,然更多的是滿溢的歡喜,他想著,說不定他也找到了,一個真正可以讓他產生興趣不膩煩的人。
想到外頭的少年,冰炎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喜新厭舊到幾乎沒有事情可以上心的他,竟然會對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MB產生這樣的感覺,多諷刺。
「喀。」推開門,沖了將近半小時的冷水讓他渾身一片冰涼。
「……」頭頂著半乾的毛巾,銳利的黑眼掃向顯然已經收拾好自己、坐在床上發呆的少年。
沒有刻意的隱藏,雖然走在地毯上著實不會發出聲音,但他還是抱著希望,想讓男孩發覺自己的存在,對他綻放那璀璨的笑容。
「……」少年雙手撐著細緻下巴,半睜的明亮黑眸有著幾絲苦惱,習慣性地咬嚙下唇讓那淡粉的嘴唇增添色彩,腳板打著不知名的節拍,看起來好像很無聊。
冰炎略為不滿,小東西竟然連他都站在眼前了都沒察覺,抬個頭都沒有,想必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頭了。
身體比理智快了一步,冰炎用手指勾起那小巧下巴,沉著聲音問。「在想甚麼?」
「……」少年本來還有些迷惑,但在對上他的臉後,突然「哇!」的一聲如臨大敵的往後縮去。
眉頭輕皺,冰炎不理會少年的些微抵抗,強硬的把他攬進懷裡,下巴擱在單薄的肩膀上。「說,在想什麼。」貪婪的吸一口少年的體香,倒不像是飯店沐浴露的香氣,而是日積月累下來,淺淺的淡香。
「沒、沒有……」小東西細若蚊鳴的回答,身體隱隱約約的有些顫抖,縮在他的懷裡好像不是很自在的扭動,想掙脫開來。
「說謊。」冰炎強勢的將人摟得更緊,輕而易舉的拆穿謊言,難為他了,小傢伙沒有一點說謊的資質。「我討厭說謊的人,快告訴我,坦白從寬。」
「……」吸了一口氣,少年骨碌碌的明亮眼睛轉了好多圈,才下定了決心說。「為、為甚麼……帶我、來這裡?」抿了抿下唇很是不舒服,他極其小心的設法掙脫那個溫暖懷抱,小屁股挪啊挪的眼看就要成功從男人腿上離開,卻又讓男人突然一個回拉給前功盡棄,墨色的大眼睛也瞬間閃過失望情緒。
「呵……」彷彿聽見了什麼令人愉悅的笑話,冰炎輕笑,親暱的用臉頰蹭向孩子光華皮膚,提醒道,「我要包你,記得嗎?」
「放心,價錢讓你滿意的。」
「……」身體莫名一顫,少年掙扎更甚,努力的推開身後男人的禁錮,終於成功掙逃後,轉過身來面對男人的表情裡只有不敢置信。
「怎麼了?」冰炎不高興了,凌厲的黑眸刀子一般的射向不知在恐懼甚麼的少年,那眼神就像在看甚麼洪水猛獸似的令他不悅。
「我、為甚麼……」小嘴兒囁嚅著,站起來的身子搖搖欲墜,少年退了好幾步終於體力不支的跌坐到地上。
「……」抱胸由上而下的俯視地上孩子,冰炎目光冰冷的看了好一會,良久才從姣好的唇線吐露一句話。「又想演戲?」
「不……不是的……」不知不覺的想擁抱住自己,少年張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向如同一個帝王般,坐在床上鳥瞰自己的美麗男人,身體頓時就像遭受千刀萬剮過後的殘破不堪,除了乞憐甚麼也做不著。
「……」男人無語,就只是看著那個跪坐在地上,像被欺負了的孩子,委屈又不敢言的失神模樣,狠狠地敲擊了他的內心。
有些奇異的感覺,可冰炎不願意去探究,放任它的滋長與蔓延。
等到少年終於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再次被男人給緊鎖在懷裡,毫無空隙的擁抱著。
「……」無聲的擁抱,像是安慰,然對象是這個男人時,卻顯得像是磨礪。孩子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有些可愛。
「我、我能走了嗎……?甚麼時候可以讓我走……求求你……」最後終於等到他下了決心說了,他看到小東西豁出一切似的仰起小臉要求。
「……」冰炎危險的瞇起眼睛,嘴角勾起諷刺的笑,緩道。「這麼迫不及待?」
「我……我想回去……讓、讓我……回去……」小傢伙竟還沒料到自己可能大難臨頭了,繼續出言刺激。
「呵!」冰炎冷笑,毫無溫度的冰冷笑容,迎著少年渴望的目光緩緩的湊到他耳邊柔聲道。
「……」瞬間,少年臉蒼白了。

 


『想走?等我玩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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