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愛或恨
只是單純地想將人留在身邊
即使
最終那雙乾淨的黑眸裡只剩絕望的灰燼

 


冰炎將手指插入孩子體內輕柔的刮弄,讓殘留在體內的體液流出,看著那滲血鮮紅的小花朵腫著流出白濁液體,漸漸的眼底的慾望又熊熊燃起。
明明不是小夥子了卻因這孩子的存在而不停歇的興奮想要,頭一次這麼耽溺於性愛的享受,怎麼也要不夠似的,就希望永遠埋在裏頭不出來。
他瘋了吧,為這迷人的小東西發瘋。
潔白的身軀上滿滿的吻痕啃咬,軟綿綿的身子乖巧的任由他擺弄,偶爾的嚶嚀幾乎讓他失控的再度扳開那雙細瘦雙腿插入。
「嗯……」嫣紅的嘴角吐出性感呻吟,孩子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因他的清洗而不適。
「……」冰炎默默地將按摩浴缸放滿水,將孩子放進去後自己也脫下那身浴袍坐了進去,小心地抱住嬌弱的孩子坐進兩個男人坐一起略顯小的浴缸。
他從沒有這麼執著於和一個人在一塊,那孩子很特別,在他單獨了二十幾年頭從沒在意之人的生命裡,這孩子意外的成為他的牽掛。
雖然,極有可能是一時的錯覺,在怎麼說,不過是個男妓罷了,他不可能放入真感情。
十四歲接管冰牙集團,在各方都抱持看好戲的心態,準備等著他垮台好接收他龐大的資產。
在十五歲時跌破眾人眼鏡將岌岌可危的冰牙集團重整,還未滿十八歲就將他父親傳給他的冰牙集團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也是在那段期間,他看盡了這世界的醜惡灰暗,人心冷暖皆在他家差點破產後顯現出來,多可笑,曾經稱兄道弟的朋友卻在他們一夕變色後紛紛走避,連點援助都給不起。
憑著自己的耐心還有那股堅強異常的毅力,他硬是在少數當時仍支持他們的人們裡籌到資金,短短兩年拯救了公司,還創造了奇蹟。
但同時,他也失去了該有的純真,被父母保護多年卻在瞬間失去了保護傘,在他父母親都無法出面的情況下,他費盡心思機關算盡只為完成他父母的交待,讓冰牙永續長存。
「唔……」孩子僵硬的扭扭單薄身軀,下意識地朝溫暖泉源靠近,蹭蹭男人略微冰涼的胸膛發出嘆息。
「……」冰炎倒吸了一口氣,拚面勸自己孩子已經被他操到昏過去了他絕不能再這麼禽獸。
然而,渴望溫暖的孩子卻如此找死的朝他靠近,細嫩的肌膚摩擦著他,溫度火熱的軀體貼緊著,是男人都不可能沒反應。
「哪,是你引誘我的。」所以,不能怪我。
禽獸模式再度開啟,冰炎自我催眠完便托起孩子富有彈性的翹臀,對準了昂揚便讓孩子藉著自身重量吞入自己。
「呼……」冰炎滿足的喟嘆,很舒服,比他插過的任何一個男女都舒服。
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仍緊緊吸咬他的小穴,因為情交而泛紅的美麗身軀,微微扭動反抗的嬌小身體每一個舉動都像誘惑,讓他欲罷不能的一再要他的身子。
在狹窄的浴缸裡盡情做愛簡直是天方夜譚,冰炎只能將就一下上下移動,還得注意是否伤著了孩子。
「嗯……疼……」黑髮孩子緊閉雙眼夢囈著,囁嚅的紅潤嘴角滑落一絲淫靡的津液,像要逃離般地朝後退去卻只是更讓男人慾火難耐,忍不住地加大動作。
「不要……」孩子搖著頭,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喘不過去的張大雙唇發出疼痛呻吟。
「……嗯!」冰炎狠狠一個頂弄,將手伸到前方去挑起艷紅茱萸揉弄,另隻手摸到下方狹玩孩子嬌小可愛的性器。
「唔唔!」他發狂左右搖擺著頭,這種劇烈疼痛與些微快意同存的詭異感受讓孩子痛哭,體內深處被翻攪戳弄,下體被抓著戲玩,他咬著嘴唇想掙扎開來卻徒勞無功。
「別動,你會害我忍不住的。」冰炎粗聲粗氣的低吼,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失去理智,就想在對方體內放肆的馳騁。
「嗚……」少年睜開迷茫的黑眼,澄淨的目光呆頭楞腦的盯著前方浴鏡。怎麼了?他睡著了嗎?這裡是……?「啊啊!」身下一個劇烈的衝刺,讓沒有做好準備的孩子慘呼出聲,帶淚的眼角煽情的滑下一行淚。
「醒了?」冰炎啃噬著孩子優美的頸項,透過前方染上水霧的鏡子直直望著孩子每一個表情,血色的瞳孔像盯著獵物四的凶狠。
「呼嗯……啊、疼……」妖媚的眼角染畫了引誘的紅,孩子艱難地轉頭努力地看向男人,乞求他的饒恕。
「一次、就一次。」冰炎說出他在床上用了好多次的謊話,理所當然地接收到孩子不信任的眼神,那樣妖嬈勾人的眼色,像在指控他的可憐神色,讓他的慾望升至最高點。
「不要……了……求你……我、已經……」一上一下猛烈的頂弄裡,少年苦苦哀求著,下體被摩擦到發麻戰慄,疼痛難耐,因為在水裡交歡所以每一次抽出都會讓些許熱水湧進,詭異的感受讓他羞憤欲絕。
「我知道……就一次……一次就結束了。」冰炎重重的抽出插入,媚肉被他的粗暴帶出又擠入,長時間折騰下的穴口已不像剛開始時緊到難以移動,但那種緊緻與收縮還是讓他嚐不夠的硬是延遲射精的時間,粗魯的在原始的律動裡折磨身上人。
當他終於滿足射精時,才發現孩子又昏了過去,而剛才被他玩弄得有些抬頭的性器在不知不覺間又委靡了。
「嘖。」冰炎煩躁的嘖了聲,剛剛的清洗都白費了去,這下又得重新把精液挖出來,免得讓孩子肚子疼,損失自己權益。
都怪這小妖精!沒事勾引他害他情不自禁又做了一回。
紅眼瞥了下那更加紅腫吐出白液的穴口,冰炎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找罪受還怎樣,再洗一次指不定又會失控重蹈覆轍,這種快感跟折磨並存的行為簡直讓他發瘋,真是隻讓人發狂的妖精。
這次冰炎努力克制自己才沒又把人推倒,而這場澡洗了將近半小時才結束。把昏過去的孩子安置好後冰炎又回頭沖了一次冷水。
他早晚會精盡人亡。
冰炎不無所感的想著,在浴室裡將頭髮又染回黑色後頂著微濕的毛巾走到櫥櫃翻出被褚冥漾摺得整齊收起得棉被,仔仔細細將人包裹好後拿起電話撥到櫃台。
「櫃台您好,請問有甚麼需要為您服務。」話筒傳來櫃台服務人員甜美的聲音。
「給我換間房,就總統級吧。」冰炎隨口就說要住一晚要價五十萬以上的總統套房,一度讓服務員以為他在開玩笑。
「先生……您有預約嗎?」服務員的笑容僵了。
「叫你們經理來一趟。」冰炎也不含糊,這間飯店總統級套房共五間,據他所知目前並沒有人預約,他要好好的陪小傢伙玩當然得好一點的房間。
「呃……好的請您稍等。」服務員趕緊找自家上司去,這年頭瘋子特多,三天兩頭就出現裝闊的渾球,難道都不知道他們飯店總統套房不僅需要預約連住在裡面的人都是經過挑選的嗎?!
頂頭上司本來還很不耐煩,偕同服務員先去調名單在看看要不要讓保全趕出去,免得不讓他住又鬧事打壞飯店形象。
主管在調出168商套客人的名單時,狠狠嚇了一大跳,那人是誰?是冰牙集團的總裁啊!他說要入住可是至高榮譽他哪敢說不?當今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足以擠進世界十大傑出企業家的冰炎!
高階主管狗腿的到168商套迎請冰炎移駕到總統套房,就怕得罪了這條大魚。
見到被冰炎住一晚的套房時,那位主管默默的在心底嘆口氣,都說有錢人變態果真不假,這不瞧,那張床單絕對要換了,還有那團被裹住的人兒,不知是男是女呢,想當年他們還開過賭盤打賭這位青年才俊究竟正不正派,現在他偉大的形象都崩毀了。
「那邊那個公事包還有一些私人物品幫我送上去就行,還有等會兒我的私人醫生會過來,麻煩不要出現阻饒舉動。」冰炎滿意的指揮,眾目睽睽下彎身抱起被團,跟著服務員前往專用電梯前往頂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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