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還迎的戲碼煩不勝煩,羞怯的外貌不過是假象
然那清澈的眼裡卻有著讓他幾乎信以為真的恐懼
喜歡吧?小東西,你很有演戲天分呢。
社會殘酷、現實無情
他已無法相信任何人

 

 

 

 

他給了那個孩子一個吻,這是個殊榮,沒幾個床伴有過。然那孩子卻反抗著,引起他更大的征服慾,只能說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唔嗯……哈……」孩子意料之外的純情,一下子就被吻到虛軟在他懷中,雖然有極大可能是作戲。至少,發出的呻吟果真如他預想的動聽。
「哼……不、我喘、……」微微的掙動,似乎抗議他不索取的親吻,唾液隨著嘴巴的開闔從嘴角溢出,蜿蜒了一道淫靡畫面。那瞬間,感覺下腹的火熱直衝腦門,他幾乎要失控將人按到身下逼迫他用那張紅腫誘人的小嘴伺候了。
「哈啊~~~」
這聲呻吟讓他報復似的吻得更深入,趁這期間他摸得更起勁,只想撕下那張應付恩客的面具,用那張純真稚氣的臉龐淫蕩哀求他的火熱進入那銷魂小洞、雌伏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哦,他已被龐大的慾望支控了,只想狠狠地弄哭懷裡被吻得暈呼呼的孩子,逼他臣服而非虛應。
自然而然地剝下那礙眼廉價夾克,看到底下繪有時下年輕人的最愛但根本不入他眼的黑色T﹣shirt,冰炎想也不想的將之撕成二半。
一邊親吻一邊將人扔進雙人床,他啃咬著少年還帶有微微香氣的潔白上身,不是刻意的香水味,而是日積月累的、這個孩子本身的味道。不討厭。
然而都把人帶到床上了,黑髮孩子居然還在推託,雖然不討厭這種欲拒還迎的戲碼,但玩多了真的會令人反感。
更何況他本身從不做這種愛撫的行為,通常衣服脫一脫讓人躺床上,大略確定進去他不會不好操弄就夠了,已經為他開一次特例了居然還得寸進尺,看來還太新,需要好好調教才行。
「我、我是男的!」大大的眼珠子左思右轉,接著孩子居然說出最爛的理由,都已經來了還想逃,像是被逼迫的一樣還將身子往後移。
冰炎冷笑了聲,就會裝清高。
「廢話!」翻了個白眼,冰炎鄙視道,難道他還看不出來他壓的是男的嗎?被一堆智障說是紅眼症就算了,他還沒瞎。
「可、可是……」孩子還想狡辯,但冰炎已經受夠等他將戲演足,「唰」的直接扒下洗得白的牛仔褲。
「不要、不要這樣……」黑髮少年像是真的受到了驚嚇,淚水落得令人心疼。
「別哭。」輕舔去那被他視為廉價的淚水,冰炎心情雖不佳,又想到他找的通常是剛入行還不太能適應的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稍微放下不滿。
「住手……我、真的……」眨動長捲濃密的睫毛,他真的不想要跟一個陌生人發生這種關係。
「不會痛的。」他安撫道,隨即又不確定的加了一句。「我會盡量溫柔點。」情動時有時他根本不能控制。
「不要……我不要……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他不懂,他只是進來收拾房間啊……就算真的不該再客人已經到的時候進來,要懲處也是經理來下定奪,而非被他懲罰,又是這種方式。
「小東西,也許入這行不是你自己願意的,但是都已經做了就不該怨天尤人。」
「我、我只是……」他抽抽噎噎的,很想破口大罵,沒聽過那裡的客房服務員需要賠到床上。
「哪,MB就該好好的服務客人,放心,我通常不會給得小氣的。」語間,他已拿起床頭櫃附上的潤滑液。
「MB?」小傢伙演戲果然有天分,真不該這樣埋沒了人才。
「好了,腰抬起來,我不想連你內褲都撕了。」看著純白、上頭印有可愛的兔子圖案小學生內褲,冰炎好笑的輕彈了下。「真可愛呢。」
「啊!」突如其來的騷擾行為讓他大跳了下,輾而得知對方是在嘲笑他的內褲。「不准笑……!」摀住下身,褚冥漾的臉由方才的驚嚇轉為熟透的蘋果紅。他有什麼辦法,菜市場內褲三件一百啊、都又只有這些圖案。
「……」輕挑眉,冰炎不予至否。魔掌邪惡的覆上小手,就著這姿勢便揉搓了少年稚嫩。
「啊……不……你做……」 從來只有自己手淫,還未曾被人隔著自己的手褻玩,他不知所措的任由快感襲捲殘存毅力。
「哈啊啊〜」在他高潮後的意識空白期間,冰炎一鼓作氣地將身下孩子內褲扒下剝個精光,擠了一坨潤滑液循著股間覷隙找到了誘人小孔便插了進去。
「什、什麼?」感覺到體內作怪的手指,褚冥漾睜開迷茫雙眼,用力地眨了眨試圖看清男人的作為。
「小東西,這裡真緊,插進去應該很爽吧?我是第幾個了?」開始擴充以後,冰炎也發現到裡頭的緊緻絕非常有,現在倒是嫉妒第一個佔有他的男人了。
雖不常做替人擴充的事,應該說一隻手都嫌太多的次數,冰炎的潔癖嚴重到想跟他做都還得在他的監視下裡裡外外的清洗過一次以上,更別說要他屈就自己替人準備,在沒有指套的情形下這倒是第一次。
可以感受到少年體內的高溫與甬道微微的收縮,在他的言語下可以抽動的更激烈,明明只插了二根手指,裡頭就像渴望被侵入般的緊緊咬緊不允他抽走。
「不……出去……」微弱的抗議,被手指抽插的感覺居然不是疼痛,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快意,這樣的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哼……」不屑地哼笑,身體的反應都已經這麼直接了,居然還想用這一招,該不會這是他的招牌吧。
「舒服嗎?」他惡劣地問。看他微瞇眼的乖巧模樣,要說不舒服也不可能。
「不……不要插……」好厭惡這樣的自己,明明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給予最真誠的反應。
「真不誠實。」懶得聽他做戲,冰炎傾身吻住那張藏有甜美汁液的小嘴,下面的手指增為三根。
「你看……你的身體很喜歡我的手指呢,緊咬著不放。」舔弄泛紅的耳根,冰炎不懷好意的說著,手指開始探尋對方體內讓他發狂的那點。
「說說看,我是第幾個?」在已經容許四根手指侵略的小穴內猛然撐開,冰炎摳弄著極為柔軟敏感的內壁,帶有一點壞心、一點醋意的質問瘋狂搖頭淚水滿面的少年。
「唔唔……不要這樣……」他哭著搖頭,根本聽不明白男人問的是什麼,體內燃起的陌生慾望簡直快逼瘋他,僅能用著殘有理智求男人放過他。
「我是第幾個了?」冰炎執拗地問著,彷彿這真是件極重要的事情。
「啊……求你別、在……」迎合他的插弄,少年纖細的腰隨著他手指的進出始而搖擺,嘴裡依舊不肯吐露一點資訊。
「記不清了嗎?該死的賤貨。」始終問不出答案,耐性不好的他不禁口出穢言,手指的玩弄加劇。他洩恨似地移轉陣地,進攻被他揉捏受傷的紅腫乳頭。
「啊啊……不要吸……」他驚呼著,男人就像要從他的奶頭吸出乳汁般地用力,幾乎弄疼他早已帶傷的精美茱萸。
「呵……不要?」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冰炎嚼弄著挺起乳首。
「嗯啊……哈……」受不了的將手放在眼前的黑色頭顱,褚冥漾痛苦地閉上雙眼,希望就這樣眼不見為淨,至少不會那麼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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