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公主的故事裡,巫婆說:「我有辦法讓你變成人類 ,但是當你的尾巴變成腳的時候,走起路來會像刀割一樣疼痛,還有如果王子與別人結婚,在隔天的黎明,你將會化成泡沫而死去。」

妖師是人類,但擁有的力量讓人恐懼,所以他被當成異類;不論走到哪只要有人一聽到妖師兩個字,不是恐懼厭惡,就是立即打殺;我不是那些童話故事裡的公主,更不是精靈公主那些有的沒的,但是……

黎明了啊,我沒有變成泡沫,那些錯誤卻該變成泡沫統統融化在海裡。

明明看似粗暴的舉動,但我卻沒有被傷到分毫,學長扒下我的褲子褪到膝蓋,佔有掠奪的天性已經讓他在我身上灑下密集的紫青花蕊,乳頭難堪的染上水漬,兩邊都被疼愛得腫起,下體更是被拿捏住,隔著內褲不斷的被搓揉著。

……我討厭、這種感覺。

身體不聽使喚,要害被掌控著,最可怕的、卻是那種想拋開一切的慾望。

「不…要……停、下……」理智終於勝出,我顫抖著聲音,不時咬著手指遏止住惱恨的呻吟,不知不覺淚水已經湖滿了面頰。

「求、……」

耳邊傳來的、除了細碎的喘息夾雜了不成調的語句,冰炎抬頭正想找另一個下嘴處,無意間對上那張失去焦距,蒼白的臉,兩頰因著情慾浮起醉人的紅,突兀至極。

「!」所有進攻侵略在這一刻被迫停止,快速的直起身,他不禁瞪大了眼看著身下彷覺脫離窘境,正慢慢蜷縮起來,將自己縮成一團的身軀,繼來眼中充滿了複雜。

「…哼……呼……」拉扯著碎成片的衣物,盡可能的遮掩自己滿身斑駁的軀體,我將半邊臉埋進被褥裡,哭得喘不過氣。

「……」手指上還殘留著逗弄褚冥漾性器殘留的濕意微溫,體內洶湧澎拜的慾火明明還沒得到抒發,但他就是該死的無法繼續下去。

冰炎滿眼複雜看著泣不成聲的小學弟,幾乎衣不蔽體,那模樣看得他興奮不已,卻不能在更進任何一步。

「不要…別看……」我窘迫的想拉起壓在身下的被子,但一部分還被學長壓著,根本扯不出來。

終於在此刻重新按下播放鍵,冰炎俐落的扯起佈滿皺褶,純白的棉被,蓋在褚冥漾身上。

他深深凝視著褚冥漾還微微顫抖的身體,脆弱而無助的模樣,對比著以往小學弟又蠢又呆的形象與此刻,那些從見到褚冥漾後產生的偏激佔有彷彿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褚。」重新伏在他身上,假裝沒有注意到褚冥漾在他欺身壓下時狠狠的顫慄。

「不……」我驚恐的將自己更埋進去床鋪裡,正想要求饒,學長卻已經說了……

「我不會強迫你。」

「……」騙人,我在心裡偷偷說。

「不要怕,我不會強迫你。」強迫自己忽視褚冥漾渾身對自己的抗拒,他輕輕抱了他一下,若即若離的,繼而轉身出去。

「……」聽著臥室外傳來的關門聲,我這才放下心來,心裡面一輕鬆,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著學長剛剛說的話。

「呼……」努力擦拭完全不聽指揮停止的眼淚,我苦中作樂的反駁著學長,明明說著那樣信誓旦旦的話,卻打從一開始就食言了。

不會強迫……但早就、早就從裡到外都被侵占過了,不顧之後清醒過來的反抗,一遍遍的鎮壓,一次次的將人拖進深淵,被不斷下沉的淤泥吞噬著。

 

 

『交任務。』冰炎無視一邊或震驚或奔相疾走的人員,逕自走到夏卡斯面前。『他呢?』

『你說漾漾?』人馬終於從文件堆裡爬了起來,望向一臉你說廢話呢的黑袍。

『嗯。』

『出任務去了,大概這兩天回來。』

『嘖。』不耐煩地扔出紀錄水晶,連同一隻紫色的雕像,說:『地宮的探索紀錄,這是從最中央裡面帶出來的,記得把報酬重新談一下。』

『殿下,委託人想跟你親自談。』稍微檢查下水晶是否有在運送過程中損毀等等,夏卡斯叫住正要離開的冰炎。

『我拒絕。』

 

 

『東西拿到了?』清冷的女聲問道。

『是的殿……小姐。那位只從裡面帶出這個雕像,而記錄水晶已經轉送給公會了。』

『哼!那裏面也就放了這個東西,真不曉得做甚麼需要把這東西給大費周章地蓋個宮殿給封印了,要不然我約瑟斯王國也不會輕易的被隻腦袋沒長腦的蠢蜥蜴給算計了去。』

『公主!不可妄言,現在可還有人盯著……』

『哼!』女聲非常不屑,跺跺腳又氣憤道:『我又沒有要復國,真不曉得他們到底在防備個什麼。』

『……』疑似僕人,穿著卻十分講究的男子沒有應聲。

『對了,一世的寢宮那任務小花有回報了嗎。』

『有的,小花說他們在回程了,還是羅耶伊亞跟他搭檔一起的。』

『哼!真是太好了。』

 

 

『嘿!漾〜你幹嘛一臉披麻帶孝啊?!是準備在我生日上幫我哭墓嗎?』

握曹不要亂用成語還有不知道意思別亂用好嗎?!太不吉利了渾蛋!

『……』我一臉死目,背上背著任務物品,上面不小心沾到的血已經擦乾淨了,真不曉得為啥獨角獸的角就光潔一點就好啊上面還玩螺旋紋做啥,難道是撞牆上角拔不出來的時候可以原地根據角的螺旋方向上演真馬……真獸後空翻嗎?

『對了哈,本大爺生辰也快到了,你準備好我的生辰大禮了嗎?不夠特別我可不收喔!』五色雞一臉好好幹,長官看好你的表情。

『……』你幾歲了還在要生日禮物?!『我知道了啦。』

『就知道你頗得我真傳,一定要有眼前一亮的效果哈,不然本大爺可不收。』

你想要甚麼能不能直說啊!

我覺得不管我送什麼他都不會滿意。

忽然,我想到現在還躺在抽屜底下的免死金牌……

我開始覺得要送玉璽還是龍袍才可以一次通過免得他又來騷擾我送一個他會滿意的禮物。

還是要前幾年在原世界看到涼爽夏季版的『幹!今天天氣好熱』的冬天新款,『幹!今天天氣好冷』……配套再來台灣傳統文化到現在還永垂不朽的藍白拖。

以後他如果著了道或者抽風想進台灣看守所住住看的話,還可以自備,一雙超便宜超親民的他一定喜歡。

『啊!本大爺剛剛想起來還有事,漾〜你自己去交哈,大爺先走一步啦!』

我看著已經站在公會門前幾步,眼看就要踏進去的腳,再看看正前方。

喔,看到了,夏碎正要走出來。

……原來你也會怕啊。

『……』無視從面前直撲的一陣風,還有遠遠的不太清晰的『漾漾早安』,我慢慢走進公會,聽說那朵小白花每天都會待在公會呢,說是要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我倒覺得他想跟西瑞探討藝術的根源。

呵呵,小白花你太天真了,沒看雷多遲遲守候都等不到五百年一次的回首嗎?你就算是女的也沒用啦。

小白花跟五色雞的搭配太清奇,我完全無法想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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