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節奏不是這樣的啊!學長我們不是應該先表達一下幾個月沒見有點想念啥的,就像放完寒暑假回來這樣談一下都在幹嘛打工耍廢等等等……不是一來就耍流氓啊!

「學……長?」傳送陣的光芒在學長一如既往貧瘠的房間亮起,我正要開口,就被輕而易舉的推倒了。

剎那即永恆,不知怎地我想起這句話,幾秒間的動作而已,我卻有種被放慢的感覺,眼前的事物都被慢動作的延遲放大了,來不及吐槽為什麼直接被傳到床上,下意識的想伸出手拉住東西,不讓身體如此毫無防備的倒下。

於是我的視野裡,便出現自己的手伸向上方的天花板,就像要抓住、將什麼掌握在手裡,很慢,所有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連空氣中的塵埃都能透過楊過折射看到了,而驟然闖進人類可視角度的、成為畫面中唯一不售放慢影響的、便是學長夾雜著點點腥紅的銀髮。

「……?」

什麼?

這是……怎麼了?

我覺得自己那瞬間就像掉入少女漫畫的角色一樣,腦子裡只能充斥最單調索然但最能表現一切情況的語句。

終於,視野完全被學長佔據了,他雙手撐在我的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就像那個錯誤的夜晚,他也是從上面這樣看著我,然後挑起下一戰征程,如月光灑下的銀灰與不詳的血月降下的紅芒,是記憶中最為深刻的色彩,那些縈繞野獸般的喘息和無止盡的求饒呻吟,就這樣明晃晃的在耳邊重複著一次又一次,冰涼的髮絲垂落在皮膚上幾乎要凍起一顆顆令人毛骨悚然的疙瘩,限制行動的細繩無論如何扭轉使勁掙脫,依舊不動巍然,火熱的身體交纏著,灼傷人的喘息交融著,那根令人瘋狂迷醉的熾熱硬物不斷的撻伐著身後令人羞恥的禁地,一次次將充斥男性氣息的精華噴灑在他的體內。

學長。

他喊了一遍遍,喊得嘶啞了,僅僅兩個字,有著他難堪的、氣憤的、羞怯的、愉悅的……多少種感情,濃縮於這兩個字。

到了最後,他喊出了……颯彌亞。

終於將那座城牆給粉碎了,不是學長,不是代導人。

而是,颯彌亞,屬於那個混血王子的真名,包含諸多意義的名字。

他喊一次,他就操得越深,越重,就像是下面兩顆卵蛋也要塞進他體內一般,直至堆積許久的白灼統統灌進他體內。

「褚。」學長摸著我的臉,冰涼的觸感讓我瞬間回過神來,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學長依據宛若驚天動地的豪語給嚇到了。

「迎新後隔天……」紅色的眼睛盯著黑色的,就像想從他眼裡看出什麼。

「……」我想控制自己不要顫抖,不要被學長看出端睨,可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幾乎快把我的勇氣給燒光了。

「我夢見,」學長的臉忽然放大,我覺得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最後伏在我的耳邊,輕聲說:「我在這張床上,狠狠地操你,一次次把精液射進你的體內,讓你哭著喊學長……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我渾身一僵,立刻問米納斯是不是術法失靈了,得到否決的答案後,才努力鎮靜下來。「怎、怎麼可能。」

學長反常的沒有惱怒,而是更令人不安的笑了。「呵……」

「是嗎。」

顧不上懷疑或懼怕,我趕緊點頭肯定。「對、對……啊!」

「唰——」的一聲,我瞪大雙眼,胸口上傳來的絲絲冷意讓我驚覺,白袍連同底下的襯衫已經被學長給撕壞了。

「那就讓他變成現實吧……」他說,手指推開了化作碎片的白色布料,讓整個胸膛都暴露在空氣中。

「學長?」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但學長只是一臉雲淡風輕,甚至逗弄手指,情色的捻著我的……靠!變態啊!警察先生就是他!他居然連男人的咪咪都猥褻得下去!

我氣急敗壞地大吼:「學長!」

搞什麼啊?!他該不會吃錯藥還是任務回來沒去醫療班報到,腦袋都灌水了連男的都可以誤認成女人!

「噓——」學長完全不計較我在腦海裏面腦殘想調節一下這些尷尬氣氛的欲望,而是一意孤行的,繼續蹭著胸膛上的那枚圓點,手法生澀中又帶著點莫名的熟練。「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褚。」

「……」此時我警覺起來,現在的學長,很不對勁。是真的不對勁,從我在公會前看到他,就隱隱約約察覺的一絲怪異,只是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等你變成我的,就不會說謊,不會逃走了,對吧。」說到最後聲音完全的變成氣音,同時更具威脅性。

我下意識的想離這樣的學長遠一點,但這舉動似乎戳到什麼G點還啥的,瞬間弄碎學長的玻璃心。

不由分說地侵占雙唇,肆虐撻伐,口中的神兵利器更是敲開了緊閉的貝齒,勢如破竹的掃蕩眼前一切障礙,無情的在征地裡肆意橫掃,那屬於另一個陌生的味道洶湧殘酷的侵略著失守的口腔,更為過分的是,對方不只征討著領地,還挑動著他做出反擊,讓對方更能一舉拿下眼中信誓旦旦的地域。

兇猛的紅色直勾勾盯著黑色,宛若空中猛禽鎖定目標,只待完美的俯衝撲殺屬於自己的餐點,視線似乎模糊了,那抹黑色被怯弱的淚水掩蓋,眼前的一切是多麼似曾相似?卻像被什麼迷霧給覆蓋著,只等他迫開迷障。然而無論如何掙扎,那些真相卻依然如被雲霧遮掩的群山,姘姘婷婷,卻不能窺見其真面目。

吻痕一個個烙下,如花瓣似的停落在長年不見光的肌膚下,沿著嘴角流淌而出的金益緩慢而情色的沾染了幾朵吻痕。

「…薛……唔!」我想喊學長,想說這樣不對,想讓他恢復理智停下來。

然而都抵不過他急色的將我按著,連同還包裹在袍服裡的雙臂拉出來。

為什麼劇情這麼跳脫……?

然而眼下情況卻完全不容得我多想,學長一手摀著我的嘴,像是想遏止我叫出來引人過來,如同那些強姦犯一樣,不只用身體上的摧殘,連心靈也不放過,跟那種:『你敢叫,我就砍死你』的方法相似的,他額頭抵著我的,包含太多未知情緒的雙眼直勾勾的等著我,映射道道寒光。

我覺得自己像砧板上的肉,比那更慘的是那獵物已經成了肉塊了,我卻像是被一隻猛獸給咬著脖子,準備拖回窩裡,當晚餐,或消夜。

「不會痛的,生米煮成熟飯後,你就不會想那些有的沒的妖師跟精靈的仇恨了,好嗎。」用著誘哄白癡的語氣,我來不及深想學長怎麼會提到我最怕的一賃,心裡已經反駁了。

不好。

已經煮成熟飯,米都給燒焦了,他們看到我跟你站在一起,就算不知道那天的事情,一樣用你這黑暗種族又想勾引殿下的眼神,看著我。

如果他們知道了,一定會更反對。

錯永遠不在學長,他們會說我勾引你,帶壞你,想讓你墮落;而學長永遠是那個墮入歧途等著公主王子拯救的羔……猛獸。

就讓你承諾的永恆,消逝在那個天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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