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 〈老婆跟天使有姦情,殿下伐開森!〉

 

 

 

 

 

冰炎的心情很火大,火大到敵人都嚇到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了,他還是眼睛眨都不眨一槍戳爆對方。

相同的,他身邊的搭檔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鞭子揮來揮去細密到像要將人給碎屍萬段。

「你想逃到哪去呢?」夏碎笑咪咪地用冬苓甩將一個想逃跑的侵略者給拉回來,那瞬間的拉力讓對方吸不到氣眼前甚至看見地獄的花朵妖冶盛放,眼睛爆凸、口吐白沫。

只見夏碎非常女王的一腳踩在他頭上,扭了扭,笑容燦爛到令人發毛。「躲這麼快做甚麼?還沒玩得盡興呢。」下一秒,踩爆那顆面露驚恐的腦袋。

「……」冰炎聽見慘叫也只是稍微扭頭過來瞥了一眼,壓根兒沒有心情去調侃對方,隨手便放出一把火把一群烏合之眾給燒成灰炭,隨風飄揚。

他的心情煩躁到做任務都平靜不了,這些日子又炸了幾棟原世界的大樓,差點讓遺跡們走入歷史,甚至挑了聖地不下五座,會計部都一顆頭兩顆大了。他身邊的夏碎沒有拉著他阻止,甚至還加入一起砸,讓損毀率整個往上飆,他們都考慮不要再讓他們接任務了,就怕又聽就某某遺跡、聖地被夷為平地……

「嘖!」在最後又放了個大絕,將此地完全燒過一遍,冰炎拿起手機看了下,道:「走了。」

「還有甚麼任務?」夏碎依舊掛著微笑,手上下拋著某顆剛扯下來的頭顱。

「沒了。」嘖!他根本還沒打夠!

「嗯?」夏碎歪頭,順手將頭顱暴投出去,瞬間變成血肉紛飛糊成一團。「今天的都做完了?」

「這禮拜都做完了。」冰炎面無表情,他本來想預支下禮拜、或者下個月的一起來,可惜袍級說禁不起他們的折騰,全轉發給其他人了。

「是嗎?我以為他們巴不得有人做任務?」夏碎嘲諷。

「回去了。」也對此事感到不悅,冰炎轉開傳送陣,直接將二人傳到公會去,在要幾個任務來。

多久沒有休息、甚是睡眠也數不清,他只知道做任務時自己的腦袋才不會想得太多,也能透過砍殺敵人砸毀建築平撫心中的不快。

至少……他不會再去想到褚冥漾,想著他的反常與自己受他影響的變化。

嘖!

他根本弄不清楚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只能依稀感覺到,褚冥漾在躲他,還躲得很嚴重!好像跟他待在同個地方呼吸就會死人一樣!

他以為他是生化武器嗎?!

就像方才在熱帶餐廳時一樣,明明他身邊還有位置,卻偏偏想往萊恩的腿上坐!他差點一把火讓透明人萊恩完全變成跟幽靈同類!再說了,他有恐怖到比會變大的貓王還可怕嗎?居然寧願跟一隻貓坐也不願坐到他身邊,還編了那麼彆屈的理由,說什麼怕他位置坐不夠?他只怕他當場把人壓在地上『做』到夠!

冰炎想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情才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排斥?以褚冥漾那比通天柱還粗的神經要他發現他喜歡他,可能鬼族突然集體轉性出去做公益活動也不可能,但他為什麼會這麼排斥自己的接觸?

他記得之前褚冥漾與他稍微有過肢體接觸時,對方清秀的臉蛋瞬間浮起了恐懼的表情,以前也沒見過他這樣,只是會腦殘了一大堆話,逼他忍不住動手,卻也不像現在,稍微碰到臉色瞬間蒼白。

冰炎都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帶了甚麼病原體,否則他怎會怕成這樣?

「冰炎,要回黑館嗎?」理論了一番依舊無果,兩人只好各自遣散,雖然真的挺想順便砸些東西洩憤一下,但在怎麼不高興兩人還是有理智的,會計部的錢鬼少惹為妙。

「嗯。」雖然他真的挺不想回去。

一回去,便有可能看到褚冥漾的身影,看他連跟自己對上視線都會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好像他是甚麼怪物一樣……

「那我先回紫館。」

「嗯。」

互點了頭,兩人循步轉開傳送陣離開了,殊不知兩人一消失的瞬間,在場人士皆鬆了一口氣。

那兩人一來不論神鬼一切格殺勿論的氣勢,真怕下一秒公會被他們拆了。

「呼」傳送回黑館自己的房間,冰炎隨手脫下破破爛爛的黑袍,任由自己陷落進沙發中。

隔壁的鄰居似乎還沒回來,看看時間應該還在上課。

抹了一把臉,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想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如果見到他只會看他一臉唯唯諾諾,離自己一定要超過三公尺以上,不如不見。

他怕自己會一時失控,嚇到那個腦袋裝一堆廢物的小學弟……雖然,他還沒失控,對方就躲他躲得像老鼠看到貓一樣。

事情是如何開始的?

他也不清楚。

只記得自己任務一做回來,便發現對方好久沒出現在他面前了,一開始是想剛開學比較忙碌,課業趕不上云云,可是對方竟然連晚上必備來他房間借浴室的舉動都沒有了,他也開始疑惑。

明明鑰匙都交給他了,為何獨獨不見人影?甚至、根本沒有來過。

那他都到哪裡借浴室?

一查之下,他這才發現對方就連隔壁天使的鑰匙都有了!

這讓冰炎怎麼不怒?!他(的浴室)難道不夠好嗎?居然還去招惹安因(的浴室)!都不怕一開門看見天使與精靈不能說的秘密?!

也是在知情後,某次他開門看見小學弟拿著盥洗衣物去敲天使的門,冰炎當場控制不住怒氣。

『你有我的鑰匙,為甚麼還去借安因的?』語氣有著滿滿的酸意。

『呃……』褚冥漾退了幾步,盡量避開咄咄進逼的冰炎。『因為學長在用啊。』

『那我出任務的時間?』他也沒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問這種問題。

『我、我我我怕學長困擾。』退到牆邊,無路可逃,褚冥漾瞪大雙眼看著自家學長將兩臂橫在左右,把他限制在他與牆之間,阻止他落跑。

『你就不怕安因困擾?』冰炎聲音不悅的揚高,咄咄逼人地問著。

『呃……』小學弟完全說不出話來反駁,眼神飄啊飄就是不敢看他,回答他。

幸好此時一邊的天使適時地開門阻止這場逼供,這才讓他脫離困境。

『漾漾,要借浴室嗎?進來吧。』天使閃耀著慈悲的光輝,身後的光芒萬丈四射,輕而易舉地抽開黑袍的手,把小妖師拎進房間扔進浴室。

……』冰炎只能目瞪口呆地待在原地,看著空空的雙手,就這樣讓人給搶走了?

天使跟小學弟什麼時候走這麼近的?現在停下來認真思考後,從他給褚冥漾鑰匙這件事就夠不正常了。

赤裸裸的姦情!

冰炎悲憤了,居然又殺出一個程咬金要跟他搶!

他不去向自家老子的老師告密狀,他就不叫冰炎!

『亞殿下。』原本應該進去就沒出來的天使卻又開門走出來,看著還在恍神的半精靈,神色嚴謹。『你不該逃避自己的過錯。』未說明原因,天使直接關門拒絕他的詢問。

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想不出來。

他做錯了甚麼?

他自己也不知道啊。

一切是在迎新後的日子開始的,可他該死的根本記不得他做過了些甚麼,記憶在回到房間後中斷,他感覺自己忘了些甚麼卻想不出來,霧茫茫的,彷彿身陷迷霧中,謎題解不開來。

如果說,是他醉酒做了無可挽回的事,那為何他在會場時還清楚記得自己扔了什麼東西做回禮,帶喝醉發酒瘋的褚冥漾回到黑館。

若是、他與褚冥漾那醉到不知自己在做甚麼的小白痴發生了甚麼事,那、他為何不提出來,不質問他,卻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的過著日子?

冰炎根本想不明白,事情究竟在哪出了錯。

然而對方根本不肯接近他,視他如洪水猛獸躲著,他要如何解開這個謎題?

他想破除這個困境,可他不知到底該如何改變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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