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褚冥漾輕聲哼道。
  「哼,可由不得你,我非破了你不可!」抓住少年腰肢,男子粗暴的便想衝撞進那甜美的小穴。
  「……啊!」身體忽然傳來一陣劇痛,褚冥漾眼前一暗,無法自拔的昏了過去。
  「這是……」看著眼底映入的景況,男人露出了一絲驚惶……
     碰到少年的手居然慢慢得發黑,而身下人兒的身體一點一滴浮現了詭譎圖騰。男人趕緊鬆開手,看著逐漸蔓延上來的黑色感到驚惶。
  「怎麼?不敢了?」男人的聲音戲謔不屑,執著黑針的手毫不猶豫地插進男子頸後。
  「你……你……」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出現,他還來不及看清來人,毒物便快速地蔓延,讓他知覺盡失。
  「真難得看到有人敢公然對白陵家挑戰呢?你說是吧,然小弟。」藍髮金眼的男人看著天花板調侃著,下個瞬間天花板就缺了個洞,一男一女從中跳下。
  「他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女子--也就是褚冥玥冷聲哼道。
  「沒關係,反正是藉皇親國戚在狐假虎威罷了,隨便找著罪名安上去誅九族。」男子--也就是白陵然,用著這沒甚麼大不了的語氣說道。
  「嘖,敢肖想本姑娘?」隨腳一踢就將人給踹到地上,褚冥玥順道封了他幾個穴。
  「哎呀哎呀,報復心真重呢!」男子幸災樂禍笑到。
  「你來做什麼,安地爾。」
  「啊,沒什麼,來看看凡斯的後代死了沒。」原來此人正是耶呂鬼王第一高手,安地爾。
  「哼,輪不到你關心。」褚冥玥眉頭一皺,便知案情……咳,雖不爽這人,但有時是派得上用場的。
  「真不可愛,想當年,你們都還小小的,追在我後面叫著安叔叔等等我--」安地爾一張臉十分欠扁的說。
  「你八成忘了,我們當時是在追殺你。」白陵然冷笑。
  「呀,愉快的喜相逢到此結束吧,凡斯把我踢過……不是,他叫我暫時來看一下這小子,如果不行就讓他好走了。」安地爾走近用力扭動身體,痛苦掙扎的少年,一雙金眼凝重了起來。
  「你們對他下了甚麼?」他臉色難看地問著少年的兄姊。
  「除了『燬冽』之外,他身上還有其他毒物。」白陵然沉痛地說。為了讓他活下,他們能做的都做了。
  「你們是在加速他生命的殞落!」安地爾眼裡有著憤怒的火光,這些孩子好歹是他看著長大的,雖說愈長大就愈不可愛,但說不關心是不可能的。但是……
  「我看看,你們還下了『奪魄』、『去心』、『絕天』、『夙凋』、『七屍』、『無覺』……啊啊,連春藥都下了呢!」安地爾咬牙切齒,剛說的每一樣都是世間奇毒,而這些東西竟都下在一個十六歲少年身上。
  「你以為我們願意嗎!」褚冥玥怒道,淚水滾落愈聽愈是蒼白的面頰。「我們只是希望他活著!」
  「希望他活著?好折磨他嗎?你們不如一刀殺了他讓他個痛快!」安地爾諷刺。
  「我……」褚冥玥無話可說,的確,殺了他才是讓他解脫。
  「夠了,別說了。」白陵然抱住哭得悽慘的冥玥,這麼做,是誰也不願意的。
  「接下來呢,你們還要怎麼折磨他?」安地爾仍舊不饒口。「你們是他的親人不是嗎,為了一己之私讓他活著受苦,你們還要拿什麼折磨他。」
  「我們……已經做好放手的準備了。」白陵然艱難地開口。「我們將漾漾的命交給那傢伙……凡斯……已經動身去讓他趕回來了。」
  「那傢伙?亞那的孩子?」安地爾驚訝說道,這麼說,似乎有再傳武林盟要滅了耶呂,而且凡斯當時還警告他不准回去耶呂那邊找架打。這麼說……
  「凡斯在禁地西之丘?」他又驚又喜。
  「不然呢。」丟了一個衛生眼。
  「那我要去找他~~~」安地爾歡樂的想去找自家監護人敘舊。
  「慢著,要走先留下『魂歸』,凡斯說你身上還有一顆。」
  「啊,不行喔,那是我保命用的,畢竟很多人想殺我呢。」很欠揍的說,然後一把匕首便抵在頸邊。
  「交出來。」褚冥玥充滿殺氣的威肋。
  「真兇,這麼粗暴以後還嫁得出去嗎。」
  「閉嘴!我們得先解掉其他毒物才能讓那小子救。」白陵然冰冷的眼神威脅著,似乎說著沒交出來救人頭落地。
  「好吧,既然是凡斯說的……」安地爾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從腰帶掏出一顆小藥丸。「不過……希望他吃下去的春藥不是魁花樓的『情醉』,我身上沒有解春藥的東西喔,而且『魂歸』好像解不了春毒,那、加油吧!」
  「就是要讓他吃『情醉』才能救,這是凡斯想出來的法子,不用你假好心了。」褚冥玥接下藥丸就直接把人放開。「你沒有利用價值了快滾。」
  「嘖嘖,真狠心,把人家用完就旁邊丟,多麼負心啊~~~」
  「滾!」兩人非常有默契的怒吼。
  「褚!」同時間,門被用力踹開,銀髮紅眼的男人飛奔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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