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姐姐~~~」褚冥漾甜甜地笑著,這裡每個人都對他很好,讓他可以偶爾對除了家人以外的人撒嬌。
  「咦?漾漾來啦。」葵似乎有點苦惱的皺眉。
  「呃,不方便嗎?」通常她會露出這種表情就代表魁花樓裡有重要的事。
  「也不是……不過漾漾要答應我,不可以到外頭去。」今天是中秋,樓裡全被包了下來,這也代表更多出格的事都會發生。不只是不希望被褚冥漾看到或聽到,光是被他那個戀弟成痴的表哥知道她居然讓褚冥漾接觸到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下三濫富家子弟,白陵然沒殺了她才怪。
  「噢,好。」乖巧的漾漾立刻點頭答應,反正他離開休息廳的機會少之又少,五根手指頭都還嫌太多,而且就是因為他不懂事亂跑,讓白陵然氣到,狠狠修理過後他才發現白陵然並非他想像的簡單溫柔好欺負。
  「喔喔~~~漾漾來找姊姊啦~~」霞由後狠狠的熊抱住褚冥漾。
  「欸啊,霞姊姊,我那個……哈啾!」褚冥漾下了大跳,撲鼻而來的花香令他忍不住想打噴嚏。
  「啊,抱歉抱歉,一時忘了。」知道褚冥漾對發粉過敏,而她為了今晚又配戴了了香味更強烈的香包,看來……今天不能騷擾單純的漾漾了呢。
  魁花樓的女子在漾漾出現時便養成了個不成文的規定,要接近漾漾絕對得先浴洗過才行,先不說這孩子對花粉過敏,要她們拿剛陪過客、沾有其他骯髒男人的身軀去碰到乾淨無暇的漾漾是誰也不願的。
  在漾漾出時來到魁花樓,並且被眾多女子抱在懷裡散發母愛的行為過後,因為接觸太多花粉而導致他為此病了三天就夠她們愧疚而不捨了。
  「那麼漾漾,絕不能出去,聽到了嗎!」葵再次重聲。
  「嗯嗯!」用力的點頭保證。
  「那漾漾來做甚麼呢?」見葵再三叮囑過後,霞好奇的問著手中拿著一只紙卷但本人八成忘了的褚冥漾。
  「啊!」經霞一提醒他這才想起,連忙把紙卷遞到葵面前。
  「……」兩人相對無言,啊啊,這個孩子這麼久了還是這樣讓人上心呢。
  「這是然要給你的。」搔頭靦腆笑道,怪自己的粗心,又鬧笑話了。
  「好的,謝謝。」心臟又縮緊了一下,葵再次中標!
  ……怎麼還是這麼可愛啦!
  若不是知道對方會難受,這兩個女人絕對又會撲上去好好地蹂躪褚冥漾的臉一番。
  「葵姐姐。」這時,外頭有人來唤,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先暫停下打開紙卷閱讀的舉動,匆匆上樓將紙卷拿入她的房間藏好落鎖,這才跟著出去。
  「啊,葵姐……」他記得然說葵也會拿東西給他轉交,情急的出聲阻止疾步而出的葵。
  「啊,漾漾抱歉,你先等我一下喔,東西我等等給你。」
  「……好。」無奈的看著人已經不見但聲音依舊傳來的方向應聲,只是當事人是否有聽到就不得而知了。
  聲音逐漸消去,褚冥漾歪頭,看著寥寥無幾的休息室,找了個位子坐下,轉了轉到處跑腿而酸痛的關節。
  嘛……接下來要幹嘛?
  
  ……發呆?
  嗯,真是個好主意。
  
  這時,無憂無慮的天真孩子並未想到,邪惡的觸爪已向他襲來。
  「……」美麗的杏眼帶著陰毒目光,她悻悻然地看著那枯坐在椅子上等,表情開始空白的少年,嬌豔的臉蛋露出一個扭曲的狠辣微笑。
  哪,你會徹底明白的,我的恨,我的怨,我的無力與可悲,究竟要甚麼環境才能養出你這麼一個擁有純潔氣息的孩子呢?那不重要了,因為我會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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